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歡躺在沙發上:“今天你都不知道顧哥多瘋狂,他就是個完完全全的醋罈子!”
溫行遠算是當中除了李歡外最瞭解顧廷之的人了:“他和溫芸又怎麼了?“”
“張墨謹你認識吧,那人指名道姓要小嫂子做他公司的設計師,這不今下午好巧不巧兩個人在那喫飯,我看見了不得告訴顧哥一下。”
溫行遠點頭,張墨謹那人他接觸過幾分,心思算是深沉,做事也是狠辣。
“沒想到那人居然故意惹怒了顧哥,顧哥也是沒忍住,和那崽子擦了車,可沒想到小嫂子居然要留在醫院照顧他,你是沒看到顧哥那臉色什麼樣!”
李歡越想越氣,不就是昏了過去嗎,憑啥要留在醫院照顧,他們又不是沒有錢,直接給那張墨謹請幾個護工好好照顧着,不就解決了嗎?
溫行遠算是理清了幾分,但是溫芸也不是什麼不知道分寸的人,這樣做大概也是有自己的想法。
溫行遠讓人送了喝得爛醉的李歡回家,自己開車去了顧廷之的公司,看見頂樓還亮着燈,不禁搖搖頭。
“你怎麼過來了?”
溫行遠不客氣坐在沙發上:“要不是李歡藏不住事告訴我你和那張墨謹的事情,你是不是就像這麼憋在心裏了?”
溫行遠一來就開門見山,顧廷之不再看文件,手上的擦傷他還是被李歡壓着上了些許藥。
“一件小事而已,還勞煩你這麼大晚過來。”
“溫芸在醫院你就放心?”
“她要在醫院照顧,我勸不住還能怎麼辦?”
溫行遠嘆氣,手機放在茶几上,撥通了溫芸的電話。
“喂,怎麼了嗎?”
顧廷之身子沒動,但聚精會神聽着這邊的對話。
溫行遠無奈笑着搖搖頭,這兩人啊哪都好就是都太嘴硬了:“你還在醫院照顧張墨謹?”
電話那頭靜默了會,有細微的關門聲:“嗯,你也知道了。”
“你別和他走太近了,他這次合作指名點你,想必也是有什麼目的的。”
溫芸不清楚爲什麼溫行遠要這樣說,她並不覺得張墨謹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不過或許在顧廷之看來,張墨謹是一個威脅。
“我知道的,這次阿顧這麼衝動,要是張墨謹要起訴,勢必會對阿顧的名譽造成影響,我留在這裏照顧他,也不過是因爲是阿顧讓他受傷的原因而已。”
溫行遠挑了挑眉,顧廷之收回了目光,只是手握的有幾分緊。
“我知道你的顧慮,這件事情也是阿顧沒考慮好,這次合作以後你就少和張墨謹摻和在一起了,他這人心思深沉,圈內對他評價不太好。”
“我知道我知道啦,再說了,他現在還躺在牀上昏迷,什麼時候醒過來都不知道!”
見問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溫行遠也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目光看向了顧廷之,到底還是要他來做這個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