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圍堵話題中心者的時候,一陣車輪聲突然響起,等待衆人看去便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躍然從車子上下來。

    那一瞬間所有記者的目光頓時增大,就像是找到了比眼前人更加重要的採訪對象。

    一時間所有的問題瞬間泯滅,他們拋棄溫芸和顧多多,轉變圍攻對象。

    所有的言語也在煙消雲散,不敢再對顧多多有任何諷刺。

    所有人都朝着顧廷之而去,宛若一羣飢餓的狼,遇見了大塊肥肉。

    媒體們的眼神中不再閃爍着逼迫的氣勢,而是宛若狗腿般一臉討好的模樣看向顧廷之。

    對方的身價和身份地位遠遠不是他們能夠忽視,輕而易舉便能夠讓這羣人丟了工作。

    “您怎麼來了?”

    “是打算爲溫芸撐腰嗎?”

    言語內充滿了討好和獻媚,絲毫沒有剛纔那般氣勢兇猛,咄咄逼人。

    顧廷之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雖然未曾說出什麼言語,可這般笑容便已經表現一切。

    眼前的媒體隨意拿起紙和筆,便能夠勾勒出一場大戲。採訪的言語句句咄咄逼人,所發表的言論更是未經他人允許,隨意拼接造成麻煩出現。

    顧廷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擔憂,如果自己未能及時出現,那麼溫芸必定會遭受到對方欺負!

    “看來你們的言語挺犀利,什麼話都能夠脫口而出。”

    字裏行間中充滿了諷刺,對於媒體剛纔做出的行爲十分厭惡。

    嘲諷的話入了耳內,現場媒體面面相覷,都能夠從對方臉上看出一抹尷尬神色。

    “剛纔那一切只不過是意外,我們並不想爲難。”既然事情已經做了,無可避也落入他人眼中。此時只能用言語託辭。

    “是啊,是啊,剛纔那一切並不是我們本意。畢竟都是靠着公司喫飯,這一切都是公司授意。”三兩句言語便將自己的責任推脫,現場的媒體哪一個不是會說話的人?

    一旁的溫芸聽到這些言語,面色流露出一抹寒意,剛纔的媒體可是盛氣凌人,三兩句言語便將他們逼得無話可說。

    可如今,顧廷之的到來讓他們收斂了兇猛的面孔,裝模作樣懺悔剛纔的舉動。

    媒體們看見顧廷之不加搭理的神色,轉頭便向溫芸表達歉意。

    “這件事情我們做的不對……”

    可這番言語並沒有得到溫芸的原諒,有些時候並不是道歉便可以抵消之前的傷害。

    疼痛已經造成,並非一兩句歉意便能抵消。

    溫芸並未搭理在場的媒體,媒體的言語一向不能相信,同樣的一句話,能夠顛倒黑白。臉上更是戴着虛僞的面具,從口中說出的話就是謊言本身。

    溫芸將擔憂的目光挪向了一旁的好友。

    她能夠看出好友此時身體的不適,千萬不能繼續在此耽誤,迅速摟着顧多多坐上了顧廷之的車。

    “快點去醫院,我擔心。”

    溫芸略微急促的催促顧廷之。後者沒有片刻的猶豫,冰冷的目光掃蕩了面前的媒體:“既然有本事做出剛纔的事情,那必然得需要承受之後的結果。”

    顧廷之放出威脅的言語隨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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