在只有腳能用的時候,她激發出最大的潛力,用理智來判斷,瞄準右邊人的位置,準備攻擊他的下三路,最主要的便是襠。

    沒能成功,除了對方是個男人力氣遠勝溫芸外,他有身手,已然預判了她的動作。於是,在溫芸的腿擡起的時候,不客氣地先出腳踢中她的小腿,手上使勁搖晃她幾下,“小娘們還挺狠的,再不老實看我不收拾……”

    就在溫芸趕到絕望的時候,話沒能說完的這人的腦袋被皮質的包砸中,疼地他悶哼聲,也順勢鬆開了溫芸。

    得到丁點的機會,她便集中注意力攻擊左邊的人,恨不得使出一套“九陰白骨爪”。

    男人罵咧咧的,正準備給溫芸一巴掌的時候,清冷的女聲落下,“你動她一個試試?”

    白鴿今天是陪着未婚夫來附近處理事情的,她聽到有女孩子呼救,本就打算施以援手。可走過來,她才發現深陷險境的人竟然是溫芸。犀利的眸光從爲首的那人身上略過後,她整個人都散發着兇狠的氣息。

    是陸雪的親生父親陸平派來的,之前去陸家的時候,白鴿見過此人。

    顯然,對方也認出了白鴿,現如今陸家哪個人都顧忌她,自己奉命行事,更是得罪不起。

    因此他注意到手下的人打算上前對白鴿動手時,厲聲阻止,更是踹了腳身旁擼起袖子蠢蠢欲動的手下,“都踏馬地別亂來。”

    溫芸扭頭看到了朝自己走過來得到白鴿,還抓着她的人因爲老大的話懵圈,趁此機會,她終於精準地攻擊到對方的襠,抽身連連後退,保持着相對安全的距離。

    白鴿知道溫芸受到了驚嚇,立馬走過來握上她的手腕將人護到身後,冷眸看着幾人,靜默一會後,語氣雖輕但威懾力十足,“立馬給我滾。”

    有不長眼的傢伙嚷嚷了兩句,爲首的人按在他的後脖子上,根本不敢不聽從白鴿的話。

    周圍十分安靜,風吹樹葉的聲音格外明顯。

    等那些人走出段距離後,白鴿轉身,先把溫芸從頭到腳打量過,確保她沒有受傷後才忍不住開口教育,“人生地不熟的,你怎麼敢一個人出現在附近?”

    若不是巧合,溫芸今日落進那些人手中,保不齊會有性命之憂。

    溫芸把自己的手抽回,她戳了戳發紅的地方,故作堅強地擠出抹笑容來,“這不是你及時出現了嘛。但我最近也沒得罪過什麼人,他們是因爲你才衝我來的?”

    方纔那些人對白鴿的態度,她看地一清二楚。可自己跟白鴿其實沒有多深的交情,還真是想不清楚他們爲何會對自己下手。

    白鴿沒辦法跟溫芸說實話,尚未查明真相,理清思緒,多說多錯。於是她三思後,隨便編了個藉口,“或許是因爲我在你家附近住過段時間,他們狗急跳牆,所以纔會胡來。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我可以保證,之後那些人絕對不會出現在你面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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