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戰在飯桌感受到大家對她的目光,搞得她飯菜都喫不下。
只有王寶釧是正常的,平平淡淡的喫飯,似乎對於代戰像許茂這一想法沒有任何關心。
“代姑娘,今日這麼晚了,你就留在府裏住宿。”王丞相提出這個問題。
“那多謝丞相!”
夜晚,一間旁正有幾人在談論。
“岳父,你代姑娘當真不是許茂?”魏虎終於憋不住的說道。
“這可難說,如果是許茂爲何穿着女裝過來,可以大大方方的過來。”王丞相苦想始終想不出原因。
“岳父,我看着代姑娘這牙跟許茂這小子的牙可是一模一樣。”
“行,改天上朝,我跟許茂他爹詳談不就知道了。”
王丞相正要轉身離開,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寶釧回來了,陳玉將軍那邊可有聯繫。”
“陳玉將軍去西涼沒有辦法聯繫他,不知道他在何處,只能他聯繫我們。”魏虎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陳玉在西涼可所謂苦的不行,活生生的人硬是瘦了幾斤。
“陳將軍,你看要不要給相府傳遞消息,說王三小姐實在找不到。”
“萬萬不可,要是讓相府的人知道,那可擔心的不行。”陳玉搖搖頭拒絕道。
這代戰死皮賴臉的在相府住了幾天,這王丞相可是要面子的人也不好意思拒絕,心裏面只是想到這個西涼女人咋臉皮這麼厚。
“公主,這什麼時候回去西涼?”
王寶釧看這代戰完全把相府當成她的家一樣,臉皮極其厚的不行。
“我爲何回去,大唐多好玩。”代戰不以爲然。
“公主這裏耳目衆多,而且你一個西涼公主一個人來大唐多麼危險!”
畢竟王寶釧把代戰當成好朋友,自然不想好朋友出事。
“你不說,誰不說,誰知道我是西涼的公主。”
小蓮正在端夜宵要進去就在門外聽見兩人對話。
小蓮喫驚不已,她萬萬沒有想到代戰居然是西涼公主。
她覺得自己在外面聽着似乎不妥,還是偷偷的走掉。
“這小蓮也真是,這麼久了還沒有端來。”
“你讓那笨丫頭端來什麼?”
“蓮子羹,我們相府飯後一個時辰都會有的。”王寶釧倒是好奇今天小蓮怎麼沒有端過來。
王寶釧回去看見小蓮正在切茶,便開口問道,“小蓮,你爲何沒有給代姑娘端蓮子羹。”
“對不起小姐,我忘記了。”小蓮抱歉的說道。
王寶釧看見小蓮精神恍惚的樣子,也沒有怪罪她。
“我看你這幾天肯定很累,要不這幾天休息吧!”
王寶釧認爲自己不見了,小蓮肯定很着急,自然喫也不好,穿也不好。
看小蓮精神恍惚,而且瘦了不少。
“小姐,小蓮不覺得累!”小蓮搖搖頭說道。
小姐纔剛剛回來,她怎麼能不顧小姐,她還想一生一世伺候小姐。
“那小蓮你給我倒杯茶來。”
“喔!小姐!”
王寶釧接過杯子,一看杯子的水無色無味不就是白開水嗎?
王寶釧喜歡飯後喝幾杯茶,小蓮是絕對不會忘記的,今天怎麼啦?
“小姐對不起,我又忘記了。”小蓮敲敲自己的腦袋內疚的說道。
“好了,你再敲下去就破皮了,你呀!這幾天太勞累了,你休息幾天,有精神來照顧我。”
“你現在自己都沒有精神怎麼能照顧我呢!”
“好吧!小蓮聽你的就是了。”
王寶釧也沒有深入思索小蓮的異常,權當小蓮這幾天太累了。
張偉今天一早早要準備去乞討,就看到洞外有人鬼鬼祟祟。
“誰?誰在那裏。”張偉找了一下旁邊的木棍。
看到黑色的黑夜正要打過去。
“張偉,是我!”薛平貴趕緊說道。
“是你。”張偉臉上沒有興奮的感覺,甚至有點怨恨。
“好你這個薛平貴,你還有臉面來這裏。”張偉憤憤不平的說道。
“張偉,你誤解我了,我這是特地來找你們的。”薛平貴笑笑一聲。
“找我們幹嘛?”張偉冷冷說道。
上一次他的老婆錢被薛平貴偷走了,他不打死他都算不錯了。
“張偉,我上一次事情是我的不對,我薛平貴非常混蛋!”薛平貴臉上都是自責。
“你知道就好。”
這薛平貴難得誠實一次。
“所以你來這裏是做什麼?”
“張偉我來這是是想把錢給你,我賺了不少錢,我之前拿不是偷,那是因爲你們都不在,而且我又急需要錢。”薛平貴找了一個天衣無縫的說法說道。
上一次西涼人給了他不少錢。
“你還錢還需要偷偷摸摸的。”張偉警惕的說道。
“我這不是看你們都誤會我了嗎?我怕你們見到我肯定會生氣。”
“我薛平貴朋友少,也就你一個朋友。”薛平貴打感情牌說道。
“你還是算了,這相府要捉拿你歸案,你可不要拉扯上我們。”
薛平貴聽到喫驚一場,“這相府爲何捉拿我。”
難不成王寶釧回來了,然後跟相府人說我指使的,纔會將我捉拿歸案。
早知道一刀把王寶釧給砍了,就不會有這麼大的問題。
“我也不知道。”張偉擺擺手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相府爲什麼捉拿薛平貴歸案,但是肯定是薛平貴有很重大的問題。
這總結說一個答案,那就是薛平貴不是啥好東西。
“薛平貴,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你趕緊走吧!不然葛大回來非得打死你。”
他張偉好說話,這葛大不一樣,一向對薛平貴特別看重的葛大可不是單單罵薛平貴就緩解心中的怨恨。
“好吧!”薛平貴無奈的走掉。
薛平貴回去就看到街上貼滿告示,他一看告示上面正是畫他的畫像。
看來王寶釧真的回來了。
他感覺遮住臉蛋,離開這裏。
他往城門方向走動,這城門一堆人在把守,一個人一個看,這高額的錢,自然他們十分敬業。
先在出去實在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