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就起來……”路明非沒有睜開眼,嘟嘟囔囔了一句,過了三分鐘,路明非一下子睜開眼。
映入眼簾的是絲絲縷縷的暗紅色長髮,以及一張寫上了字的便利貼,路明非定睛一看,上面寫着,“sakura是小懶豬。”
路明非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連忙以最快的速度起牀洗漱。
收拾完畢,兩人元氣滿滿的離開賓館,今天上午的目的地在昨天就已經確定好了,那就是東京晴空塔。
兩人沒有打車,一路遊玩着,那座矗立在大地上的高塔也離他們越來越近。
此時的天氣是晴天,太陽懸掛在天上,陽光照在東京晴空塔上,令其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兩人乘坐電梯開始上升,透過透明玻璃,路明非和繪梨衣看着地面上的景色在自己的視野中不斷變小。
“現在我們就在這座城市的最中心,那裏是高田馬場,那裏是御臺場……”路明非開始給繪梨衣介紹周圍的景點,很顯然,路明非之前做過功課。
繪梨衣沒有說話,她在眺望着遠方的富士山,雪白色的山頂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點點金光,路明非能夠在繪梨衣的眸子中看到喜悅這種表情。
在東京天空樹上,路明非帶着繪梨衣去了旋轉餐廳,觀看了這裏的節目表演,參觀了大型設施展覽,幾乎所有的東京晴空塔內部的活動,路明非都帶着繪梨衣體驗了一次。
時間就這樣快速流逝,等路明非和繪梨衣從東京晴空塔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雖然已經在東京晴空塔頂部的餐廳吃了一頓午飯,繪梨衣還是在街邊買了一份五目炒飯,她是真的喜歡五目炒飯。
“接下來我們去看歌舞伎表演吧,源稚女昨天給我們送票,邀請我們去觀看。”路明非對繪梨衣說道。
繪梨衣歪了歪頭,對於源稚女這個名字產生了一點好奇,拿出小本子對路明非寫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個名字和哥哥好像。”
“當然像了,源稚女可是源稚生的弟弟,也是繪梨衣你的哥哥。”路明非對繪梨衣說道。
“第二個哥哥?!”繪梨衣有些驚訝。
“是啊,之前源稚女走丟了,現在終於找到你們了,走吧,我們去看看繪梨衣的二哥。”路明非對繪梨衣伸出手,繪梨衣非常自然的抓住路明非的手,兩人目標明確的前往約定好的地址。
走了一會兒,遠處的歌舞伎劇場出現在兩人的視野中。
源稚女表演歌舞伎的歌舞伎劇場當然不是普通的小劇場,這座歌舞伎劇場有着比較悠久的歷史。
從被建造到現在,它存在了一百多年,在這期間,這座歌舞伎劇場被焚燬了幾次,但是每次都會被重建。
歌舞伎劇場古意盎然,有着很明顯的桃山時代的風格。
這座歌舞伎劇場在日本的地位很高,無數的國寶級歌舞伎演員都在這裏登臺演出,每一個歌舞伎新人演員都將在這裏表演看做畢生的榮譽。
將兩張門票遞給檢票員,檢票員下意識看了一眼門票,竟然是前排最中間的位置,這肯定是某個財閥的繼承人,檢票員暗自想道。
“希望兩位能喜歡這場演出。”檢票員不失禮貌的微笑鞠躬。
路明非和繪梨衣同樣笑着迴應。
“這邊!”凱撒站起來揮了揮手,路明非看到之後拉着繪梨衣走了過去。
“嘖嘖嘖……”陸川看着兩人拉着的雙手,嘴裏發出嘖嘖的聲音。
路明非老臉一紅,憨笑着讓繪梨衣坐在座位上,自己坐她旁邊。
凱撒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很顯然,他對於路明非的表現很滿意。
楚子航面無表情,但是路明非還是能夠從楚子航的目光中,看到八卦的想法。
陸川他們對於路明非和繪梨衣手牽手,那必然是很滿意的,但是有人就有些不樂意了。
在看到路明非拉着繪梨衣走進來的時候,坐在後面幾排的上杉越的目光就已經變得有點危險。
如果不是被昂熱按着肩膀,估計上杉越已經忍不住站起來了。
“昂熱你不要攔着我!我看見這臭小子就來氣!”上杉越吹鬍子瞪眼。
“你這是要幹什麼?當着繪梨衣的面揍路明非一頓?你覺得你和繪梨衣的關係好還是路明非和繪梨衣的關係好?你要是敢揍路明非,你信不信繪梨衣對你的好感度大減。”昂熱說着,感覺到手上的壓力減少,笑着鬆開了上杉越的肩膀。
“我就是看到路明非就來氣。”上杉越抱着胳膊坐在座位上,就好像生氣的湯姆。
“有氣你就忍着,你都沒有參與過繪梨衣的生活,現在有什麼資格在這裏指手畫腳的,現在想辦法拉進你們父女之間的關係,纔是你最應該要做的。”昂熱提點着上杉越。
“況且明非是我們學院的s級學員,和繪梨衣在一起完全是門當戶對啊,你看看繪梨衣多信任明非啊,你應該支持繪梨衣自己的決定。”
“圖窮匕見啊,你這個糟老頭子在這裏等着我呢。”上杉越瞪大眼睛看着昂熱,他還以爲昂熱是關心他和繪梨衣的父女關係。
“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昂熱昂起頭。
“不對!當然不對!”上杉越立馬反駁道。
“我說兩位大叔,你們討論自己後輩的感情可以,但是能不能聲音小一點,風間琉璃大師的演出馬上就開始了。”坐在昂熱和上杉越周圍的女士們出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真是不好意思。”昂熱略帶歉意的笑了笑,拉着上杉越進入了時間零的領域,將兩人的時間拉長,這樣說話就不會影響到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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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後臺,好多刀片,懂了懂了,二十章之內結束龍族劇情,返回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