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進入了一家髒兮兮的酒吧。一間又小又暗、非常骯髒的屋子,裏面散發着一股濃濃的羊羶味。幾扇凸窗上堆積着厚厚的污垢,外面的光線幾乎透不過來,粗糙的木頭桌子上點着一些蠟燭頭。第一眼望去,以爲地面是壓實的泥地,可是當踩在上面的時候才發現,原本是石頭鋪着的地面上堆積了幾個世紀的污垢。
這就是原著裏赫赫有名的豬頭酒吧。
“你確定不會告訴教授吧,阿不福思?”進入壁爐之前,他和西里斯嬉皮笑臉的說道。
“不會,你們離我遠遠的就好了!如果你們還不滾開,我就保不準了!”那個叫做阿不福思的惡狠狠的說道。
我盯着這位阿不思鄧布利多的弟弟,其實除了年齡和白鬍子以及眼睛,這二位的相似之處並不多。尤其是脾氣。
“去晝夜酒吧。”臨走前,詹姆斯衝我眨了眨眼。
我是第四個離開的,走之前,我第一次注視這位在原著裏註定會背叛的彼得佩迪魯。
年輕的彼得佩迪魯個字比我還矮,眼睛如同綠豆大小。背微駝,但並沒有像電影裏猥瑣,現在還有人形,長得相當樸素。
“有事嗎?”見我使勁盯着他,他小聲說道。
“沒事,你記得跟上。”再看就要引起懷疑了。
等到在火爐裏睜開眼時,就是詹姆波特那張被炭黑的臉。
“咳咳你怎麼滿臉灰塵啊。”
“你不也是?”他揮了揮魔杖,“清水如泉。”
……
“詹姆斯波特!!!”我抹掉一臉水,相當憤怒的爬了起來。
“對,對不起!看在今天我是壽星的份上——”
滿牆都是各色塗鴉,配上屋頂上的地鐵車廂,顯得叛逆又有趣。西里斯坐在卡座上,見我們過來,愉快的衝我們招了招手。
“你的髮型簡直帥呆了,叉子。”他看着滿臉滴水的詹姆斯,笑眯眯的說道。
臺上此時聲音減弱,“這是我叔叔阿爾法德私自投資的酒吧,現在整晚都被我包下來了,就當給叉子的生日禮物了。”
“你叔叔挺潮的,”我很實在的說道。
“大腳板,作爲掠奪者和合唱團的門面,你不去激情獻唱一曲?”他故意問道。
“叉子,別以爲是你今天生日我就會不揍你。”西里斯沒好氣的說道,“你可以讓萊姆斯……”
“我就不必了,我顯然從哪方面都與這裏格格不入。”萊姆斯調笑:“那就讓我們的壽星——”
“詹姆斯波特開場吧!”我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那唱啥啊?”
“我當鍵盤手吧。”我主動請纓。他們在下面吹起口哨,期待的看着我和詹姆斯上場。
“你想唱什麼?”
“《umbrella》”
經過熟悉而又動感的音樂後。
“每當陽光照射的時候,我們就會共同發出光芒”
“承諾我會在此處等候”
“我說過我會一直做你朋友”
他的聲音還是那種奶音,稍微高一點的完全上不去,但就是有着獨特的味道。
反正不管怎麼樣,就是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