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溫芸出現後他就變了,彷彿從寒冬進入了暖春,眉宇間對溫芸的寵溺對於自己而言格外的扎心,刺目。

    情緒還沒來得及平復下去,向太陽反覆深呼吸,在她打算等下一班電梯離開的時候,葛阿姨走出來跟之前認識的護工交流的聲音落進她的耳朵。

    “你都看到了吧,人家溫芸找了個多體貼的男朋友呢。人家肯定是忙地脫不開身才不常來醫院,要知道病房裏躺着的到底是他未來的岳母,自然是要好好照顧着的。”葛阿姨有點驕傲,剛好今天的事情可以堵住某些人的嘴。

    “又不是你女婿,你得意什麼呀。”

    話不投機半句多,葛阿姨也沒想跟對方多交流,瞪了眼便回到病房去。

    向太陽往這邊走了幾步擡頭看着病房外面的信息,病人的名字是王萍,好像就是溫芸媽媽的名字。如果自己沒有記錯的話,溫芸應該還有個混不吝的弟弟。

    剛好另一位護工還沒有離開,向太陽三言兩語間就瞭解清楚了情況。原來溫芸的媽媽因爲意外傷到了腦子成了植物人,可王萍能接受最好的治療自然是因爲顧廷之的緣故。

    內心的嫉妒如狂草般瘋長,方纔稍稍平靜的情緒再次翻涌,梁河的電話就是在這個時候打進來的。盯着屏幕看了會,向太陽靈光一現。

    接通電話後的她自然是要支支吾吾,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我、我來醫院了,遇到了溫芸跟她說了幾句話,她媽媽成了植物人住院,我想多陪她會,今晚就不去接你了。”

    那邊的梁河開始罵咧咧,而向太陽表現地唯唯諾諾絲毫都不敢反駁,直到他反應過來捕捉到重點,“溫芸的媽媽?告訴我在哪家醫院。”

    向太陽當然不能輕易告訴梁河,就等着他大發雷霆。

    最後,他果然又拿那次在民宿拍到的視頻要挾自己。其實自己逃離地比較及時,視頻裏只有她被壓住受欺負的畫面,並沒有實質性的羞辱。但她到底是向家的女兒,還是不受寵的,生怕這段視頻流出來丟了向家的顏面,只好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白鴿怒

    至於是真是假,只有向太陽自己清楚。

    “溫芸是我的同學還是朋友,梁河,你們家的事情是顧先生做的,跟她沒有關係的,你能不能……”

    向太陽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梁河罵了句打斷,最後她結結巴巴地說出醫院的地址。在電話掛斷的那一刻她瞬間收起擔驚受怕的模樣,眼底是藏不住的狠厲。

    她特別期待梁河會採取行動,反正他絕對不是顧廷之的對手,但心裏有恨意肯定要尋找其他的方式發泄出來。既然溫芸是顧廷之的女朋友,她付出點代價很“公平”。

    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向太陽更希望梁河直接毀掉溫芸,這樣顧廷之就不再屬於其他人。

    自己得不到,她也不想看到其他人在顧廷之身邊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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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後顧廷之還有工作先去書房,他的外套被溫芸抱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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