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的顧廷之低頭看着掌心的手機，嘴角的弧度始終未落下，直到身後的明柯喊了自己一聲。
走回去，兩人還是面對面坐着，他還想繼續方纔的話題，既然是明柯主動找上門來的，也就怪不得自己“利用”他拉進跟漢姆的關係。
“明先生，如果將來有機會，我們或許可以合作。”
明柯小拇指勾了下自己的衣領，清了清嗓子，又往前傾了傾身子，“其實眼下就有不錯的機會，顧先生，我跟漢姆還算是有點交情的，或許能幫你達成所願。”
明人不說暗話，顧廷之手指搭在腿上有節奏地敲着，“你的條件呢？”
“我的要求很簡單，對於顧先生而言不過是小事。”明柯有意停頓了會，喝了口咖啡後才接着說下去，“你女朋友溫芸的聯繫方式。”
顧廷之蹙眉，手上的動作停止，不過片刻就猜到了，“你跟白小姐的關係是？”
其實他也並不想知道明柯跟白鴿的關係，更失去了跟眼前人“廢話”的耐心，將挽到小臂處的袖口放下來，眼底劃過絲絲不悅，“抱歉，明先生，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失陪了。”
“白鴿是我的未婚妻，她就是覺得跟你女朋友有緣分而已。顧先生，你該清楚，以我的能力，其實沒有能力特意來找你要你女朋友的聯繫方式的。只要我想……”
明白自然是明白，但明柯是很有誠意來跟顧廷之談的，出乎意料地，他拒絕地如此乾脆。不過人家說地也有道理，上次溫芸確實是因爲陸家才差點被出事的。如果不是自己和白鴿恰好出現在附近，沒有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在顧廷之走出段距離後，明柯起身朝他的背影又追問了句，“顧先生，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這次，顧廷之腳步未聽，頭也沒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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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芸提出讓馮楠跟自己回家，預料之中的，她不假思索地拒絕，還試圖說地有理有據，“我又不是淪落到露宿街頭的地步，爲什麼要去你家住？再者說了，你方纔打電話難道不是跟你男朋友報備，我看起來長地很像電燈泡嗎？”
處於“水深火熱”的婚姻中，馮楠認真地表示，“你們小情侶熱戀最愛秀恩愛，我一個即將失去婚婦女承受不來。”
“沒關係，阿顧最近都在出差，你完全可以來我家住的。馮楠，我不放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