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金陵河畔。
風花雪月周圍,早就被很多人,圍得水泄不通。
“你們還不知道吧?據說丞相的公子李勳,今夜要在風花雪月,宴請皇帝陛下剛封的鎮國君!”
“這個葉峯據說長得很俊朗,真是紅顏禍水,也不知道,他何德何能,有資格獲得陛下這樣的賞識。”
“陛下本就是昏君,這麼多年,若不是丞相大人掌控朝政,我們大宋皇朝,怕是早就分崩離析了。”
“李公子人中龍鳳,今日的宴會,我覺得怕是不簡單,那個葉峯,未必敢來赴宴。”
……
衆人一言一語,都在辱罵葉峯。
自從宋仁帝的詔令,頒佈開來。
葉峯就成爲大宋皇朝的罪人。
他們可謂是,毫不留情的辱罵葉峯。
見到李勳擺下鴻門宴,等待葉峯,他們自然樂見其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李勳端坐在主座,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給葉峯發去請柬。
若是,對方不來的話,無疑就是打他的臉。
“李公子,那個葉峯不過是大魏棄子,怕是不敢前來赴宴啊!”
一個青年男子,手持摺扇。
顯得意氣風發,白袍舞動。
他就是大宋皇朝,今年的新科狀元南郡蘇宏。
年紀輕輕,便在大宋皇朝,名聲大噪。
“堂堂鎮國君,此等宴會都不敢來參與,真是丟盡我們大宋皇朝的臉。”
另外的青年,也跟着附和。
他們知道,李勳想要整葉峯。
見到葉峯不敢來,一個個的都紛紛怒罵不已。
“哼!只需要再等等,若是我們這位鎮國君不來赴宴,那就說明他真的只能夠靠臉,迷惑陛下!”
李勳冷冷地說。
言語間,已然給葉峯定性。
……
“小姐,你說那個葉峯,他敢來赴宴嗎?”
玉婆婆跟在紅衣嫵媚女子身邊。
見到風花雪月喧鬧的場面,忍不住問道。
“這個葉峯能力不俗,剛被趙秋雁封賞,他肯定會來赴宴,這可是他了解大宋皇朝局勢,絕佳的機會。”
紅衣女子雙眼微微眯起。
旋即看向寬廣的金陵河畔。
上面漂浮着很多的船舶,站着很多人,可都是翹首以盼的盯着風花雪月。
很多人,也在等着看戲呢!
“他若是不來,就會授人以柄!”
紅衣女子認真的分析道。
……
“參見陛下!”
信陵夫人神色間,都是驚訝。
李勳邀請葉峯參加的所謂的“歡迎宴會”
連皇帝陛下都驚動了。
最讓她驚訝的是。
自己這位皇帝,修煉起來,那可是如癡如醉。
她沒記錯的話。
這可是趙秋雁,修煉的時間。
對方竟然放棄修煉,前來觀看宴會。
“啓稟陛下,葉公子性格折磨不透,他怕是未必會來赴宴。”
信陵夫人和葉峯相處的時間不長。
卻能夠感覺得出來。
李勳等人明擺着想要邀請葉峯來,居心叵測。
若是換成其他人,定然會來赴宴。
可是。
葉峯可不是那種任人擺佈的人。
趙秋雁聞言,內心有些失落。
不知道爲什麼。
她白天見過葉峯後,就去閉關修煉。
哪知道,修煉着修煉着,腦海裏面不自然的就冒出葉峯的身影。
根本無法靜下心來。
她對於葉峯真的很好奇。
她想要看看,到底對方能不能夠扭轉大宋頹勢。
可惜。
趙秋雁不知道,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產生好奇心之後,便會一發不可收拾。
至於會發生什麼故事。
就要看後續發展了。
……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遠處的夕陽,徹底沉下。
天色也徹底變黑。
風花雪月圍着的衆人,也都開始有些懈怠。
他們覺得,葉峯怕是不會來參加宴會了。
李勳的臉色,也變得格外難看。
他把陣仗搞得這麼大。
就是想要逼迫葉峯露面。
卻沒想到。
對方還真的不管不顧,也不敢來參加了。
嘩嘩譁……
就在這時。
不遠處的青石板道路,喧鬧聲響起。
衆人紛紛尋聲看去。
就見到一個青年男子,器宇軒昂,身穿白色長袍,神色淡然,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都是雋秀之氣。
正是葉峯,他身後跟着大山和老黃。
“啊……好帥啊……難怪陛下會選中他……”
“要是我能夠嫁給她,少活十年也願意。”
“你怕是想多啦,人家可是陛下親自選中的面首。”
周遭站着不少風月女子。
她們見到葉峯之時,都忍不住發出驚呼聲。
都說女人,果然是看臉的動物。
“早就聽聞鎮國君大名,我差點誤以爲,鎮國君不敢前來赴宴呢!”
李勳見到葉峯到來,眼眸深處,瀰漫着冷意。
他怕的是葉峯不敢來。
今日。
既然葉峯到來,必然是要對方身敗名裂。
他要讓整個大宋皇朝的人都知道。
葉峯就是個枉得虛名,無能之人,大魏皇朝的棄子。
“本君正愁沒地方喫飯,想不到就收到李公子的請柬。”葉峯神色淡然,在無數人痛恨的目光之中,只見他一邊走,一邊擡起右手。
金色的劍柄,雕刻着龍紋,散發出金色的光芒。
顯得高貴無比。
這就是天子劍。
象徵皇權的天子劍。
一些想要痛罵葉峯的讀書人,見到天子劍之時,臉色都變得格外的難看。
罵到嘴邊的話語,都被硬生生的吞進去。
怒罵葉峯事小。
冒犯天子劍,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
見到那柄象徵皇權的天子劍,李勳的內心都是嫉妒和恨意,卻很好的被他隱藏起來,不行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