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聽到了沒,ZECT找了一個適格者來跟你搶甲鬥昆蟲儀了。”陸川坐到天道的旁邊用胳膊肘捅了捅他。
“那就讓他來吧。”天道朝陸川攤了攤手,對此事一點都不擔心,他永遠對自己充滿信心。
“好,爲了慶祝宏得到了黑甲鬥昆蟲儀的認可,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喫大餐。”陸川大手一揮宣佈了這個消息。
“好耶!(好耶!)”
晚上,一羣人在陽泉酒家開心的喫着大餐的時候,一個長相帥氣的男人正筆直的站在一個辦公室的中央。
“水島,儘管已經和你說了很多次了,但是我還要再說一遍,你一定要得到甲鬥昆蟲儀的承認,把甲鬥奪回來。”一個全身躲在陰影裏的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說道,你說巧不巧,這個被選出來的適格者也姓水島。
“是,我一定會努力,爭取奪回甲鬥昆蟲儀,不讓您失望。”水島站的筆直,震聲道。
“不是爭取,是必須!”高層點出了水島話中的錯誤。
“我一定會奪回甲鬥昆蟲儀的!”水島這次的話讓高層滿意的點了點頭。
“去吧。”揮了揮手讓水島開始行動。
第二天早上,田所修一叫上岬祐月和加賀美開始行動,高層突然下達了一個命令,讓他們這隻戰鬥小隊負責接待上面選拔的假面騎士甲斗的適格者。
爲什麼選擇田所修一的戰鬥小組?那當然是因爲加賀美新在這裏,雖然加賀美新也是ZECT的一員,但是他和陽泉酒家的那位關係不淺。
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當着加賀美新的面,達成這次奪回甲斗的任務,這樣一來陽泉酒家的那位想反悔都反悔不了,只能喫這個悶虧。
田所修一他們去接水島的時候,水島也在坐上了飛向田所這裏的方向飛機。
沒拿任何東西的水島走下飛機,在掃視了幾圈發現並沒有人迎接自己時趁着這個空檔走進了廁所。
剛進廁所走了沒幾步,水島就被飛機場這個男廁所的陰間氣氛震驚到了。
昏暗的廁所內,幾排人字梯錯落的排列着,廢棄的木板和裝修廢棄的邊角料凌亂的倒在地上,每走出一步,被踩到的廢棄物就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在這安靜的男廁所裏顯得如此詭異。
“該死,這分明是一個正在施工的廁所嘛,爲什麼不在廁所的入口處擺放正在施工的牌子呢?”水島有些不滿的說道。
在男廁所的外面,一個機場保安模樣的男人提着一塊牌子走了過來,放下那個寫着正在施工的牌子,機場保安臉上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鑽進了男廁所。
此時水島已經解決完了個人的生理問題,嘟囔道,“出去的時候要提醒一下機場這間廁所的問題。”
水島轉過身,一個表情詭異的機場保安直直的看着他,看樣子他已經在自己身後站了很長時間了!
對於水島的不滿,保安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一言不發的看着水島,同時右腳往前邁了一步。
這下子水島再怎麼遲鈍都察覺到情況不對了,強忍心中的不安,“你認坑你早說啊,我這就給你讓讓。”
水島突然發難,雙手猛地推向保安的上身,一旦將他推開,水島就能趁這個機會逃出生天。
但是事與願違,水島在觸碰到保安的時候,保安身體來事變換,一隻綠色的異蟲代替保安出現在原地,身體輕輕一震就把水島推回廁所最裏面。
水島欲哭無淚,自己這是造了什麼孽啊,這纔剛被選成假面騎士甲斗的適格者,這才過了幾天就有異蟲過來gank自己了,那個變甲鬥都變了好幾次了,你們怎麼不去找他的麻煩啊,偏偏過來找自己,合着就他水島好欺負啊!
如果異蟲能聽到水島的心聲,那麼它一定會回答他,“對,沒錯,就是這樣,就是欺軟怕硬。”
在水島既絕望又憤憤不平的目光中,異蟲終結了水島的生命。
在殺死水島後,異蟲發動擬態變成了他的模樣,根據複製過來的記憶,異蟲從水島的口袋裏掏出來一個電話,這是用來和田所修一小組通訊用的。
滴滴滴!滴滴滴!
就在異蟲拿出電話的時候,電話突然被打響,異蟲按下了接聽鍵,岬祐月的聲音從電話裏面傳來,“您好,這裏是岬祐月,請問你現在在哪裏。”
“我在機場的廁所裏面,現在就出來。”異蟲揉了揉自己的喉嚨,發出了和水島一樣的嗓音。
岬祐月看了看突然掛掉的電話,招呼田所修一和加賀美走向不遠處的男廁所。
“奇怪,這間廁所明明正在施工,爲什麼這位適格者會在裏面?”岬祐月有些不解。
“應該是實在憋不住了吧,人之常情。”加賀美對此倒是一點都不奇怪。
踏踏踏~
腳步聲從廁所裏面傳來,距離出口越來越近,“真是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變成水島的異蟲不好意思的朝三人致歉道。
“沒關係,水島先生,畢竟人有三急嘛。”加賀美大哈哈的上前握住異蟲的手錶示歡迎,雖然他知道水島是不可能贏過天道的,但是畢竟是同事嘛,不能把關係搞得太僵。
“時候不早了,既然已經接到了水島先生,那麼我們先回去吧。”田所修一看了一眼手錶。
一行三人一蟲,不對,一人兩蟲坐在車子裏,加賀美騎着一輛和甲鬥配色一樣並且同樣有一隻獨角的機車開始返程,離開機場有往前開了一段路,周圍的景色變的越來越荒涼。
突然,四五隻異蟲從旁邊的荒草中衝了出來,將麪包車和機車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