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恢復正常,看來這個雌性還不是個傻的。
衆人的目光又聚集在兔絨身上。
只見她略作悲傷道:“我很想給大家做,只是我的腦袋之前受過傷,有些步驟我給忘記了。”
看來她還要偷偷回一趟兔族部落。
從青檸那裏套出怎麼做來。
於萌萌一聽,這兔絨絕對有問題。
這套說辭她和支持自己的雄性都不信。
不理解爲什麼那些雌性還在力挺她。
怎麼有人會支持這種綠茶呢?
難道是她不夠好嗎?
.......
兔族部落,家家都在屋裏烤着熱騰騰的紅薯喫。
兔白蓮和獸夫以及兔絨的獸夫不爽極了。
就他們幾人在大雪天裏淋着雪,其他人都好生呆在房子裏。
聽說裏面還有一種炕,燒上柴火躺在上面舒服得很。
族人們都喫上了紅薯,玉米那些東西。
就她這一家子還在喫煮鹽水。
要是兔絨在這,她肯定抱怨她。
她如今是信了她女兒兔絨應該是回之前兔族那片了。
兔絨在那之後,就沒回來過了。
搞得她也不想待下去了,再加上最近族人對她的臉色那叫一個冷漠。
她還不如去大部落混。
好歹有塊肉分,不用看別人白眼。
待會兒,她去要要房子。
要是要不到房子,她寧可也和女兒兔絨一樣,回原部落地盤去。
那裏估計還有山洞可以住。
不一會兒,她就走到了青檸家屋前。
青檸一家正打算喫午飯。
“族長,我有事情找你們。”
兔秋和青檸都被這聲音吸引,朝兔白蓮看過來。
“什麼事情?”
兔白蓮理直氣壯道:“這部落的人都住上了房子,就我們一家沒有。”
見兔秋沒回她,繼續道:“我們家兔絨估計也是因爲這個才離開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要房子是嗎?”青檸對她有些無語了。
那個兔絨誰知道她爲什麼走的。
不過,她們一家是奇葩嗎?
寒季之前大家積極做房子,就他們不樂意。
找植物,又躺在草地上睡大覺。
現在瞧見房子的好了,又巴巴上趕着來要。
被青檸戳破了意圖,兔白蓮瞪了她一眼:“我和族長說話呢,你插什麼嘴啊!”
兔秋好笑地諷刺道,站了起來,擋在青檸身前:“我女兒說話,算什麼插嘴,就你這個態度,房子就別想了!”
其他人都有,我們一家咋就沒有。”
這聲響倒是引來其他族人注意。
要是在兔絨偷東西走之前,也許有人還會同情下。
但這件事情,兔白蓮當時的態度,可是狠狠地得罪了一批人。
有族人提醒道:“兔白蓮,之前青檸要建房子的時候,可是你們自己不要的。”
兔白蓮臉皮也夠厚,直接懟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沒要了,還不是族長一家針對我們,不讓我們建房子的。”
兔白蓮這顛倒是非的能力還是蠻強。
兔勇從屋裏直接站了出來:“要房子沒有,樂意呆就呆,不樂意呆就和你女兒一樣滾吧。”
年輕的時候,就各種法子勾引他,他拒絕了,她還湊上來。
差點害兔秋誤會和她有什麼。
這事情都沒和她算賬呢!
還好後來好像兔白蓮因此很倒黴,才放棄了。
兔啓冷漠地盯着她,看來小時候,見她纏着叔,故意整她,還整對了。
兔白蓮食指,指着兔勇,氣的說不出話,渾身顫抖:“你,你們,哼!你以爲我願意留在這嗎?好,我現在就走。”
青檸和兔啓默契地看了眼對方。
無奈地笑了笑,走了更好,部落就能清淨些日子了。
趁着雪停的時候,兔絨和自己獸夫一起下山去了。
青檸記起自己還要去找石鍋的事情。
和兔啓一起出門了,外面那麼冷。
但是作爲獸人的體質,青檸穿着獸皮裙竟然還覺得能忍受。
要是個人類的體質,估計都受不了了。
兔啓非要牽着她的手一起。
每次對上兔啓微微下垂無辜的大眼,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不過,兔啓的手很溫暖,比她自己的要熱很多。
走幾步就要抱抱的粘人精男朋友。
青檸這也算是第一次談的男友吧,真的不知道男生原來可以這麼粘人。
“青檸,好冷啊!來抱抱吧。”
這個青檸已經不上當了,於是兔啓換了別的招式,花式要抱抱。
“青檸,你看這是什麼?”
然後趁青檸不注意,摟着她,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青檸表示自己生無可戀,她是來幹正經事的,不是貼貼。
她偷偷蹲下來手邊,搓了一個雪球:“兔啓!”
將雪球輕輕砸到他的肩膀上,算是小小報復。
他才反應過來:“好啊!青檸你竟然拿雪球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