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有回答李詩然的問題,這是拉開一張椅子極爲優雅的坐了下來。

    “我想李小姐這幾天做了什麼事情,自己應該還是比較清楚的吧。”

    男人極爲篤定的看着李詩然,彷彿在等待着李詩然自己全盤托出一樣。

    可是李詩然也不是什麼傻子,自然明白對方只是在炸她。

    於是昂了昂脖子,極爲鎮定的說道,“我們家的公司都不知道被哪個天殺的給搞破產了,難不成你覺得在這個時候我還能做出來什麼?”

    “李小姐有沒有做什麼,你自己應該比我要清楚。”

    男人依舊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的望着李詩然。

    “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開來的?”

    李詩然精明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算計。

    人家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嘴硬了,從她的口中李詩然並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消息。

    所以現在說話都是極爲的謹慎。

    絲毫不敢露出什麼馬腳。

    因爲李詩然知道只要她敢露出一點破綻,那麼眼前這個男人一定會順着破綻解開所有事情背後的謎底。

    “你知道溫芸嗎?”

    男人站起身來走到李詩然的身邊,隨後把李詩然腳上的鐵球用鑰匙打開。

    做出邀請的姿勢。

    “來坐一會兒吧,地上太涼了,一個女孩子肯定要好好的愛護自己。”

    聽到男人這麼說李詩然愣了愣。

    她還以爲這個男人是要對她動手,可沒想到竟然只是讓她過去坐一會。

    “有什麼話你當面說不好嗎?”

    一時間李詩然不知道對方葫蘆裏面究竟是賣的什麼藥。

    可依舊乖巧的坐到了桌子旁邊,因爲她知道在眼下這種絕對惡劣的環境之下。

    她能做的只有順從眼前的人,否則的話一定會過得極爲的悲慘。

    畢竟她被帶來的時候,可沒有一個人知道她消失的事情。

    男人依舊是極爲的溫柔,有條不紊的和李詩然講述着自己的故事。

    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一樣,李詩然實在是琢磨不透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但是一想到自己在他的手上,於是乖乖的聽起了故事。

    而另外一邊顧廷之則把世界上著名醫院的醫生全部都請了過來,一個個在溫芸的病房內激烈的探討着。

    “原本只不過是大腦內的損傷,現如今連身體也有了一些損傷,我想我們應該先幫她調養好身體,這樣動手術的機率也會大一些。”

    “如今病人已經陷入了昏迷,如果我們還不抓緊時間,手術想必以後手術的難度會大幅度的增加。”

    “現在唯一困難的地方,就是我們不能判定病人之所以失憶是因爲什麼。”

    世界上頂級的醫學家此時正揉着腦袋,苦思冥想着。

    因爲溫芸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複雜。

    在大腦受傷的情況下連身體也受傷了,有人想要先養好身體再來修養大腦。

    可是又擔心等到那個時候大腦還有沒有修復的餘地。

    “都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你們依舊沒有討論出什麼方案,一個個都是喫白飯的嗎?”

    就在大家討論的同時,顧廷之推開門走了進來身上的氣壓極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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