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斟酒又夾菜的,服務既周到又熱情。

    李玄可是真真切切的享受了一把帝王般的待遇。

    李存孝躺在冰涼的地上,還真是有些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就躺在那好好接地氣吧。

    “多謝愛妃的盛情款待,不好好的報答你,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李玄喫飽喝足,一把拉過麗妃坐在了自己腿上。

    “哼,難道…你就只是爲了報答!”

    麗妃努了努嘴。

    李玄呵呵一笑,“當然了,還有愛!”

    看樣子,麗妃是真的對自己動了心,這開玩笑的一句話都能讓她小小計較。

    也難怪,自己長得如此的英俊瀟灑,而且還天賦異稟,又加之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不心裏滿滿的都是自己纔怪了。

    女人對自己人生中的第一個男人,不管結局如何,往往都會是刻骨銘心,一輩子難以忘懷。

    “這還差不多。”

    麗妃嫣然一笑,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不管身份和地位,只要是女人,貌似都打破不了喜歡聽情話和甜言蜜語這個定律。

    李玄一把攬住麗妃的腰,“好了,接下來,就開始咱們的高光時刻吧!”

    “陛下這是喝醉了,又不是暈倒,你就不怕他突然醒來嗎?”

    “你看他那德行,估計耳邊打雷都震不醒,指定一覺睡到大天亮,有什麼可擔心的。”

    喝的都爛醉如泥了,只怕比暈倒都昏沉的厲害,一時半會能醒來纔怪。

    “那就讓他睡在地上嗎?”

    “你要是不忍心,我就把他拎到牀上去。”

    李玄心想,也不能一直讓李存孝在地上躺着,萬一弄着涼了,還真的不好解釋,說歸說笑歸笑,還是不能太粗心大意了。

    麗妃點了點頭,突然又想到什麼,嬌羞的輕聲說道:“那,陛下躺牀上了,我們…怎麼辦,要換個地方嗎?

    李玄笑了笑,“天爲被,地爲牀,這還能難住人?”

    說着,李玄鬆開了麗妃,走到李存孝面前,拎着衣服直接輕鬆把他提了起來,然後放到了牀上並給他蓋好了被子,李存孝好像死豬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做完這一切,李玄又回到了麗妃身邊。

    纏綿了好一陣子。

    “小玄子,要不咱們…去別的房間吧。”

    麗妃眼神都有些迷離了。

    “我的傻女人,這桌子和板凳,可不止只是用來喫飯的。”

    李玄笑吟吟的在她鼻尖颳了一下。

    “啊?你不會是想…”

    聰明的麗妃很快就頓悟了,小心臟跳的更厲害了,同時內心裏也充滿了無盡的好奇。

    “什麼叫幸福,那就是生活中不斷充斥着各種各樣的情趣。”

    當然了,還有永不停歇的嘗試和探索。

    李玄一本正經的說着,多麼充滿哲學的一句話。

    “你真是,使壞都能說的如此的一本正經,好像做學問一樣!”

    “哈哈,你這句話算是說對了,其實這就是在做學問,跟練武是一樣的,想要功夫好,必須要經過千錘百煉。”

    麗妃點了點頭,李玄直接攔腰抱緊了她。

    ……

    一個多時辰後。

    “小玄子,我不是在做夢吧,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感覺好像身在九霄雲外一樣!”

    “哈哈,就是這麼神奇!”

    李玄臉上浮現着笑容,我驕傲!

    “對了,小玄子,你今晚上還回壽春宮嗎?”

    “你說呢?”

    李玄看到麗妃那依依不捨的表情,心裏還是挺憐惜的,不管外表多麼的強大,說到底還是一個需要男人保護和疼愛的小女人。

    “過會兒,你就回去吧!”

    麗妃知道自己是多此一問,但是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她現在對李玄是那麼的依賴,真的徹底把身心交給了這個男人。

    李玄無論如何是不能留宿在極樂宮的,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就算李存孝不知道,宮中人多眼雜的早晚會知道。

    最簡單的,蕭媚兒那一關也過不了,陛下召見一夜未歸,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根本解釋不通。

    “好了,愛妃,朕可要起駕回宮了。”

    麗妃輕嗯了一聲,然後有些幽怨的說道:“唉,你要是我宮裏的太監就好了。”

    “不要介懷這個事情了,距離是能產生美的,其實你換個角度,不覺得這樣心驚動魄的也是一種很美妙的體驗嗎?不會覺得很刺激精彩嗎?”

    “這…的確是這麼回事!”

    “你真是太有才了。”

    麗妃嫵媚的笑了笑,一臉崇拜的盯着李玄。

    麗妃絲毫沒有在意李玄話語中的大不敬,也許在她的心裏李玄現在就是自己的天,這能算什麼?

    李玄不但稱麗妃爲愛妃,而且還自稱朕,更重要的是還是當着那便宜皇帝老哥的面。

    雖然聽不見,可那種滿滿的成就感,絕對的愜意和過癮。

    “對了,陛下之前是否在你宮中留宿?”

    “他從來沒有在我宮中留宿過,總是找理由離開。”

    “怎麼?你不會是喫醋了吧?”

    麗妃笑嘻嘻的說道。

    “他不過一個廢人,我喫他的醋貌似不太合適吧。”

    李玄很是鄙夷的瞥了李存孝一眼,然後笑呵呵的說着。

    猜測李存孝也不會在這留宿的,沒有鳥用,他肯定不會留下來自取其辱的。

    “對了,愛妃,你還沒有說陛下召我前來的理由呢,做戲就要做全套,絕對不能給他留下任何的破綻。”

    麗妃點了點頭,“我確實心裏有些想你,正好陛下提起了你,我大概也猜出了他心裏的意思,估計是惦記着讓你給治療那個毛病的,只是還礙於臉面沒有給你明說。”

    “所以,我就趁機提出讓你過來,說是喝多了能讓你按摩或者鍼灸放鬆一下,他很痛快的就準了。”

    “這我就明白了,既然是這樣,那我就給他扎兩針吧,正好我帶着銀針呢,讓他舒服一些而且還能快速的醒來。”

    李玄想想還是動點真格的吧,讓李存孝第二天能真真切切感受到,不然的話,就他喝成這個鳥樣子,第二天一覺醒來估計爲什麼傳宣自己都忘了。

    說着,李玄就從腰間掏出了自己的銀針,趕緊讓李存孝醒來,然後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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