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她神采奕奕的模樣,男人有點相信了。
因爲兩人坐地很近,他能聽到對方說的話,只有一句——
“不要學我以暴制暴,下不爲例。”
周越紅頓時收起臉上的笑意正經起來,如果有最聽話的徒弟評選,她當時無愧的第一。
“好的,師父,我記下了。對了,師母這會已經在回去的飛機上,你什麼時候回去啊?到時候我去顧家散散,順便陪陪老先生。”
其實周越紅在旁人眼中也是話不多的人,她畢竟是顧廷之的徒弟,性子上難免會有相似之處。
而在師父面前的她會自然而然地切換到“話癆”的模式,因爲師父的話更少,若是自己再不說,師徒兩人之間的氣氛多少有點奇怪。值得一提的是,在尊是方面,她向來做地不錯。
此外,周越紅也沒有誇大其詞,只有去顧家的時候她更容易放鬆緊繃的神經,陪着顧家老先生喝喝茶打打太極,纔是令人心情愉悅的生活。
顧廷之對自己的徒弟還是瞭解的,她話變地這麼多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他也猜到了。
“陶家的人已經去你家了,婚期改到什麼時候?”
周越紅早有心理準備是瞞不過師父的,可她還是心存僥倖。這會被拆穿,她擡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師父,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
想找人聊天的時候讓她去找溫芸,若是遇到了什麼不好解決的事情就來找自己。其實他稱地上是個不錯的師父,倒不至於把自己擺到“父親”的位置上,自己更多的是把她當成“妹妹”對待了。
陶興淵見身邊人又慢慢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按在座椅上的左手用力攥着,卻又在一刻忽然鬆開。
他不是早就清楚了,自己跟周越紅的婚姻只是兩家合作的契機,不摻雜絲毫的感情。所以,他也用不着因爲一通電話就去揣測她對她師父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
“我有喜歡的人。”過了會,周越紅忽然開口的,她還看了陶興淵眼。
男人捂着嘴咳嗽兩聲,沒有接話。
能想到他來周家之前或多或少聽說過自己的事情,周越紅不拐彎抹角,“但那個人不是我師父。那個人啊,他很好,只可惜我們沒有緣分。你呢,有沒有喜歡的人?”
團隊的“陰間”操作
擔心陶興淵有所顧慮,她認真地解釋了句,“我問你這件事並非是想探聽到什麼然後去找你喜歡的人的麻煩,而是想……”
“我沒有……咳咳咳!”陶興淵拽了拽自己的衣服,說完這句話後他就扭頭看向了窗外。
“你生氣了?”周越紅探頭想去仔細看清他的神情,這人卻彆扭地把自己捂嚴實,之後除了咳嗽就再也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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