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嚴測在最後一把的時候,抽到了那一張紅色的卡牌。
嚴測挑了挑眉毛,有些意外,“那就大冒險。”
他將那張卡牌隨意地扔到桌上,牽起身邊小姑娘的手,語氣帶着調笑,“我不介意你們再提一遍剛剛那樣的要求。”
明夏瞪了他一眼,稍微用力捏了一下嚴測的手。
被嚴測親過這麼多次了,明夏在這方面對他還是有些瞭解的。
每次接吻,她的嘴巴就沒有不腫過,發狠地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喫幹抹淨一般。
“嚴哥,你這私心太明顯了。”周行咬着一根菸,手上把玩着打火機,卻不將煙點燃。
“就是說啊,我們可不喫這狗糧。”
李小強擺擺手,“要不你抱着嫂子,做二十個深蹲?”
“二十個深蹲?”
嚴測重複了一遍李小強的話。
“是啊。”
“嚴哥對你來說不算什麼吧,別說二十個,兩百個都不在話下......”
嚴測看了身邊的小姑娘一眼,得到應允後才慢悠悠地站起身,將人穩穩當當抱在懷裏。
“測哥,你......你能行嗎?”
明夏摟着嚴測的脖子,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有些擔憂地問道。
“行不行,你試過不就知道了。”
明夏一噎,這回答,總覺的怪怪的,可又說不清楚到底是哪不對勁。
她頭在男人脖子上蹭了一下,索性不去想這個問題。
反正從這個狗男人嘴裏說出來的,肯定不是什麼正經話就對了。
嚴測低頭在她額頭處親了一下,“小乖,抱穩了?”
“嗯。”
明夏剛答應了一聲,嚴測就像故意使壞一般,抱着她顛了兩下。
嚇得她摟着嚴測脖子的胳膊更加收緊了幾分,連帶着整個嬌小的身子也往他懷裏縮了縮。
見反響很好,嚴測十分滿意地勾了勾脣,開始做深蹲。
懷裏的小姑娘實在是輕,163的個子才86斤左右,要不是他天天監督着喫飯,都要懷疑是不是餵給空氣了。
怎麼就是不長肉?
他平時健身時舉得槓鈴都要比這重幾十斤。
“一”
“二”
“......”
二十個深蹲做完的時候,男人連大氣都沒喘一下,像是剛熱身完成。
嚴測輕鬆地將人放下,頭抵在明夏耳邊問道:“現在覺得我行不行?”
“......”猜到了話裏的引申義,明夏耳朵都躁紅了,“你別亂說了。”
嚴測笑了笑,知道小姑娘面皮薄,當下還是忍着沒繼續逗下去。
要不然,小傢伙真生氣起來,他還得心疼地去哄半天,不划算。
有這點哄人的時間,都抱着親好幾回了。
遊戲結束,沒過多久,那一夥人就散了,各自回家去。
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半了。
明夏洗漱完畢,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總覺得跟以往有些不太一樣。
想了半天,她纔想起來,今天都這個點了,居然還沒聽到隔壁那對小情侶吵架的聲音。
以往十點鐘,他們正是吵得激烈的時候。
難道今天轉性了?
不過這樣也好,清淨。
“測哥,他們兩個不吵架,我感覺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你說那對情侶?”
嚴測在廚房裏洗了點水果端出來,從桌上抽了幾張紙將手擦乾淨,隨後又把小姑娘抱在懷裏。
明夏只驚訝了一秒,隨後就逐漸接受了,畢竟天天吵架,感情難免出現裂痕。
“你就不好奇爲什麼?”
“爲什麼?”
嚴測手上把玩着小姑娘的髮梢,“性生活不和諧。”
“咳咳咳......”明夏剛喝進去一口水,差點吐出來,“這你都知道?”
意識到小姑娘的眼神逐漸怪異,嚴測臉色一沉,彈了一下她的腦袋。
“我是今天下午出門的時候,正好聽見吵架。”
嚴測抓起幾顆葡萄丟進嘴裏,“不過也確實,聽那女的說,男的平均時長才三分鐘。”
“什麼三分鐘?”
明夏剛問完,看見男人逐漸火熱的眼神,心裏暗道不妙,好像問錯問題了。
“小丫頭,我懷疑你是故意的。”
嚴測在她腰側捏了一把,低聲解釋了“三分鐘”的含義。
有時候他還真挺不能理解,是怎麼做到進去馬上就出來的。
明夏紅着一張臉,聽他解釋着,羞恥又忍不住好奇道:“那幾分鐘算長的?”
“等我實驗過後就知道了。”嚴測拍了拍她的頭,語氣安慰道:“小乖,我保證你不會體會到那個女人的無奈。”
“我、我纔不想體會呢!”
明夏害羞地無地自容,雖然她現在已經逐漸習慣了嚴測時不時說的渾話,但隨着話題越聊越露骨,她還是有點難爲情。
“那個,測哥,你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禮物?”
明夏眼睛不自覺的瞄到別處,有些生硬地換了一個話題。
眼看着男人的生日越來越近,明夏之前想了好幾個能送的生日禮物,可總覺得差點意思,不太好。
結果一直糾結到現在,還沒最終確定下來。
嚴測脣角勾起:“有啊。”
“什麼?”
“小乖,你傻不傻?”嚴測無奈地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道:“好好想想我最看重的是什麼,對症下藥,懂不懂?”
明夏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他最喜歡的......就是動不動就開始不正經說渾話!!
~
聚會結束,阿沁馬不停蹄地往公司那邊趕。
她這段時間都住在公司的宿舍,還沒幹幾天電話編輯,就被張悅喊去直播了。
任務很簡單,就是唱唱歌,幫助解答一些情感問題。
她長的漂亮,剛開播三個小時,就直接漲粉五十萬。
今天發了一大筆工資,比她以前在鎮上,給那些餐飲店洗盤子掙得多得多呢!!
這個點,距離宿舍快要關門還剩十分鐘,阿沁加快步伐,準備趁着關門之前,趕緊回去。
否則就只能睡大街了。
“去哪??”
胳膊猛然被人拉住,熟悉的味道傳來,阿沁一下子被任飛橫着抱了起來。
“你幹嘛!快放我下來,一會宿舍該關門了!”
她不安分地在任飛懷裏掙扎起來,小腿用力地踢着,急得要哭出來了。
“你還想回那個破地方?”任飛將人放下,抵在車子旁邊,雙臂將女孩禁錮在一個有限的空間裏。
他咬着嘴,因爲惱怒脖子上的青色的血管向外凸起,耳根都是紅的。
“怎麼,當了幾天網絡紅人,翅膀硬了?”
任飛扣住她的下巴,惡狠狠道:“孟梓沁,別忘了你是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