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一副不知所謂的模樣,把父親氣笑了,冷着臉說,“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你和溫芸的新聞都傳遍天了,不管你怎麼想的。”

    “從今天開始和她斷乾淨!”

    父親每句話都帶着命令。

    李安瀾眉頭微皺,他不加思索的回答,“不斷。”

    他拒絕這個命令。

    “孽子,是我生的你養的你,你居然不聽我的話。”

    身後的父親還在冷怒無比的怒吼。

    李安瀾已經沒有一點留戀轉身離開。

    他剛來了病房,就聽見溫芸輕輕咳嗽着,上前關心,“怎麼樣,最近有沒有好點。”

    “我沒事了,就是身體有些虛弱。”

    溫芸半閉着眼睛,她臉色有些蒼白,看了李安瀾一會道,“是你家裏人讓你回去的吧。”

    “你怎麼知道?”李安瀾驚訝。

    溫芸當然知道。

    李家父母讓李安瀾回去之前還通知了她。

    溫芸輕輕咳嗽一聲,“你不用管我怎麼知道的,你父母不讓我們來往是不是。”

    李安瀾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沒關係,我離開就行。”

    “別管他們,我們的事情和別人有什麼關係,而且你現在還在生病,能去哪?”

    李安瀾拉住溫芸的手,制止住她要行動的動作。

    溫芸張了張脣角,望了一眼他,猶豫片刻開口,“那我先暫時住在這裏幾天,等病好了就離開。”

    她又想到這幾天報紙上的風雲,有些不安,“最近的報道會不會影響到你。

    “沒事,我都處理好了。”李安瀾笑着安慰。

    他們這邊兩個人都對報道無動於衷。

    另一邊的顧廷之緊緊盯着報紙,心情狂怒無比。

    照片上李安瀾抱着溫芸從酒店出來,照片像素模糊,但依依可以看出他們衣衫不整。

    背影是一道曖昧的酒店。

    似乎剛發生一些不爲人知的曖昧事件。

    他緊緊盯着脣角,眼睛一直盯着報紙,忽然間把報紙扔在地上,咬着牙,自言自語,“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兩個昨天干什麼了!?”

    越想心中越難受。

    他閉了會兒眼睛,從椅子上坐起來走到窗戶,居高臨下的俯視外面的高樓。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拿出一個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言語命令,“給我查查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總裁,您說是什麼事情?”

    手下那邊還有點不明所以。

    顧廷之聽見他這樣說又想到了報紙上的畫面,手緊緊握着手機,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裏擠出來一樣,“就是關於某個人和溫芸在報紙上發生的事情。”

    “我要事情的起因經過,拳頭前尾一點都不能少。”

    折騰

    顧廷之安排了手下。

    他的手下直接找到了李詩然僱傭的那個老總,直接綁了起來,抓着他,審問着他。

    “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他用刀子在那老總的臉上劃了一下,血液並沒有噴涌出來,臉上卻還是一陣的刺痛。

    把握比例把握得分明,顯然是一個打人打習慣了的。

    那老總想到這一點更加害怕了,盯着屬下那張臉瑟瑟發抖。

    “我……”

    他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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