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母已經答應她跟周行的事情了,以後她也可以一直留在禾陽市發展。
當天晚上,周行就組了一個局,幾個兄弟一起出來聚一聚。
本來也是叫了李小強的,可這貨一聽去的都是成雙成對的,果斷拒絕了。
順道還吐槽了他不做人的行爲。
嚴測和明夏最先到,剛進了包廂,周行和陳惜後腳就到了。
“惜惜!”
看見自己許久未見的好朋友,明夏立馬跑了過去,兩姐妹抱在一起。
距離隔的很近,她一下子就看見了陳惜脖子上的曖昧記號。
“你們這......”
和嚴測有過親密的行爲,明夏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臉蛋立刻就紅了起來,移開了眼睛。
“嘖。”
“我不信你跟你家測哥沒有過。”
想到之前問過的一個問題,陳惜立刻來了勁兒,看了一眼正中間坐着的高大男人,八卦地問道:“怎麼樣,厲不厲害?”
“什麼?”
屁股被人拍了一下,明夏立刻反應過來,這個“厲害”到底指得是什麼。
尷尬至極,任飛推門而入,算是打斷了陳惜的追問。
“嚴哥,你們這麼早。”
任飛不好意思地摸頭笑了笑,身後緊緊地跟着一個小姑娘,眼神有些膽怯。
看見明夏的時候笑了笑。
趁着周行和人誒飛互相介紹身邊的女孩的時候,明夏溜回嚴測身邊。
生怕陳惜又回過神來,繼續剛剛那個問題
見身邊的小姑娘臉蛋紅撲撲的,嚴測有些好笑,“怎麼了?”
“沒、沒什麼。”
明夏搖了搖頭,喝了一口水,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頓飯是周行請的,點的都是禾陽的家常菜。
酒桌上的幾個男人都是開車來的,難得沒有喝酒。
菜全部上來的時候,任飛特別欠地拍了一張照片,發在兄弟羣,還單獨艾特了李小強出來看。
到最後三個女孩喝的醉醺醺,起初還在說說笑笑的,後來不知爲何抱在一起哭了起來。
像是在這個偌大的城市,終於找到了和自己的靈魂有共鳴的人。
這頓飯並沒有喫多久,看着小姑娘們醉醺醺的樣子,最後三個男人決定還是早點各自帶走各自的人。
嚴測偏頭看了一眼懷裏的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就不應該放任小傢伙亂來。
明夏一路上是被嚴測橫抱着走的,放到車上時候早已睡過去了。
嬌憨的樣子,忍得男人在她臉蛋上又落下一排牙印。
“臭嚴測,走開!”
熟睡的小姑娘眉頭皺了皺,不滿地摸了摸臉蛋上被他咬過的地方。
她語氣比清醒的時候更加軟糯,卻不知這個樣子更加惹人疼愛。
“小傢伙,老子是看你喝醉了,才忍着沒犯罪,懂?”
嚴測摸了摸下巴,“不然我還挺想跟你解鎖一個新地點。”
他語氣沙啞,又忍不住親了親,將心底的慾望壓下去。
看着小朋友喝醉的份上,嚴測決定大發慈悲,放過她一馬。
不過嘛,下不爲例!
~
明夏第二天醒的時候,大腦疼得要裂開了。
她的記憶只在停留在昨晚上一起喫飯的時候,後來發生了什麼,就完全斷片了。
“醒了?”
看着身邊的小姑娘睡眼惺忪的樣子,嚴測惡趣味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尖。
“唔......”明夏不舒服地將他手揮開,撒嬌道:“頭疼。”
“昨天喝酒的時候怎麼不想着今天會頭疼,攔都攔不住。”
嚴測眉心皺了皺,語氣有些兇巴巴的,手卻還是放到小姑娘太陽穴旁邊,幫她按着。
明夏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這個男人就是喜歡這樣,每次都是這樣嘴上不饒人。
但是行動上卻是對她好的。
“你就仗着老子稀罕你。”
安靜了幾秒,明夏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我昨天還沒洗澡,身上好臭。”
她說着,便準備去衝個澡。
剛坐起來一點,又被嚴測抱回去了。
“傻不傻,我昨天給你洗過了。”
“啊?!”
明夏嚇了一跳,一雙大眼睛滿是羞澀,如同一隻受驚的小鹿一般。
“嘖,啊什麼啊?”
對於小姑娘這個反應,嚴測相當不滿意,臉瞬間就拉下來了。
昨晚上,單是幫小姑娘洗個澡,就給他累個半死。
倒也不是有多辛苦,就是忍得賊他孃的難受。
偏偏最後洗完澡睡到牀上的時候,小姑娘還特不老實,纏着他一直哼哼唧唧說夢話,還說自己想開服裝店。
好不容易稍微安分了一點,又開始踢被子。
這一夜,嚴測幾乎是沒怎麼睡成。
剛睡着就會突然驚醒,身邊小姑娘又將被子掀了。
本來身體素質就不好,這麼大冷天要是着了涼,鐵定感冒。
“幫你洗澡,沒個感謝就算了,居然還這反應。”
下巴被人捏住,明夏不滿地哼了一聲聲,臉情不自禁的紅了。
上次兩人在浴室裏恩愛的場景還歷歷在目。
明夏沒看他,依舊嘴硬道:“誰要你幫忙了。”
“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嚴測氣笑了,在她脣瓣上咬了一口,“老子不知道看了多少次了,現在還害羞嘴硬呢!”
“哎呀,你別說!”
明夏耳朵都躁紅了,捂住他的嘴。
~
另一邊,任飛家也沒好到哪去。
不過他媳婦的情況倒是跟另外兩位相比好多了。
明明是醉了酒,卻比平時更加安分,連鬧都沒鬧過一下。
這個詭異態度,讓任飛眉心跳了幾下,總覺怪怪的。
“沁沁,你難不難受?”
他蹲下身子,幫阿沁換了棉拖鞋,聲音儘量輕柔,生怕媳婦被嚇到了。
聞言,乖巧地坐在沙發上的女孩搖了搖頭。
她瞳孔又黑又亮,窗簾沒拉滿,外面星星點點的光照了進來,灑在女孩身上。
像個瓷娃娃一般。
任飛喉嚨酸澀,小腹火熱,不動聲色移開了停留在女孩臉上的目光。
“那我抱你去休息,好不好?”
“好。”
從回到到現在,小姑娘總算開口說了一個字。
任飛嘆了一口氣,把她抱進房間去,將被子蓋好。
“乖,快睡覺。”
“我在這守着你,等你睡着我再走好嗎?”
他指腹摸着女孩的臉蛋,神色溫柔如月光。
只是牀上的女孩卻搖了搖頭。
“怎麼了?”
任飛心裏緊張起來,只以爲自己哪沒做好。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阿沁突然坐起來,吻上了他的脣。
毫無技巧地咬住他的嘴脣廝磨。
大腦中,理智的弦緊繃,處於斷掉的臨界點。
翛然,他咬緊牙關,用盡所有的自制力,捧住女孩的臉蛋,制止了她繼續撩撥。
“聽話。”
任飛聲音沙啞至極,碰住女孩臉的手也在顫抖。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發生。
“嗚嗚嗚......”
剛剛還乖巧的人小聲的嗚咽起來,淚眼朦朧地望着他,“任飛,你是不是不想跟我......”
“我沒有!”
任飛按了按眉心,“你真的想好了嗎,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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