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證明，確實生效了，那些病人的病情都趨於穩定，沒再惡化。
當然，這個還是有限制的，不相信黃符、黃帝的病人，是生效不了的。
即使如此，這也是很大的進步。
蕭爻舒了一口氣，“這樣看來，主要的差別還是在於時長上。”
具體時間長短還不清楚，而且之後能不能繼續使用黃符疊加，無限延長時間，也不好說，有待觀察。
不過，有了這黃符，終究還是能增加許多病人的存活時間，也不枉他先前那麼辛苦了。
他拿着新的黃符，正準備去找鄭區長商量推廣開來的事情，順便還要找周茵茵上報給宗教管理局纔行。
這時，顧曉暖找了過來，“好消息！”
蕭爻問道，“研究出治病的藥了？”
顧曉暖的表情僵了一下，一臉無語道，“哪有那麼快？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這病毒出現纔不到一個月，中間我又是研究蠱蟲，又是研究別的，分身乏術。何況，就算我全力以赴，也不可能這麼快研究出來啊。”
蕭爻有點失望，“那你說的好消息是什麼？”
顧曉暖拿出一個類似酒精測試儀的東西，“就是這個。”
胡箐箐等人圍了上來，“酒精測試儀？”
顧曉暖更加無語了，“這不是酒精測試儀，這是病毒檢測儀。來，你們誰對着它哈一口氣試試？”
胡箐箐當即哈了一口氣。
下一秒，那測試儀上發出一道綠光，伴隨着聲音響起，“屍氣濃度檢測爲0，安全。”
衆人一驚，“這玩意可以檢測屍氣濃度？”
顧曉暖得意道，“當然。因爲病毒在人體反應之後，會以屍氣的形式存在。所以，想要知道是否染病，檢測屍氣濃度是最爲有效的。”
“這個的原理和酒精測試儀差不多，人們只需要哈一口氣，就能檢測出是否染病。當然，這個得在安全環境下操作纔行，否則很容易受到周圍環境的污染，得出錯誤的結論。”
“根據病情嚴重程度，我劃分成了五個階段。屍氣濃度爲0，代表着沒有染病，絕對安全。0到30，爲輕症。30到60，爲中症。60到90，爲重症。而90到100，那就是垂危，隨時都有可能活屍化。”
她看向蕭爻，“你覺得這個怎麼樣？”
蕭爻讚賞地點了點頭，“很好，走，我們一起去找鄭區長。”
鄭區長和胡局長正在商議着什麼，待兩人說明來意之後，都感興趣地問道，“這測試儀真能用？”
顧曉暖肯定道，“當然，不信你們可以試一試。”
鄭區長和胡局長對視一眼，“好。”
然後兩人分別哈了一口氣。
兩個檢測儀上同時發出一道紅光，並且發出一道刺耳的聲音，“屍氣濃度檢測爲13，危險，建議立即進行治療。”
“屍氣濃度檢測爲25，危險，建議立即進行治療。”
一時間，場面有點尷尬。
顧曉暖愣愣地看向蕭爻，“這。”
蕭爻也有點摸不清楚狀況，“你這檢測儀會不會出錯？”
見顧曉暖堅定地搖頭，他看向兩個老人，“你們。”
胡局長則是苦笑一聲，“看來是瞞不下去了。”
他隨即點了點頭，“嗯，我們兩個都出現了對應的症狀，應該是感染了。具體什麼時候感染的，就不清楚了。”
畢竟，他們兩個不是普通人，是手握大權的人物。
尤其是這種關鍵時刻，不可能一直躲在邪醫製藥廠。
所以，應該是某次外出工作的時候，被感染了。
蕭爻恍然，“這樣說來，之前鄭老問我是不是找到辦法延緩病情，就是因爲你們知道自己得病了？那你們怎麼不早點說出來？我好給你們用藥、用符啊！”
鄭區長苦笑着搖了搖頭，“雲兒和箐箐兩個丫頭還小，而且最近已經夠忙的了，我們不想讓她們擔心。至於用符，我看你畫符太費勁了，半天才能完成一張。”
“我們兩個老東西，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真要說的話，也活夠了。所以，用符這種機會還是留給那些有需要的年輕人。他們還年輕，要是運氣好活下去，未來能做的貢獻比我們多。”
胡局長點了點頭，補充道，“另外，我們不是沒有用藥，私下有找醫生做艾灸，暫時控制住了病情。本想晚點再和你們說，沒想到居然被檢測出來了。不過，這也說明了機器有效，可以推廣開來。”
鄭區長贊同道，“沒錯，早點確診，就能早點治療，說不定能救回不少人的性命。”
顧曉暖嘆了一聲，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蕭爻直接把黃符拿了出來，“還好來之前，我多畫了幾張，想不到在這裏就用上了。”
胡局長愣了一下，“這是什麼符？是治病的？可是，不是說你這個符有很多限制嗎？你又不知道我們得病，應該不會事先給我們畫符吧？”
鄭區長點了點頭，同樣一臉疑惑。
蕭爻解釋道，“這是我新畫的符，和之前的不一樣，沒那麼多限制，只要誠心就行。而且，這個符人人都能畫。這次過來找你們，正是想商量關於推廣它的。”
兩老聞言都驚了一下，“你說的是真的？”
蕭爻一邊把符化進水裏，一邊應道，“當然，你們先喝了吧。”
兩老對視一眼，沒有猶豫，喝了下去。
過了一陣，鄭區長點了點頭，“確實感覺身體舒服了一點。要是真如你所說的那樣，那值得推廣。”
胡局長有點擔憂，“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而且牽涉到玄學以及信仰，怕是上面不會答應。”
鄭區長擺了擺手，“先向上面申請吧，事到如今，活命要緊，顧不得那麼多了。況且，信仰的是軒轅黃帝，是我們的老祖宗，又不是什麼邪神，我覺得沒有問題。”
“到時候，如果上面真的不同意，那就在西區開展好了。反正現在這情形，上面也管不了我們。我只希望西區的人民可以活下去，其它的等以後再說。”
胡局長深呼吸一口氣，“只能如此了。對了，這個檢測儀生產容易嗎？”
顧曉暖急忙應道，“有點難度，但不是很難。建起生產線的話，很快就能做出來。”
鄭區長當即拍板，“好，趕緊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