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其他時候周越紅肯定不會同行的,可就是想着邢恩今天是特殊情況,便幫着勸師父。只說了兩個字見師父神色愈發嚴肅,聰明如她把注意力放在了師母身上。

    溫芸耳根子有點軟,餘光注意到邢恩有些失落的樣子,到底還是扯了扯顧廷之的袖子,“要不就去吧,我還沒去過酒吧呢。”

    “嫂子你沒去過酒吧?”邢恩激動地拍了下手,若不是瞥到哥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他纔不會收斂。

    三思後,他小步子挪着靠近哥,清了清嗓子小聲嘟囔,“哥,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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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六點左右,酒吧還沒真正熱鬧起來,但已經有不少人聚在一起玩鬧。

    鎮上的酒吧規格並不高,且魚龍混雜。不過五分鐘過去,邢恩已經不喜歡這個地方了,只喝了一口酒便把杯子推出去。

    他擡起手肘撞了下打量着周圍環境的周越紅,“好歹你們周家在鎮上,連家像樣的酒吧都沒有。”

    周家的生意自然有自己的經營範圍,酒吧之類的的確沒有涉獵。

    知道邢子是在找自己麻煩,還是那句話,“忍一時風平浪靜”,周越紅露出抹笑容來敷衍他。

    自從進來後溫芸就緊緊挨着顧廷之,她高估了自己,這種環境並不適合她。所以方纔點酒的時候她戳着菜單猶豫好久,最後還是男人幫她點了杯果酒。

    溫芸低頭淺嘗了口,味道還不錯,她咂咂舌又去看顧廷之手裏的那杯,好奇地問道:“你那杯是什麼味道?”

    最多十分鐘,顧廷之不喜這家酒吧的環境,在酒上他跟邢恩一樣挑剔,覺得味道不好便沒有讓溫芸嘗。

    “喝完這杯我們就走吧。”他擡手揉着太陽穴的位置,有點後悔答應邢恩來這種地方。

    很快一杯果酒見底,溫芸舔着脣角意猶未盡,她趁着顧廷之跟邢恩他們說話的時候悄悄給酒保打了個手勢,又得到一杯新的。

    殊不知她的一舉一動盡在顧廷之的關注中,無非是見她性質不錯纔沒有打擾。但她似乎還喝果酒上癮了,一杯又一杯,還真當自己看不見似的。

    在溫芸又朝酒保伸手比劃的時候,她伸到一半的手就被顧廷之按住,用力捏了下她的手指。

    “欠揍啊?”

    手裏一空,溫芸的杯子就被顧廷之拿遠了,她眼巴巴地瞅着,手搭在臺子上摩挲兩下,還想得寸進尺,“再喝一杯也不行嗎?”

    不醉不歸

    顧廷之歪頭揚了揚嘴角,他將溫芸的被子倒扣在桌子上,學着她的腔調重複了遍,“再喝一杯?”

    敏銳地察覺到危險的氣息,溫芸識時務,立馬扶着他的手臂起身搖頭,“不喝了,真的不能再喝了。是不是已經很晚了,要不我們回去吧,該睡覺了呢。”

    雖然果酒的度數不高,但她多少有了點醉意。

    從酒吧離開的時候小鳥依人地依偎在顧廷之的懷裏,夜風吹過有些涼,穿地有點單薄的溫芸不由打了個噴嚏,揉着鼻子的她朝周越紅招了招手,“越紅,你穿地太少了,會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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