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惱人的愛情!
秉着鴕鳥心態,付安南是能躲一天是躲一天,只要賀雁行沒挑明,那她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沒辦法,她腦子笨,跟他們這些天才沒辦法比。
眼看着高考的時間越來越近,付安南也被這些題給刷的頭腦發暈,儘管是考過一回了,可這個時候的其他科目內容不一樣啊,她背這些背的眼睛都要花了。
事情也是巧,這天學校放假,安博跟着付爺爺去拿資料,本來她沒想着出去,可是學校老師打來電話,說是有事找她。
她也沒多想,主要她是藝考生,有些程序本來就跟其他同學不一樣,她沒轉班是因爲能跟上文化課,班主任也沒讓她轉班。
這次老師叫她來學校,主要還是想了解一下她想法,這幾次考試,她考的成績都很好,去學美術着實有些可惜,班主任也是再三思考這才決定跟她談談。
付安南能理解班主任的心情,當初她考美術專業的時候,她的班主任也差點把辦公室的房頂給掀了,老師都是爲了學生好。
她坐的公交車去的學校,沒去找賀雁行。
到了學校,她跟班主任認真談了一下,表明她的心意後,班主任也沒辦法,總不能逼着她硬去學習別的專業。
心裏到底還是覺得可惜,“你說你這麼好的成績,怎麼就想着學習國畫呢?”
付安南笑了笑道:“我想把咱們國畫發揚光大,讓別的國家都知道咱們國畫的魅力。”
聽到她的話,班主任笑了,無奈道:“早知道你這麼堅定,我就不叫你過來了。”
“老師也是爲了我好,我心裏明白。”付安南說。
班主任擺了擺手,“走吧,早點回去,大中午的太陽那麼大。”
“那我走了,老師再見。”
“再見。”
付安南看着頭頂的太陽,火辣辣的熱,她也沒想到跟老師能說這麼長時間的話,竟然說到了中午,頂着這麼大的太陽,也不知道會不會曬黑。
付安南向着公交車站牌走去,中午人太少了,曬的人頭暈。
昨天晚上,付安南畫了不少畫,睡的有點晚,坐在椅子上等車的時候,她就有點昏昏欲睡了。
耳邊傳來聲響的時候,她還的反應過來了,只不過來人的身手厲害,她根本就不是對手,一個手刀下來,她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她好像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她就知道,紅顏是禍水,這藍顏也差不到哪兒去,賀雁行這個混蛋,他還是低估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喜歡可以狠到什麼程度。
意識恢復的時候,付安南就感覺脖子要斷了,這特麼的作者在寫小說的時候就不能問問萬能的度娘,這要是把她給整成腦震盪,或者截癱,她得把作者給詛咒死。
頭也昏沉沉,她動了動身體,發覺被綁住了。
回想昏倒前的那個身影,付安南真的要氣炸了,她終於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就該把那個姜知靜好好揍一頓。
作者這時候怎麼不學學電視劇了,這要是跟電視劇上那樣,她不就能跑了嗎?
真是好不學壞的學,這個破作者。
外面傳來了腳步聲,付安南急忙閉上了眼睛,裝昏。
這腳步聲帶着一種熟悉的節奏感,付安南皺起了眉頭。
門被推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他身高一米八,體形精瘦,身後跟着一個人。
“怎麼還沒醒。”
“應該醒了,我沒用多大的力。”男人回答。
“謝謝你,許默陽。”
“姜知靜,這是我最後一次幫你,我跟你之間算是兩清了。”許默陽說。
“行吧,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也沒什麼意見,不過,這事絕對不能讓人知道,明白嗎?”姜知靜叮囑。
許默陽忍了又忍,到底還是說出了口:“你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別讓人知道,那你知道不知道你綁來的人是誰?”
“我當然知道,我要是不知道我能讓你綁她,說我腦子有問題,我看是你腦子有問題。”
許默陽拳頭握了幾下,不想跟她扯這些沒用的話,“以後別來找我了。”
“不找就不找,你當我樂意找你,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誰知道你退役後會來京城。”姜知靜越說越覺得神奇。
許默陽做夢也沒想到,他會在京城裏遇到姜知靜,早知道會扯上這麼多的破事,當初他就不該接她的錢。
可不借她的錢,她媽就不一定能活到現在了。
“我走了,你多保重吧。”許默陽說完這句話就想走,姜知靜卻攔住了他,“你不能走,我答應你不再找你,但這次的任務還沒了。”
“姜知靜,別太過分。”
“你放心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個荒郊野外,萬一出點什麼事,你對得起我付出的那些錢嗎?”姜知靜喊。
“我可以把錢還給你,雙倍。”
“沒用了,那時候我那些錢就是救命的靈丹妙藥,你現在給多少錢都沒用,你要是有良心,就乖乖聽我的話。”
許默陽咬牙。
付安南聽着他們兩個人的對話,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問題,他明明說她快醒了,怎麼還在她面前說這麼多的話,幾乎把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都交代清楚了。
他想表達什麼?
沒等付安南想明白,她身上就捱了幾腳,是姜知靜踢的。
“付安南,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今天你要是不向我表個態,我就把你扔到這裏喂狼。”姜知靜冷聲道。
付安南也沒想再裝下去,她睜開了眼睛,躲開了姜知靜踢過來的腳。
“我覺得剛纔那位大哥說的非常對,你的腦袋恐怕不止被驢給踢了,還可能被門給夾過了,能做出這麼愚蠢的事,大院裏恐怕找不出第二個來。”付安南諷刺說。
姜知靜強忍怒火看着她,“別耍嘴皮了,不管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我都把你給綁來了,有本事你就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