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劍也不會那麼容易斷開,這一個劍擺明有問題。
其實這個劍確實動了手腳,可以說除了槍其它的兵器都有被動手腳。
幸好陳玉躲的快不然就血濺當場,這薛平貴可以說是步步緊逼。
陳玉武功雖然高於薛平貴,但是現在沒有武器,只能跟薛平貴打一個平手。
這薛平貴可謂槍槍致命,用力十分重,全奔索命而去。
這倒是把邵陽看愣了,他不是對薛平貴吩咐這兵器動手腳讓陳玉輸就行,別傷害他。
這薛平貴擺明要鎖人命。
邵老將軍也是擔憂,瞪了一眼邵陽,邵陽不敢擡頭。
他在戰場多年,這劍輕輕鬆鬆就被槍給砍斷,肯定不是普通的劍,自己的兒子居然耍這個心眼。
薛琪看自己的大哥從之前處於下風變成跟陳玉平等對抗,倒是很欣慰。
王寶釧偷偷拿出銀針,可是現在處於兩人對打情況,萬一傷害陳玉怎麼辦?
她也不能保準只能薛平貴,這種情況只能等陳玉把薛平貴打倒她才能射擊。
這方天畫戟的威力不少,陳玉赤手空拳肯定打不過,只能閃躲,好在陳玉輕功非常好。
可是就算輕功再好,他也不能躲着,陳玉只能赤手空拳,趁薛平貴來一個迴旋踢,薛平貴感受到後背火辣辣的疼。
這樣操作之下,薛平貴越加憤怒,他擦擦剛剛吐出來的血。
薛平貴攥緊槍惡狠狠的向陳玉次刺過去,陳玉一腳飛上槍上,對着薛平貴的臉一腳踹了過去。
薛平貴噗通倒地,陳玉平穩的落下。
這下把王寶釧看的很高興。
這薛平貴倒地這正是好機會,王寶釧立馬拿出毒針,這裏離擂臺近,而且薛平貴又是躺着。
正當她射擊,突然她面前出現一個妙齡身姿。
薛琪擔心的不行,不顧魏豹阻攔,立馬跑到擂臺上面。
這不,王寶釧的視線正被薛琪給干擾。
她只好先收回盒子。
“大哥,你沒事吧!”薛琪喊着。
這擂臺太高,她也爬不進去。
這侍衛將薛琪攔着,魏豹趕緊趕過去。
因爲薛琪的出現,大家的目光看向薛琪。
魏豹看着侍衛攔住薛琪又看向自己的大哥魏虎。
魏虎看比武好好的,偏偏這薛琪又打擾,現在有麻煩還來找他。
魏虎假裝喝茶就當作沒有看見。
“大哥。”薛琪在下面哭哭啼啼的。
陳玉同樣也被下面的聲音吸引,倒地的薛平貴看到這是好機會,偷偷拿長槍刺向陳玉。
陳玉發覺閃躲但也被刺中肩膀,這肩膀立馬被飄紅,血一滴滴的順着手滴下地上。
薛平貴拿槍刺向陳玉,陳玉前面躲過,後面卻捱了重重一擊,陳玉撲倒在地還吐出一口鮮血。
王寶釧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拿出毒針刺向擂臺,哪怕刺中陳玉也沒有關係,畢竟有解藥。
邵陽看到陳玉吐血,加上這邵陽看薛平貴一副想要陳玉死掉的表情,他連忙衝上臺。
王寶釧暗自說了一句糟糕!
邵陽一腳踹向薛平貴,這往死裏踹,薛平貴當場起不來。
薛琪擔憂的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然後她又轉頭對邵陽說,“比武怎麼能有外人干擾!”
魏豹在一旁也是看的心驚膽顫,這邵陽府何等身份,小琪敢這樣說道,他不禁擔心。
邵陽壓根沒有在意薛琪的言語,摟陳玉,陳玉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蒼白的很,他一摸後背全是血,不禁蹙眉。
邵將軍也上臺說道,“你這小子還愣着幹嘛,快叫大夫。”
邵陽慌張的把陳玉抱着,可當他走幾步就感覺頭暈眼花。
邵陽走臺階沒幾步,一直跟陳玉一起踉蹌的滾下來。
“邵爺!”底下的人連忙圍上去。
而在乞丐洞內的乞丐們幻想薛平貴比武贏或者獎勵。
“大哥,你說貴哥要是贏會不會有什麼獎勵!”葛青迫不及待的說道。
雖然好像她的貴哥有什麼獎勵都不會分享給他們。
“我看玄,這陳玉可是從小就練武這平貴不一定打過。”葛大搖搖頭,他就怕薛平貴被陳玉給打死。
“不好了,不好了葛老大,葛青。”張偉氣喘噓噓的跑進來。
“怎麼!你這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人了。”
葛青遞給張偉一杯水,張偉搖搖頭着急得說道,“貴哥出事了。”
“出事了,難不成這貴哥被陳玉打死了。”葛青一臉絕望的說道。
“那倒沒有,貴哥被官兵給抓走了。”
“張偉怎麼一回事?”葛大趕緊問道。
“我聽別人說這貴哥把陳玉將軍給打傷了,然後就被抓走了。”
“這不是欺負人嗎?看貴哥老實就欺負人家。”
“不是,這官兵不至於無理成這樣地步,這比武打敗,甚至打傷別人,哪怕打死別人乃是正常之事。”葛大不明白。
“不能因爲陳玉是大將軍就可以打破規則。”
其他乞丐憤憤不平,這擺明欺負老實人。
陳玉敷了一些藥膏,止血一下倒是沒有啥事情。
邵陽暈乎乎睜開眼睛,虛弱的問道,“陳玉沒事吧!”
“沒事!”邵老將軍一臉擔憂。
“對不起爹,都怪我,不該辦這比武大會。”
“爹不怪你。”邵將軍滿眼通紅。
“爹,我都懷疑陳玉是不是你兒子,人家受了一點小傷看你擔憂的樣子。”邵陽苦笑道。
邵陽壓根不知道邵將軍哭的原因是因爲他中毒,大夫卻查不出什麼毒藥。
王寶釧知道這毒藥昏迷七天便七竅流血而亡。
現在已經兩天了,她怎麼把解藥給邵陽,如果說自己有解藥,大唐所有大夫都查不出的毒她一個常年不出門的千金小姐居然有解藥,這豈不是令人懷疑。
萬一把代戰的地址給泄露出來。
“王三小姐。”陳玉聲音傳來,只見他右手肩膀綁着繃帶,原本就白嫩的陳玉顯得更加蒼白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