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已聽到顧多多的聲音,事實上在她出現的時候自己就把注意力放在那邊。還繼續抽着煙是因爲他沒想到她會看過來,好像之前聽她說起過不喜歡抽菸的人,有那麼一絲絲尷尬。
在謝景朝顧多多的方向走了兩步後,耳邊是媽媽的河東獅吼讓她及時回過神來頓時手忙腳亂,她感覺自己的臉都是紅的,嘟囔了句“我知道了”便掛斷了電話。而謝景還往這邊走,她“呀”了聲立馬轉身往回跑,好像身後有“洪水猛獸”般。
“顧多多!”謝景長腿邁着追了兩步,她卻越跑越快。
停下來,垂在身側的手拍拍腿,他眉心微挑,喃喃自語,“我這是徹底被討厭了?”
回到包廂的顧多多坐下就把臉埋在溫芸的胳膊上,誰問她話都是一句“困了”。事實上,她腦海裏揮之不去的是方纔謝景的模樣,最讓她煩躁的是自己一顆因爲他開始不安分的心。
喫完飯離開奇遇的時候顧多多覺得上天應該是聽到了她的祈禱,她們沒有遇到一組的人,直到上了副組長的車她才徹底安心。
調戲?
溫芸還是覺得顧多多奇怪,將方纔從包廂拿的水遞給她,皺眉問道:“多多,你看起來很熱的樣子,是哪裏不舒服嗎?”
說話的時候,她的手已經搭在顧多多的額頭上沒覺得溫度有點高,不過多多的臉是真的紅,尤其是剛回到包廂的時候。方纔她一溜煙就跑到車上沒聽到大海哥他們還在調侃,說多多這幅樣子像是被調戲了。
等錢開上車的時候就看到顧多多的情況,瞪大眼睛,“多多,你真的被調戲了?”
“調戲?”顧多多驟然提高分別重複着,眼睛裏盛滿驚訝。
溫芸擔心地伸手幫她拍着後背,“多多,你跟我說實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管有任何事情我們都在,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
偏頭想了會,顧多多認真地搖頭,嚴格意義上她自己不對勁,人家謝景什麼都沒有做,所以跟“調戲”沒有任何關係。
“我沒有被調戲,就是跟我媽打了個電話,她又給安排相親對象吵了幾句有點心裏不舒服而已。”說完,顧多多就在心裏給媽媽道歉,她暫時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有關謝景的事情。
溫芸和錢開先後勸慰了幾句,因爲時間不早了,多多住地比較近就先送她回家。
但沒想到晚上十點遇上了堵車,好像是前方發生了車禍。
錢開打算打轉方向盤繞路的沒想到被一會的功夫後面的路就被堵住,偏偏這個時候剛好有救護車從附近經過也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