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荔枝對母親的稱呼已經變成了那個女人,而她母親的所作所爲也變成了對她的騷擾。

    見荔枝能接受她的要求溫芸似乎早就想到了一般,站直了身子走到病牀邊彎腰爲荔枝掖好了被子,隨後才徑直離開了病房。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住了腳步,回眸,看着荔枝笑了笑,動了動嘴,卻沒發聲,隨後心情似乎不錯的離開了病房。

    只留下荔枝呆呆的坐在病牀上去猜測剛剛溫芸到底說了什麼。

    忽然,荔枝低下頭嘴角微微有幾分上揚。

    今天,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離開病房後溫芸就看見了此前攔住荔枝母親的那個保鏢,走了過去,開口問道:“人呢,還在醫院門口守着嗎。”

    “沒有。溫小姐,那婦人她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了,看起來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不過您放心,已經派人跟着了。”

    聞言溫芸這才微微點頭,第一步不讓那個女人出現在荔枝面前現階段看起來穩了,那麼接下來就是第二步了。

    “她現在在哪,十分鐘之內給我地址。”

    保鏢兢兢業業的點點頭,拿過電話就開始聯繫跟着婦人的人,很快就有了結果。

    保鏢將接通的電話遞給溫芸,溫芸看了一眼便明白了保鏢的意思,接過電話。

    語氣平靜,聽不出有什麼情緒的起伏。

    “嗯,我現在過去,把人帶過去,記住,禮貌客氣一點。”

    隨後掛斷了電話開車前往目的地,和荔枝的母親會面。

    醫院處在市中心,正逢趕上了下班高峯期,路上多少有幾分擁堵,而今天更是不知道爲何好像和溫芸作對一般硬生生多堵了半小時之久。

    到達咖啡廳的時候溫芸遠遠的就看見了店內一位婦人身邊站着四位高大的黑衣男子冷着臉的看着她。

    生怕她跑了一般,而婦人也很享受被路人崇拜的眼神,從最開始的相反設法逃離到之後的享受,着實讓人不解。

    溫芸坐在婦人對面,摘下墨鏡,行爲舉止優雅,婦人鄙夷的打量着她,語氣中顯然帶着幾分嫌棄。

    “怎麼又是你,你來做什麼?”

    “不然你以爲這些人不讓您離開是爲什麼呢?”

    婦人這才明白過來,居然又是她,一想到她在荔枝家中的所作所爲就氣不打一處來。

    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說話也開始沒好語氣。

    “我當以爲是什麼大人物呢,搞這麼大的排場,結果不過如此,還真是高估你了。”

    溫芸並沒有理會婦人的話,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了自己此番的來意。

    “說吧,怎麼樣才能放過荔枝。”

    “這位小姐你這話說的多少有點不對吧,荔枝是我的女兒,親生女兒,什麼叫放過,我不過是爲了她好,你憑什麼對我的家事指指點點。”

    看着婦人強硬的嘴臉溫芸似乎早就猜到了一般,面不改色繼續談。

    “哦?親生女兒?可您有把荔枝當成過你的女兒嗎,你對荔枝幹的那些事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您犯不着這幅嘴臉,我不喫您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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