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不想真的把自己的感情藏地嚴嚴實實,畢竟單相思真的辛苦。看着她就在自己身邊,已經冠上他未婚妻的“帽子”,就想要地更多,就像現在一般。

    “我跟顧廷之要溫芸的聯繫方式,跟你有什麼關係?”白鴿手裏就是沒有合適的東西,否則一定狠狠地砸明柯的臉。

    明柯抿抿脣,他避開了白鴿的視線,完全理虧。沉默許久後,指了指包廂裏,“你餓不餓?”

    白鴿懶得跟他計較,伸手錘了下明柯的肩膀,語氣冷冷地,“去給我把包拿出來!”

    “還是進去喫點東西吧,我點了你愛喫的幾道菜。”做錯事就要有最起碼認錯的態度,明柯做出“請”的姿勢,俊臉上染着淡淡的笑意,還有幾分討好。

    真的就是修養好,白鴿才咬了咬牙,推開礙眼的某人重新回到包廂。

    她走地有點快,沒有看到後面的明柯撫着脣角笑起來。也是,他早該想到的,白鴿怎麼可能無緣無故地去那般放低姿態,她爲了溫芸才接近顧廷之,合情合理。畢竟那個叫溫芸的,不僅長地跟陸家人像,就連名字都聽起來很像。

    麟知,溫芸,也算是一種奇妙的緣分吧。

    跟上白鴿,明柯拍了下她的肩膀,“溫芸的聯繫方式我幫你想辦法。”

    “用得着你!”

    以白鴿的性子她真的不喜歡類似聚會的活動,何況明柯還惹到了自己。她再回到包廂的原因很簡單,橫豎這樁婚事是無法推脫的,跟他的那些朋友在婚後免不了要接觸,是該有最起碼的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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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場秋雨一場寒。

    週六這天,溫芸很早就起牀,進廚房忙碌將近兩個小時,簡單收拾後就趕去醫院。

    現如今照顧母親王萍的護工是她的主治醫生介紹的,人特別好,自從加了她的微信後,溫芸隔三差五就知道母親的情況。

    主治醫生還沒有上班,溫芸拜託護士將她的那份飯菜放在辦公室裏,然後去病房看母親。

    護工葛阿姨也在,熱情地打招呼,指了指病人,“已經給你母親擦過臉了,今天該給她擦身子,溫小姐,你要是時間方便的話,我們一起啊。”

    “好的,葛阿姨,這是給您準備的一點飯菜,還請您手下。”溫芸料到人家不會輕易接受,她把保溫桶塞進懷裏,“反正做都做了,阿姨您若是不喜歡就扔掉,我是喫飽了,肯定喫不下。”

    “你這孩子,真的是,我收下還不行。”葛阿姨已經在微信上跟溫芸熟絡起來,笑着把東西放到旁邊。

    整個上午,溫芸都待在醫院裏,等主治醫生有時間還跟她聊了幾句,母親目前的情況很不錯。

    兩人默契地都沒有談及“醒來”的話題,植物人能甦醒的機率不大,甚至看成奇蹟。不是沒有奢想過如此的奇蹟發生在母親身上,但溫芸也不能過多執拗此事,反而將自己陷入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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