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薛平貴你給開門,別在裏面躲着不出聲,有本事打我老婆,沒本事出來。”
“薛平貴快開門。”
魏虎的聲音,這魏虎找上門來了,
薛平貴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貴哥,你還打女人。”葛青喫驚的問道。
“他亂說的,我怎麼可能。”
“薛平貴,你終於出來了。”
“拿我的武器過來。”旗下守衛拿着一刀長2尺,重達7斤大刀。
魏虎拿在手上,臉上露出喫力的表情,自從長胖以後,拿這把刀越發的費力了。
幸好夫人不在身邊不然嗅大。
“薛平貴拿命來。”魏虎揮着大刀。
薛平貴一閃躲,雖然魏虎有大刀,但是薛平貴的武功在魏虎之上。
本來剛開始兩人還可以平分秋色,但是打鬥一會魏虎漸漸無力,直接被薛平貴打倒。
薛平貴並沒有下重手,這魏虎要是出事了,肯定對他不利。
“好,你這個薛平貴,你……”魏虎齜牙咧嘴的大罵。
“此仇不報非君子,你給我等你。”
守衛看到魏虎走了,趕緊問道。“這就這樣走了嗎?魏。”
“餵你奶奶的,你行你上。”
他纔不是不識俊傑之人,猛幹只會被打死。
魏虎一溜煙就跑了,跑的無影無蹤。
“跑的這麼快,這麼沒有出息。”葛青哈哈大笑。
薛平貴可是愁的很,乞丐這一件事情還沒有解決又發生這一件事。
明天這老六又得來找他了,難不成他真的要把玉佩給老六嗎?
丞相府中,“疼,輕點夫人。”魏虎齜牙咧嘴的叫喊着。
“叫你多帶點人,你看,不聽。”
“幸好爹不在府內,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跟爹爹說。”
“打不過還有臉跑過來,真夠丟面子。”
“夫人此言差矣,俗話說留在青山不怕沒柴燒,面子有何用,我的小命最重要。”
“魏虎在嗎?”蘇龍的聲音響起。
這蘇龍怎麼過來了,魏虎眼裏打轉。
“大姐夫,進來吧!”
蘇龍進來就看見魏虎一臉傷。
“大姐夫找我有何事?”
“我剛剛在後院看到你臉上有傷,所以想過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你臉上的傷爲何這樣?”
“哎!大姐夫有所不知,這薛平貴爲人太可惡了,左一拳右一拳的打。”魏虎賣慘。
“我看平貴也不像這樣人,此人看起來溫爾儒雅,頗有文采。”
魏虎憋過嘴,“大姐夫你見識人還是太少了,這薛平貴表面看起來如你所說那樣,其實爲人貪慕虛榮。”
“不然他怎麼像狗皮膏藥貼着寶釧。”
“我相信平貴不是這樣人,他是有傲氣的人。”
“我說大姐夫你不能因爲你之前是窮人你就只會心疼窮人,窮人還分好壞。”
“咳咳!”王銀釧拉扯魏虎的衣袖示意。
“喔,那個大姐夫你別介意,我魏虎說話就是這樣,直腸子。”魏虎尷尬說道。
“魏虎我明白你的意思,好了,你還是注意養傷吧!”
“我何必費力跟你們爭搶,這錢自然會從天上掉下來給我的。”他一臉自信的說道。
“老六,你就整天做你的春秋大夢吧!”其他乞丐覺得可笑。
“你們以後會知道的。”
等他拿到50兩,他要好好在他們面前炫耀一番。
“日子到了,是該收錢了咯!”
“老六你不是說不乞討今天嗎?怎麼改變主意了。”其他乞丐好奇問。
“我說我去收錢,我可沒有說我去當乞丐。”
其他乞丐不明所以,一臉迷茫。
老六來到一個人少的巷子,果然薛平貴已經在此地等着他。
“薛老弟,來的還挺早呀!”老六熱情的打招呼。
“這錢帶夠了沒。”
“這錢我一分都沒有。”薛平貴冷靜的說道。
老六本來笑嘻嘻的樣子變成冷淡,“薛公子,你是知道的。”
“既然沒有錢,你這上好的玉佩我。”
老六正要伸手去拿,薛平貴一手抓住老六的手,“咔嚓!”
“啊啊啊啊疼。”
老六的右手被扭斷了,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薛平貴拎着老六的領子,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我薛平貴人生中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薛平貴哪有平時的謙謙君子的樣子,現在宛如一隻牢困多年的野獸。
這把老六差點沒有嚇的半死。
這薛平貴不是爲人謙謙有禮風範,他是打聽過的,怎麼會跟傳說的不一樣。
“薛老弟,您先鬆手,我喘口氣。”
薛平貴鬆手,老六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他沒有想到今天的處境處於這樣狀態。
他還沒有喘過,又被薛平貴像雞仔一樣提起來。
薛平貴眼裏都是陰狠,滿眼怨氣,“你要是把我們之前的祕密傳出去,下次提的不是你的衣領,可是你的腦袋,聽清楚了沒。”
“聽清楚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寧死也不會說出去。”
薛平貴一鬆手,老六撲通摔在地上,原本就受傷的右手更加疼了起來。
“等等。”
薛平貴整理整理衣服,正要走卻被老六叫住。
“薛老弟,這50兩可以一筆勾銷,但是你把我的右手扭斷,你總要給一點醫藥費的。”
他要是一分錢要不到,回到乞丐窩不是被笑死了。
“行吧,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薛平貴冷笑道。
並從胸口的衣服掏出一枚硬幣,丟在地上。
這一枚硬幣哪裏夠看醫藥費,他的右手受傷,如果不治好的話,就廢了。
“怎麼啦?嫌少?”薛平貴低沉的聲音從上面傳來。
“沒,沒。”老六着急的說道。
這眼前的薛平貴現在對於他來說簡直是一個惡人,萬一不開心把自己的左手咔嚓。
“我看你挺難受的,要不要我服你起來。”薛平貴也不知道是嘲諷還是好意。
“不,不,薛老弟不麻煩你了。”
望着薛平貴遠去的背影,他纔敢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
這右手疼的他牙打寒顫,冷汗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