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次打劫妖怪打劫到我頭上出事,還以爲他改了,沒想到本性難移,這次還敢,而且又找到了我我頭上。
李辰饒有興致的看着他,有些好奇邢天接下來的行動。
相比幾十年前的強硬打劫,這次不知道有何長進。
由於爲了符合宗門氣質,李辰特意給自己留了一頭飄逸的長髮
形象還有氣質都和幾十年前有着巨大的差別,不是熟人還真認不出來。
再次席捲而來的邢天一眼也沒有認出李辰,只是看到塗山容容頭上的耳朵感覺這個狐妖有點熟悉。
走近李辰與塗山容容,邢天突然晃了晃腦袋。
“爲什麼我總感覺會出事,也不對,那個煞星是短髮了,他的狐妖是黑髮不是綠髮,這個不應該是他吧。”
都說越怕什麼,看什麼都像自己怕的東西。
邢天走近,愈發覺得旁邊的長髮男子有點熟悉。
於是一改前面說法,來到李辰面前道:“這位兄弟,你怎麼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我們是不是認識啊。”
李辰笑了笑。
“兄弟,我們怎麼眼熟了,你不是還讓我將旁邊的狐妖孝敬你嗎?”
塗山容容在一旁拿起瓜子饒有興致的喫起瓜來。
對於李辰和塗山雅雅遇到的冤,,,貴公子,她還是很好奇,並且很期待的。
邢天聽李辰這麼一說,瞬間感覺更加的熟悉。
他眉頭緊縮,陷入沉思,一時之間忘記自己是來搶妖怪的事情。
李辰忍不住毛遂推薦,朝邢天推薦道:“想不出來別想了,我媳婦你不要了嗎?”
聽李辰喊狐妖爲媳婦,邢天瞬間想起了什麼。
這tmd,這不是上次自己遇到那個年輕的強者,一下把自己家產搶掉一半
邢天慌了,驚恐萬分的伸出手指着李辰,言語都開始口喫起來。
“你你你……”
“你是上次那個大人……”
“我我我……”
邢天說着突然想起了什麼,麻溜的掏出這的錢袋。
“大大大……”
“大人,這些是我的全部積蓄了,我就是一個路過的,放我一馬。”
邢天說着,很有眼力見的將錢袋往塗山容容那邊扔,隨後一把跪了下來。
邢家新添家規,惹到大佬三十六跪法第一法,先扔錢,然後果斷跪下認錯。
咱也不知道這個家規是在什麼情況下多出來了,咱也不敢問。
這波操作下來,塗山容容看向邢天的目光從一開始的不懷好意變成了現在的欣賞。
接過邢天的錢袋,塗山容容打開一看十分滿意,伸出玉手在李辰的後腰撫摸了一下。
李辰瞬間收到訊號,明白這是塗山容容要自己放過邢天的意思。
邢天這波操作讓李辰直呼邢天變聰明。
喫一蟹長一智簡直就是邢家的優良傳統。
看着跪在面前的邢天,李辰也是手一擺道:“行了行了,原諒你了,你走吧。”
邢天雙膝離地,兩腳蹬出風火輪。
“感謝大佬放我一馬,大佬再見。”
有一部分人突然想起了什麼,在人羣中驚訝呼喊。
“我想起來了,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好像是幾十年前過來我們月城的一位強者!”
“他那時候也帶着一隻狐妖,只不過那隻狐妖的髮色是黑色的,而且熊比這隻大多了。”
此言一出,塗山容容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熊,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她沒有開口,拉着李辰轉身就走,只不過走的方向有點奇怪。
兩人走着走着,走進了一個僻靜的小箱子。
李辰撓了撓頭,滿頭疑惑。
“容容,什麼情況?來這個小巷子幹什麼?”
“剛剛有人罵你,我向去給他削一頓我們等等走行不!”
塗山容容黑着臉道:“你別管,跟着我就可以,話也別說。”
李辰立刻噤聲。
塗山容容也不繼續開口,來到小巷子後便給自己換了個裝扮,標誌性的綠色頭髮變成黑色。
頭上頂着的折耳也消失不見,盛世美顏也是變化些許,卻還是那麼的漂亮。
李辰看得目瞪口呆,這沒一分鐘的功夫,突然之間就變成的另外一個人,這是想要幹什麼呢?
給自己變了個裝扮,塗山容容又將李辰拉過來對着臉一頓搗鼓。
然後自己換了身衣裙,又給李辰換了一身。
李辰滿頭疑惑卻也沒有什麼其他動作。
給自己和李辰變完裝,塗山容容再次走出小箱子,兩人走到一個轉彎處停着。
站了十幾分鐘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的李辰無聊的扣起自己的指甲。
因爲塗山容容剛剛的封口令,李辰很自覺的沒有開口。
又是幾分鐘過去,李辰突然感覺牽着塗山容容的手上傳來一陣拉力。
李辰沒有反抗,跟着走了出去。
“哎呦~~”
塗山容容突然驚呼一聲,摔倒在地,手上用力順便將一臉懵逼的李辰落下。
“那個誰,不許走,撞到我們了,我感覺自己的腰子好疼,跟我們去醫館。”
“當然,你要是懶的話就得給我們準備醫藥費。”
塗山容容說着,言語間透露着一個意思,那便是要給我們醫藥費。
李辰擡頭看去,一名男子以好奇的目光注視着自己二人,顯然是沒料到自己會撞到人。
仔細一看,李辰果斷閉嘴裝死。
這個他奶奶的不是剛剛說我家容容熊小的那位仁兄嗎?
我好像知道會發生什麼了!
聽到塗山容容的發言,男子臉色一黑。
作爲一個混跡江湖的老油條,能活這麼久顯然也是知道塗山容容想碰瓷自己的意思。
就算自己跟着去醫院,對方也會找其他理由讓自己掏錢。
於是男子懶得理會塗山容容,繞道走開。
“想碰瓷?有膽就在城內動手試試。”
塗山容容羞澀的笑了。
“怎麼會呢?你誤會了,我們不會在城內動手,頂多一直跟着你罷了。”
男子氣得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