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然的臉色變了,又變無力的掙扎,“我什麼壞事都沒有做,這次我連碰溫芸一根汗毛都沒有碰,你爲什麼還要找我的麻煩?”
李詩然略微嘶吼一聲,隨即把自己的胳膊掙脫了出來,像是小偷一樣賊眉鼠眼的看着顧廷之。
一舉一動都在表露着她的恐懼。
看到李詩然這樣,顧廷之則是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冷冷的嗤笑一聲。
“我只是在警告你罷了,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我想你應該比我還要明白。”
說把顧廷之從李詩然的身旁繞了過去。
他這話與其是說與李詩然交談,不如說是在警告李詩然。
很顯然地上的李詩然也明白了,顧廷之的意思,在顧廷之離開後扶着牆站了起來。
原本溫柔的眼角逐漸染上了一絲狠厲,牙齒更是咬的嘎吱作響,心中怒氣一聲疼,整個人都染上了一絲陰鬱的味道。
“好你個顧廷之,我還沒有去找你的麻煩,你竟然來找我的麻煩,真的是不知死活!”
長長的指甲嵌入了肉裏,可李詩然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舊不知在思考着什麼。
“我李詩然發誓,以後但凡我還有一口氣,就絕對不會讓你們兩個人好過!”
良久之後,李詩然生氣的發了一道毒誓。
隨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從衛生間走了出去。
宴會結束後,張謹墨便把李詩然給送回了她的公寓,在下車之後,李詩然劉有些扭捏的看着張謹墨。
鬢角的髮絲被李詩然一縷一縷的放在腦後,臉上更是露出小女兒的嬌俏。
張謹墨何嘗不知李詩然的意思倒是也沒有拒絕,在她豐滿的臀部上狠狠的拍了一把。
“現在我們可是盟友,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張謹墨的眼睛不自覺的望向前方。
“你放心吧,只要有我在一天,那我便不會讓顧廷之好過,我跟你一直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李詩然隨機嬌嗔了一聲,身子更是不自覺的朝駕駛位探了過去。
只是還沒等他進去,便被張謹墨一把推開,隨即有一些厭惡的看着李詩然,“現在可是在外面!”
見到這一幕老是覺得有一些蒙,沒想到自己竟然被拒絕了!
貝齒咬得嘎吱作響,可是無奈張謹墨在她面前又不好爆發。
只能堆起一絲假,笑詢問說道,“不知張總這是什麼意思?”
剛剛的態度她已經表現的極爲明瞭了,怎麼張謹墨像是不明白一樣。
所謂計劃
只見張謹墨微微搖了搖頭,像是在躲避什麼豺狼虎豹一樣,身子微微朝着後面斜了過去,臉上依舊掛着那膚若有若無的微笑,看起來極爲的紳士,可是在這之中又有一種極爲危險的感覺,彷彿李詩然成爲了獵物,此時正被一個經驗豐富的獵人盯上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