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官員見到葉峯,主動進入天牢。
徐文白就是想要置他於死地,又怎麼可能調查的清楚。
“狂妄自大,終究要付出代價。”
一些人覺得葉峯,實在是太狂妄。
以爲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趙秋雁也不知道葉峯在想什麼,心裏面卻有些擔憂。
天牢裏面,死囚犯聚集之地。
李林普等人,想要找機會斬殺葉峯,就會更容易。
“不行!”
趙秋雁爆喝一聲,身上大宗師修爲爆發,滿臉怒色,盯着徐文白,聲音冰冷的道:“葉峯乃朕親自封賞的鎮國君,執掌大宋。”
“文白君拿出父皇當年御賜的紫金聖旨,就想要給鎮國君治罪。你羅列的鎮國君三大罪行,你倒是拿出證據?”
渾身靈力激盪,眼眸深處帶着殺意。
徐文白就是拿着雞毛當令箭。
若是她身爲皇帝,不遵從紫金聖旨。
必然就會被天下人唾罵不忠不孝。
可她遵循紫金聖旨,就意味着將葉峯關入天牢,置於危險之中。
“文白君不就是想要朕,揹負不尊先皇遺訓,不忠不孝之罵名嗎?那朕就一力承擔便可以。”
趙秋雁想到葉峯在天牢很危險,萬萬不可能答應。
她心裏面覺得。
葉峯主動選擇進入天牢,等待文白君等人調查。
就是爲了保住她忠孝的美名。
“反正朕在大宋皇朝的名聲,也足夠差了,不在乎再多一個不忠不孝罵名。”趙秋雁滿臉氣憤,想不到徐文白等人如此奸詐。
就是爲了陷害葉峯,打壓葉峯,連紫金聖旨此等,能夠在犯罪之時保命的至寶,都願意拿出來。
不少人都暗暗驚駭,沒想到趙秋雁,如此維護葉峯。
哪怕揹負不孝的罵名,也在所不惜。
“昏君!昏君!”
“你竟爲一個亂臣賊子,不惜違揹你父皇聖旨,你何德何能繼續當皇帝?”
周文生勃然大怒。
指着趙秋雁,破口大罵。
啪!啪!啪!
哪知道。
他的話音剛落,葉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現在他的身前,擡起手朝着他的兩邊臉頰,狠狠的落上去。
巨大的力量,使得周文生的臉頰,瞬間血腫起來,整個人就變成一個豬頭。
“以下犯上!膽敢如此欺君罔上,你是想要造反嗎?”
葉峯冰冷的聲音響起。
周文生忍不住打一個寒顫。
死死的盯着葉峯,道:“自古以來文臣死諫,我不過是肺腑之言而已,何來造反之說?”
感受到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內心都是瘋狂的殺意。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明明葉峯毫無修爲,爲何能夠迅速的打他的臉。
“哎喲……說的這麼光明偉岸,你倒是去死啊?”
“你若是現在一頭撞死在這裏,本君立刻辭去鎮國君之位。”
葉峯帶着戲謔的打量着周文生,朗聲說道。
文武百官,也都紛紛看向周生生。
蘇宏站在不遠處的地方,緊接着附和說道,臉上帶着嘲諷笑容。
聽見蘇宏的話語,周文生差點沒有噴血。
只能夠氣的面色通紅。
狡辯道:“文臣死諫,又不是以死明志。只不過爲了喚醒昏君!”
“哈哈哈……厚顏無恥,還得是周老師!”
蘇宏哈哈一笑。
自從他跟着葉峯以來,才知道葉峯到底有多厲害。
可偏偏,就這樣的能臣,卻被李林普之流,處處打壓。
蘇宏也替葉峯感到不平。
“你……你……”
周文生指着蘇宏,氣的嘴脣顫抖,卻不知道怎麼教訓蘇宏。
只能夠一甩衣袖,不去理會蘇宏。
“文白君所列舉本君三大罪名,請問有證據嗎?”
葉峯神色淡然。
趙秋雁身爲皇帝,甘願揹負違背先皇之命,也不願意自己被打入天牢。
就這樣站在那裏,內心卻浮現出暖意。
反觀,林瀟湘。
自己爲她做完髒活累活,反被過河拆橋。
“明擺着的事實,還需要證據?”
“你乃大魏皇朝的錦衣衛指揮使,助林瀟湘登上皇位,你和她不清不明的關係,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亂殺無辜,動輒抄家滅族,人人自危,自然是擾亂超綱。通敵叛國,也是遲早的事情。”
徐文白憤憤的道。
他內心也很清楚,葉峯纔來大宋皇朝十多天。
就展現出治國之能,所殺之人,皆是奸臣。
推恩令更令人震驚無比。
可。
葉峯越是厲害,就越不能留。
“陛下不能揹負不孝之名,既然文白君信誓旦旦,羅列本君罪責。”
葉峯雙眸深處,閃爍着光芒,既然徐文白等人逼宮趙秋雁,就意味着他們想要動手,索性將計就計,踏入天牢。
徐文白身爲金陵四君子之一,卻膽敢威脅宋仁帝。
自詡狂妄。
那就讓他露出狐狸尾巴。
正好將對方一網打盡。
“本君可踏入天牢三日。”
“三日之後,文白君若是能夠找到證據,證明葉某之罪,我自然甘願伏誅。”
“若是三日之後,文白君無法找到證據,就意味着文白君以先皇御賜紫金聖旨,行污衊之事,自當罷免文白君之名。”
“如何?”
葉峯盯着徐文白,緩緩的道。
“可以!”
徐文白沒有任何的遲疑,他的內心很清楚,葉峯只要踏入天牢,怕是怎麼死的都還不知道,還想要活着出來。
只要葉峯死在天牢,他如願以償獲得奪命劍譜下卷,修爲更進一步,憑他手中掌控的勢力,趙秋雁也不可能真的殺他。
趙秋雁原本還想要出言阻止,卻見到葉峯投遞過來的眼神。
她的內心雖然擔心葉峯安危。
卻也知道。
葉峯這麼做,必然有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