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這麼大了,自己扛起一面大旗也是應該的,爲了一個女人現在像什麼樣子?”
李叔拍了拍桌子。
“那這就不是李叔能管的了。”顧廷之輕笑了一聲,所以就拿着自己的筆記本便回到了辦公室,再也不理會會議室的衆人。
“總裁這幾天怎麼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以前可是工作狂,現如今竟然”
而另一邊,李詩然看着已經破產的公司眼中充滿了殺意。
“我真沒想到溫芸竟然是這麼狠的女人,今天是因爲那麼一點小事情就要把我們家族弄破產!”
李詩然狠狠的咬着牙注視着面前那一堆法院來的傳票。
他本來只是想和溫芸開個玩笑,讓溫芸與顧廷之有那麼一絲間隙。
可是又怎麼能想到,最終還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如果不是他當時自作聰明的話。
顧廷之也不會因此機會傷自己,若非如此他現在也不可能破產!
雙手緊握牙齒更是咬的干支作響。
“經理您別生氣了,這要怪就只能怪溫芸,那個賤人和顧廷之又能有什麼關係呢?”
就在這時,李詩然的祕書抱着一堆文件走了上來。
李詩然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便一手把女人推到牆邊,冷冷的說道,“我的事情容不到你插嘴,就算是破產那也一樣!”
隨即厚重的紅木門被狠狠的關上李詩然坐在裏面一下午。
直到晚上的時候整個人纔打扮的光鮮亮麗,又離開了公司。
“我們總裁真的不願意見你!”
保安再三阻攔沒有辦法,最終還是打給了張謹墨的祕書,最終得到允許之後,這才把李詩然請了進去。
“就算是張謹墨過來,也不敢如此跟我蹬鼻子上臉,一個破保安竟然敢跟我耍臉色!”
臨走之前李詩然還不停的咒罵了一聲。
張謹墨的祕書在一旁安撫說道,“這本來就是他們的職責,也沒有什麼。李小姐還是不要生氣的好。”
祕書臉上依舊掛着一副極爲溫和的笑容,並沒有因爲張謹墨的跋扈而感到生氣。
到頂樓的時候張謹墨已經在屋內等着了。
“不知李小姐這次來找我是爲了什麼事情。”
張謹墨輕輕擡起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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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然像是無所謂一樣,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張總覺得會是什麼事呢?”
說話時李詩然不停的用顏色示意張謹墨。
讓她把祕書趕出去,畢竟她今天來說的事情終歸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否則的話影響很大。
很顯然,張謹墨也明白了她的意思,隨即擺了擺手。
祕書便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不知道李小姐這次過來的目的是什麼?”
張謹墨微微擡了擡眼眸。
對於李詩然這個人,雖然他不怎麼熟悉,但是也知道自己和他並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
按理說不可能在大半夜的時候來找他,更何況還要把人給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