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早知道就不要辦成男的,多麻煩,代戰越想越後悔。
代戰壓根沒有想到自己被薛平貴惡狠狠的盯上。
代戰感受到後背發涼,難道有刺客,代戰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出門被盯上了。
到底是誰?此地不宜久留。
“小二結賬,不用找了。”代戰把錢留到桌子上面。
“好的,客官你慢走!”店小二看到這桌子的錢,眼睛都散發光芒,高興的說不出話來。
看到代戰離開,薛平貴也跟在其後他一直覺得留着許茂是一個禍害。
而且他跟王寶釧又走的很近,難免會日久生情。
所以除掉許茂,這樣王寶釧就不會變心。
一路上,代戰一直感覺有人跟隨,一直甩不開。
她現在倒是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代戰停下腳步,開口說道,“別躲了,出來吧!”
薛平貴蒙着一塊布出來,手裏還握着一把劍。
“你是誰?到底是說派你來的。”代戰大聲的說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拿你的命。”薛平貴惡狠狠的說道。
“是嗎?”代戰冷笑道。
看來這刺客還真是口出狂言。
薛平貴一刀劈過來,看來這一刀使用不少力氣。
代戰雖然是西涼的公主,但是從小就練武藝,武功自然不差。
薛平貴倒是一愣,這許茂居然還會武功,明明只是一個小小的富家子弟沒有想到武功不差。
薛平貴驚訝脫口而出說出,“你一個當官的兒子居然還會武功。”
當官的兒子,是指她這個假冒許茂的身份嗎?
難不成這人跟許茂有仇?
但是如果跟許茂有仇的話爲什麼找她,她跟許茂壓根長得不一樣。
知道許茂的身份的只有相府的人,其他人不知道,這面前的人肯定是跟相府認識的。
代戰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武功高強。
代戰越打下去越感覺喫力的不行,難不成我堂堂一個西涼的公主死於這裏。
薛平貴刺向代戰,代戰一轉身偏離了,只能刺中左肩,代戰感覺左肩這一處疼的不行。
左肩白色的衣服瞬間就染成紅色,與白色的衣服明顯成爲對比。
薛平貴一拉開劍,又打算往代戰的胸口刺一劍。
代戰看到這劍往她這邊刺過來,眼看就躲不過,從旁邊飛過來一把劍直接打中薛平貴的手。
凌霄將代戰護到一邊,旁邊的侍衛將薛平貴團團包圍着。
可惡,沒有想到這小白臉的身邊居然有高手,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到底究竟是何人派你過來的。”凌霄用劍指着薛平貴質問道。
本來薛平貴壓根不想回答的,但是靈機一動。
“是相府的王三小姐派我過來取他狗命。”薛平貴則指着代戰惡狠狠的說道。
“你真是可笑至極。”代戰明顯不相信。
凌霄這邊有點遲疑,一方面他確實沒有見過王寶釧,但是對王寶釧有些好感,還真是多虧代戰經常在他面前誇耀王寶釧。
可是王寶釧他也不瞭解,聽到這人說凌霄自然有一點疑心,就是爲什麼代戰喜歡去相府,這王寶釧肯定有目的。
“你可別信,王三小姐最煩死你了,一看見你就討厭。”薛平貴依舊不忘記撒謊。
就算今天不能殺許茂,離間他們自然是一個好方法。
“你這賊人,胡說八道。”代戰氣呼呼的說道。
原本就受了傷,加上惡毒薛平貴的話,代戰胸口有氣,直接噴出來。
凌霄看到代戰吐血很是驚訝,着急的扶着代戰。
“快來,找大夫。”凌霄大聲的吼道。
這代戰出了什麼事情他可怎麼辦?
薛平貴趁亂逃之夭夭。
凌霄一心思都在代戰的身上,哪裏還注意到薛平貴。
代戰暈倒前還喃喃自語道,“她不會騙我的,她說我是她的好朋友。”
凌霄看到代戰這樣倒是心疼不已,這代戰是公主,從小錦衣玉食的哪裏受的了這樣的委屈。
凌霄對王寶釧的好感也消失不見了。
王寶釧這邊自然也不知道代戰出事了。
“哎呦!疼死我了。”魏虎趴在牀上哇哇大叫。
“你還好意思叫,你都丟臉到家了,連馬屁股還沒有碰到就被馬撞飛了。”王銀釧在一旁吐槽道。
魏虎覺得十分的委屈,本來自己想要低調的,可是他的岳父卻推他往死裏推。
但是他哪裏敢說他的岳父半點不對。
自從邵將軍知道這一匹紅鬃烈馬喜歡喫蘋果之後,這紅鬃烈馬越來越不烈了,還變胖了許多。
這紅鬃烈馬一點雄姿英發的樣子完全沒有了,變得喜慶不少。
不知道是邵將軍對紅鬃烈馬見異思遷還是怎麼樣,他打算送給王寶釧。
他認爲只有馴服它的人才成爲它的主人,但是身邊的人偏偏都是這樣認爲,他們認爲王寶釧只是巧合。
“邵將軍你真的要把這一匹馬送給這王三小姐?”
“是,這匹馬只屬於能夠馴服它的主人。”
“可是邵將軍這王三小姐是一個姑娘家家的,要馬有何用。”
“姑娘家只會梳妝打扮哪裏有時間還去騎馬,這是男兒狼的事情。”
“我做出的決定不會改變,這明早將這一匹馬送給丞相府。”
大家也知道邵將軍這一脾氣,倔強的不行,年輕的時候大家叫他倔頭,現在叫他老倔頭。
這做出的決定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大家也沒喲在勸導。
“什麼?這老倔頭送馬過來了。”王丞相倒是驚訝。
因爲這老倔頭可是視馬如命,有時候都顧不上喫飯,但是他的愛馬他一定要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