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多久,胡箐箐視頻下方的評論便被人發到了網上。
這下,大家都知道這兩個國家不懷好意,就是奔着邪醫來的。
一時間,羣情洶涌,很多人都發文希望蕭爻能出來打那兩個國家醫生的臉,讓對方知道誰纔是醫學正宗。
只是,作爲當事人的蕭爻以及邪醫館的一衆人卻像是毫不知情一樣,並沒有出來發聲。
於是,有人專門跑到邪醫館,詢問蕭爻的意見。
蕭爻初時不想搭理,但是問的人太多,而且不少都是與他相識的,於是他乾脆放話,無意爭正宗。
這一下,不知道多少人大失所望,默默離開。
罵是不敢罵的,他們可不敢得罪蕭爻,也沒有那個必要,畢竟這是蕭爻的自由。
但是,網上可就不一樣了,各種評論不堪入目。
有直接罵蕭爻的,有連蕭爻祖宗十八代一起罵的,還有截了蕭爻的照片做表情包惡搞的。
還有說蕭爻根本就不會燒山火和透天涼,所以遇到正主只能退縮的。
甚至有人據此進一步猜測蕭爻的名聲都是炒作出來的,實際上一點真本事都沒有。
這個說法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
因爲之前就有過所謂的養生名家、醫學大家之類的,一番炒作,不知道多少有錢人都上當受騙。
直到最後被揭穿真面目,頓時弄得一地雞毛。
所以,他們認爲蕭爻也是這種情況。
這些人裏,有大曰國和大汗國請的水軍,也有那些家族請的水軍,還有一些怒蕭爻不爭的。
反正,網上一片亂糟糟的,而蕭爻的風評也變得極差。
不過,這依然沒影響蕭爻每天的治病就是,甚至過來排隊的人比之前還要多。
畢竟,有沒有本事看能不能治好病就行,而蕭爻的百分百治癒足夠有說服力。
這天,胡箐箐看了一眼手機,忿忿地拍在了桌子上,“氣死我了!”
大壯嘆了一聲,“我剛纔都跟你說別看了,越看越生氣。”
胡箐箐聽到這話更加來氣,不過瞪了大壯一眼之後,很快又舒了一口氣。
畢竟大壯說得對,只是她沒忍住非要看手機而已,於是把自己給氣着了。
黎永誠搖了搖頭,默默放下手機,“這些人確實過分了,不過倒也不能完全怪他們。”
說到底,還是因爲蕭爻沒動靜,加上一些有心之人挑撥,自然就出現了現在的局面。
要是蕭爻能直接露一手,自然就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胡箐箐看了一眼不爲所動的蕭爻,感覺更加鬱悶,有一種皇帝不急太監急的感覺。
鄭雲放下手機,和衆人生氣不同,她只是覺得有點奇怪,“其他水軍我都能理解,這兩個國家爲什麼要一直請水軍黑蕭爻呢?感覺有點像是激將法,逼着蕭爻出手一樣。”
大壯愣了一下,“不會吧,他們逼邪醫出手有什麼好處?到時候不是啪啪打他們的臉嗎?難道他們還有受虐傾向?”
胡箐箐不屑地撇了撇嘴,“真要是想交流,那就不會用請水軍這種下三濫手段了,而且還要一直黑師傅。依我看啊,他們就是一時得勢,語無倫次,難得遇到師傅不發威,還不趁機裝一波?”
大壯接口道,“這倒有可能,因爲這兩個國家很多人現在都在叫囂我們國家的中醫徒有其名,一點本事都沒有,中醫正統在他們國家。”
鄭雲看着幾人義憤填膺的樣子,轉頭看向一臉平靜的蕭爻,“你覺得呢?”
她總覺得這事沒那麼簡單,但是又說不出來。
蕭爻坦然道,“你剛纔不是說了嗎?他們就是在用激將法逼我出手啊。”
這話一出,幾人全都看了過來。
蕭爻接着說道,“第一,燒山火和透天涼早已失傳,連我們國家都沒有留下,在他們那裏留下的可能性極小。就算留下了,也沒聽他們提起過,直到前不久箐箐給我拍了視頻,他們才冒出來。這就很奇怪了。”
“第二,誰的纔是正宗。事實上,這一點並不重要,只要能治病就行,而我在視頻裏證明了我的能治病。所以,如果他們真的掌握了那兩個手法,能治好病,那就沒必要一直逼我和他們比,除非他們別有所圖。”
“第三,別忘了這兩個國家都很擅長偷,把我們的東西偷過去,然後改一下就說成是他們的。”
鄭雲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現在的一切就說得通了,他們看到蕭爻的手法起了歹心。於是,他們便想借着學術交流的名義偷學過去。誰知道蕭爻沒興趣,他們就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逼蕭爻展示。”
胡箐箐聽到這更氣了,“難怪他們請水軍請得那麼起勁,原來是惦記着這個。”
大壯皺起了眉頭,“可是現在他們的計劃失敗了啊,邪醫完全不中招不是嗎?難道他們還有後招?”
黎永誠不愧是在醫院上過幾年班的,當即說道,“之前的只是普通手段,發動羣衆的力量,逼邪醫出手。如果這種情況下行不通的話,那他們估計就會動用官方力量了。而且,官方的話,邪醫就不好拒絕了。”
胡箐箐冷哼了一聲,“官方還能逼師傅不成?”
黎永誠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沒回答這個問題。
不過很顯然他猜對了,因爲下一秒蕭爻的手機就響了,“你好,你是臨江市中醫協會的會長兼藥監局副局長馮衛國?哦,沒興趣。什麼?拒絕的理由?我不是中醫,所以沒興趣參加中醫的學術交流,這個夠了嗎?好了,沒什麼事就先這樣,我這邊忙着呢,拜拜。”
電話的另一頭,一箇中年男人聽着手機裏傳來的忙音愣在了那裏,他沒想到蕭爻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
一旁的兩個外國人期盼地問道,“馮局長,怎麼樣?他答應沒有?”
馮衛國訕笑了兩聲,“現在快12點了,我們一邊喫飯一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