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忘記,只不過是許久不見一時沒認出來”阮溪知沒有表現出不喜歡,隨口應付道。
“是啊,許久不見,自從我與父親去了敬州咱們已有三年不見了吧,不知今天可否一敘?”
“今天怕是不行了已經與人有約,下次吧”
樓上的葉景辰等得不耐煩了,他今天是來和沂青炫耀好事的,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人上樓,明明這馬車都在樓下停那麼久了。
“沂青,還不上來?菜都要涼了”葉景辰在樓梯口喊了一句,就看見他正和別人聊得很開心,於是就把目光移過去。
“嗯?徐庚禮?”
“見過葉侯爺”徐庚禮對着他拱拱手“許久不見還記得小的,三生有幸”。
葉景辰不似阮溪知就算遇到不喜歡的人也能聊上兩句,他的性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所以沒有理會他的話,直接對着阮溪知把手一擺就回了雅間。
本來就處心積慮地安排好了在這上演一出久別重逢的戲碼,可見阮溪知頭也不回地往上走去,他也沒辦法把人留下來,只能恨恨地咬咬牙然後甩袖離去。
葉景辰把玩着酒杯對着進來的人說道“徐庚禮看起來和以前不同了”。
“他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也不知這趟敬州之行讓他遇上了什麼事,可惜可惜,以後怕不是一路人了”
對於阮溪知的這一番言語,葉景辰嗤之以鼻,好友什麼德行他能不知道?
“你這話太假了”
倆人相視一笑然後對飲。
燕雲晚上就被人接回了皇宮,燕鴻雖然讓她出去玩,但到了晚上是必須得回來的,被人接走時她還滿臉不願意。
夏芝言好笑看着她“好,你回去吧,有空就可以來,我們經常在家的”。
這小公主也太單純了,來接她的人個個都身披甲衣,但凡有點眼力的都能知道她身份不凡(當然除了夏芝瑜),只有她自己還小心翼翼的隱藏着。
關於小公主的傳聞坊間流傳還是很多的,聽說是因爲相貌與已故的皇太后特別相似,所以皇帝特別疼愛她,年紀小小就給了封號和封地,不過卻一直留在自己身邊長大。
今天這一見果然是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天氣漸漸回暖,衣服也不用像過年時穿那麼多了,而那件流仙裙也總算是能穿上了。
夏老頭他們這段時間都往莊子裏跑,因爲要準備春耕,也因爲太無聊,這就導致夏老頭他們去,而孟氏就留在家裏看家。
她現在可是當家主母,府裏的一切都得安排得井井有條,本來還想着拉夏芝言她們來學着一起管家,但每次都被她們用藉口逃掉了。
新來的琴師也是個女子,不過比起沈望舒那自帶一股清冷的氣息,這個新琴師感覺就普通了了些。
當然給的銀子卻是一樣多。
家裏現在最關注的事就是劉彩蝶有孕了,被發現時已經懷胎三月,她心也是大得很,一點也沒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
直到府上請大夫來給受了風寒的小八診脈,大家這才知道她懷孕了,於是家裏重點保護對象又多了一個。
半夜裏,夏芝言給阿月餵過肉後便打算睡覺,突然就聽見外面一聲尖叫,這把她嚇得夠嗆,連忙就起身推門出去了。
“怎麼了巧兒?”
“小姐,我剛剛看見一個黑衣人抱着一個女人從我們房檐上跳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