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朝着金陵城外。
速度很快。
就來到西大營。
這就是兵部尚書張泰來掌管的三萬預備軍。
中軍營帳。
葉峯手持天子劍,端坐在主位。
常年都是張泰來的位置。
不多時。
六個將領,睡眼惺忪,就來到營帳。
他們是預備軍的偏將和副將。
協助張泰來,掌管預備軍。
“啊……你是誰?張大人呢?”
一個偏將來到中軍營帳,才發現坐在正前方的不是張泰來。
他們本以爲,張泰來大晚上的將他們召集前來,定然有急事。
卻沒想到。
竟然不是張泰來。
“張泰來欺君犯上,藐視朝廷,已被本君株連三族!”
葉峯緩緩的道。
咚!
一個銀龍衛早有準備,將張泰來的腦袋,就這樣丟在中軍營帳。
兩隻眼睛圓睜,死的慘不忍睹。
“這……”
六個將領,都滿臉驚詫。
都到這個時候,他們哪裏還不知道,坐在正前方的人是誰?
內心裏面,猶豫不決。
“本君不喜歡拖拖拉拉之人,尤其是軍中之人!”
“我數三聲,願意效忠朝廷,跪在地上!”
“不願效忠朝廷……”
葉峯倚靠在椅子,天子劍擺放在桌案,閃爍着寒芒。
“末將蔡洪誓死效忠鎮國君!”
沒等葉峯開數。
左手邊穿着盔甲的副將,就雙膝跪地。
見到蔡洪下跪。
其餘的五人,都紛紛跪下。
“將他斬殺!”
葉峯指着跪在中間,穿着盔甲的偏將,冷冷的命令。
“啊……”
周錳聞言,驚呼一聲,滿臉的詫異,當即跪着道:“啓稟鎮國君,末將願意歸順,爲何還要殺我?”
蔡洪等五個將領,也有些錯愕,不明白爲何,葉峯突然就要斬殺周錳。
若是無端端就這樣被斬殺。
他們也不敢輕易歸順葉峯。
“剛纔你對我流露出殺意……夠了吧?”
蔡洪等五個人,見到葉峯第一眼,都是驚詫和震驚。
唯獨這個周錳,爆發的就是殺意。
也就是袁奎距離葉峯更近。
否則。
他剛纔,定然會鋌而走險,刺殺葉峯。
“你……心狠手辣……順者昌,逆者亡……”
周錳滿臉憤怒,指着葉峯,破口大罵。
嗤啦!
袁奎手持長槍,沒有任何猶豫,刺穿周錳胸膛,一招斃命。
蔡洪等五個人跪在地上,聞着空氣的血腥味。
內心都暗暗感到慶幸。
幸好他們見到葉峯之時,腦海裏面閃過很多想法。
唯獨沒有殺意。
畢竟,對方是皇帝陛下封的鎮國君,執掌大宋。
他們也不敢殺!
內心也對葉峯,感到敬畏。
他們早就聽聞葉峯的兇名。
如今。
來到大宋,名不虛傳。
“蔡將軍,本君希望你好生訓練預備軍,你們四人封爲提升副將,提升預備軍戰鬥力!”
葉峯站起身來,就朝着中軍營帳外離去。
噓噓……
見到葉峯帶着銀龍衛離開。
蔡洪等五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剛纔葉峯給的壓迫性,實在是太強。
“四位兄弟,我們這位鎮國君,不簡單啊!”
蔡洪見到地上週錳的屍體以及張泰來的人頭,忍不住感嘆。
“蔡將軍,何出此言?”
一個副將有些好奇,不明白爲何蔡洪,就這樣斷定葉峯不簡單。
“張泰來官至兵部尚書,掌控三萬預備軍,戰功赫赫,更是丞相大人的左膀右臂……”蔡洪能夠混到預備軍副將,自然也不簡單,分析道:“鎮國君奉宋仁帝誥命,執掌大宋,最大的阻礙,就是丞相!”
“今日早朝,鎮國君巧妙斬殺禁衛軍統領於晶,就等於掌控皇宮。”
“這纔到晚上,就株連張泰來三族。”
“周錳可是張泰來近三年提拔的人,他自然也是丞相的人。”
“我等五人,這麼多年,未曾接受丞相的拉攏。”
“如今,唯一的路,就只有死心塌地,跟着鎮國君。”
“他!又掌控了預備軍三萬!”
“短短一天!”
“就從李林普手中,奪取禁衛軍和預備軍軍權。”
“心思縝密,不可思議!”
蔡洪對着四個副將,看的無比透徹的解釋。
“蔡將軍,你的意思,這位鎮國君,從早朝傳達株連三族命令開始,就在謀劃了?”
一個副將聽完,忍不住滿臉驚駭。
內心也都是駭然。
看來。
丞相李林普,總算是遇到對手了。
“那他怎麼又覺得,我們只能夠死心塌地跟着他呢?”
另外一個副將,滿臉疑惑。
難道葉峯,能掐會算。
“張泰來和周錳被殺,你覺得以丞相大人性格,我等現在去投靠他,他會相信嗎?”蔡洪當即反問道。
“丞相大人名言:寧可錯殺天下人,休教天下人殺我!”
副將搖搖頭。
……
袁府。
“啊……”
夜深人靜。
房間卻傳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外面幾個侍女,瑟瑟發抖。
“袁洪啊袁洪……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膽敢趁着老孃回家……就偷偷的和賤人……幽會……”
房間裏面。
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就這樣被綁着。
他的臉色蒼白,自己堂堂的三品官員戶部侍郎,外人看着光鮮亮麗。
卻只有他自己清楚,每日所受折磨。
別的官員,哪個不是三妻四妾。
唯獨他,娶妻十來年,沒有一個小妾。
一個肥頭大耳,面容鬆弛,臉上都是皺紋的婦女,手持鞭子。
啪!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