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肯定武功高強,現在不一定打的過他,而且身邊還有薛琪更容易分散。
魏豹懊悔早知道不帶小琪過來,看來王三小姐說的還真對。
唰一聲,一團飛影從竹子上面飛下來。
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站在他們面前。
“你們不是叫我現身,怎麼不歡迎我!”來人陰冷着說道。
薛琪已經驚慌失措,指着他說,“你當真是採花大盜!””
“哼,那還有假。”
“你看到我這一把刀了沒有,手起頭落地。”
“我已經砍死無數亡魂了。”黑衣人冷眼的笑道。
薛琪覺得全身上下頭皮發麻,不知覺的後退幾步。
採花大盜劈向兩人,魏豹拔出刀與採花大盜相對。
這採花大盜的身材高挑,確實跟趙文差別大,自己當時怎麼相信魏虎的話。
這採花大盜的刀十分的乾淨利落,刀法極其快,幸好魏豹有體力。
薛琪幫不上忙,只能躲一旁,內心都是擔憂着,生怕魏豹出什麼事情。
剛開始兩人的體力相差不遠,打了一會,魏豹漸漸的敗下風來。
採花大盜一刀砍向魏豹,瞬間手臂染下血。
“反正這裏都是墓碑,你死在這裏也不會孤單了。”採花大盜冷笑道。
“你休想得逞!我大哥不會放過你的。”魏豹威脅道。
“我認識你,你大哥就是胖虎是吧!”
“額,我大哥叫魏虎。”
“反正都是一樣,有什麼區別。”
“笑,你大哥連我體弱多病的哥哥都打不過。”
“你哥是誰?”魏豹趁機問道。
“我不告訴你們,懶得跟你們說。”
薛琪看到兩人說話,魏豹給薛琪打了一個眼神,讓薛琪先走。
薛琪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想想如果兩人耗下去肯定是走不了。
她只能狠心的走。
這採花大盜發現薛琪走,立馬持刀砍向薛琪,魏豹嚇的冷汗直冒,趕緊跑過來,摟着薛琪。
不小心被採花大盜砍了一刀,魏豹覺得疼的不行,但是薛琪在一邊,又不想讓薛琪擔心。
他只能忍痛站起來。
“你看你何必去躲這一刀,我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採花大盜笑着說道。
他確實嚇唬,看來這男人對這女人還真的情深義重。
“對不起,魏大哥都怪我。”薛琪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採花大盜拿着刀向兩人走近。
薛琪害怕的躲在魏豹的後面。
“你放過她,你衝我來絕無怨言。”魏豹大聲的說道。
“笑死,我要你幹嘛?”
“我是採花大盜,我當然是要採花的,我要男人幹嘛?”採花大盜冷笑說道。
只見採花大盜揮着刀衝向薛琪。
薛琪哪裏見到這樣的場面直接嚇暈了過去。
“你放過她,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魏豹着急的說道。
“我是採花大盜當然是要女人。”
“只要你放了她,我會給你漂亮的女人。”魏豹忽悠他。
“此話當真。”採花大盜有一絲動容。
“你能找到比她更漂亮的女人。”
“當然。”
“我保證只要你放了她,我會幫你找到更漂亮的女人,全城的女人這麼多,肯定會有漂亮的女人。”魏豹一邊忽悠道。
“我放她,她肯定也會跑,這去衙門告狀怎麼辦?”採花大盜搖搖頭說。
“當然我不會殺了,畢竟頓頓飽還有一頓飽我是知道的。”
聽到採花大盜這樣一說,魏虎鬆了一口氣至少小琪還有活命。
採花大盜將薛琪還有魏豹關在一個小黑屋裏,好在採花大盜並沒有傷害薛琪。
魏虎和王銀釧喝茶,不一會就下人神色慌張跑過來,“魏將軍,這魏公子到現在還沒有歸來。”
“魏豹今日去哪裏?”
“是跟小姐掃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下人擔憂說道。
“男男女女萬一哪天干柴(chái)烈火就不想火來了。”魏虎笑着說道。
“你以爲所有的男人都像你這樣。”王銀釧掐着魏虎的耳朵。
“夫人我錯了。我知道我弟不是這樣的人,我是開玩笑的。”魏虎樂呵呵的說道。
“趙文有一句話說的還挺對的。”王銀釧說道。
“那採花大盜,哪一句話說是對的。”魏虎不明白問道。
“胖虎,你應該不叫魏虎,胖虎最適合你了。”王銀釧無語說道。
“夫人別取笑我了。”
“三妹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魏虎給王寶釧倒上一杯茶。
“這採花大盜已經被抓了,你一個千金大小姐就不要那麼累。”魏虎說道。
“之前大姐夫跟採花大盜對打,這大姐夫說這採花大盜個子高,強壯跟二姐夫你說的完全不一樣,所以我懷疑。”
“肯定是你大姐夫打懵了,所以纔會這樣認爲的。”魏虎說道。
“寶釧,這許公子今日怎麼不來找你。”王銀釧一改潑辣的性格,突然溫柔了王寶釧和魏虎爺也不習慣。
“二姐我左想右想,覺得還是許茂好一點。”
“你看之前那個垃圾都不用說了,這魏豹嘛!”王銀釧轉頭就看到魏虎認真的聽她講。
“這魏豹還有其他女人,而且還不回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男人。”王銀釧說道。
本來她是一直想讓王寶釧跟魏豹在一起,也是因爲之前兩人關係一般,也是爲了魏虎的發展。
現在不一樣了,她和王寶釧關係跟以前不一樣,她自然想爲王寶釧着想。
這魏豹帶着其他女人還夜不歸宿,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男人。
“二姐,你所說魏豹的女人是不是姓薛。”
“是姓薛,寶釧你也不要傷心心,這魏豹不值得。”
魏虎聽到王銀釧一直貶低自己的弟弟,也不敢說話,反正魏豹不在這裏被罵倒是無所謂。
“夜不歸宿?”王寶釧心想薛琪不會是跟別人夜不歸宿的人,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那魏豹和薛姑娘今天是去做什麼?”
“是魏豹帶薛姑娘去祭拜他的父親。”魏虎回覆道。
“好呀!薛姑娘還真的不是正經人,父親墓碑前還好意思幹這種事情。”王銀釧腦海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