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出言質問周文生的學生,聽到葉峯的話語,轉身就朝着左手邊,迅速的跑出去。
一些人感受到葉峯絕然的殺意,紛紛快速的逃離。
“啊……”
“鎮國君,你不能殺我們,我們已經坦白。”
“都是鬼麪人指使的,求求你別殺我們。”
不遠處的錦衣衛,將他們抓起來的杜蘅等二十多個人,全部都帶到現場。
一些混雜在人羣的人,見到杜蘅等人被抓。
他們的臉色頓時大變,哪裏還敢停留,紛紛逃竄。
一個個都心知肚明,他們走上街頭怒罵葉峯,就是受到杜蘅等人的指使。
“葉峯,你好大的膽子,我倒要看看,你敢殺多少人?”
周文生滿臉憤怒,萬萬沒想到,葉峯三言兩語的恐嚇,就嚇得身後很多人,都紛紛逃離現場。
哪知道,葉峯卻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而是走到杜蘅等人身前,道:“別人給你們點銀兩,你們就要鼓動百姓辱罵本君,若是其他國家的人,給你們點銀錢,你們豈不是都可以給他們當間諜了嗎?”
周文生被葉峯直接無視,氣的滿臉猙獰,指着葉峯的背影,瘋狂怒罵道:“葉賊,我乃金陵學院的副院長,你竟敢無視我,就等於無視金陵學院。”
“不……我們不敢……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
杜蘅滿臉蒼白,對着葉峯哀求道。
“斬立決!”
葉峯轉過身,走到周文生身前,嘴角揚起,神色淡然。
啪!
沒等周文生反應過來,擡起手狠狠的朝着周文生的臉頰,狠狠的一巴掌甩上去,將周文生的腦袋,都打的嗡嗡作響。
葉峯神色冷厲,冷冷的道:“不知死活的東西,真以爲本君不敢揮動屠刀?上次若不是蘇晨救你們,你們早就死了,還不自知?還想要鬧事?”
“至於你口中的金陵學院,若是裏面的學生老師,都像你們這羣酒囊飯袋一般,就不必繼續浪費國家銀錢了。”
葉峯聲音冷厲,金陵學院長年累月享受大宋皇朝的錢財。
若是專門培養出來周文生此等廢物,那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不……不……”
“葉峯,你好狠……”
杜蘅等人沒想到,葉峯如此決然,感受到身後錦衣衛的殺意,一個個滿臉猙獰,對着葉峯咆哮。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身後的錦衣衛,紛紛拔出腰間的繡春刀,刀鋒掃過。
一顆顆的腦袋,鮮血噴涌而出,就這樣被齊刷刷的削下來,滾落在地上。
“快跑!”
衆多金陵學院的學生,以及一些參合其中的人,也沒想到葉峯殺人這麼狠辣,哪裏還敢停留,就想要逃竄。
“殺!”
就在他們準備逃竄之時,身後猛然傳來一陣陣的腳步聲。
就見到一道道的身影,正是守衛在金陵城外的預備軍。
蔡洪帶領五千預備軍,一聲令下。
就朝着還留在原地的人,瘋狂的殺去。
“啊……不……求求你們……別殺我……”
“都是周文生威脅我來的,我不來他就要開除我金陵學院老師身份。”
“我們都是被杜蘅派來的,別殺我……”
慘叫聲此起彼伏。
短短的時間,屍體密密麻麻的堆着。
“葉賊……你這樣大開殺戒,你就不怕引起衆怒?”
周文生捂着火辣辣的臉頰。
“爾等聚衆謀逆,難道不該殺?”
“你……你……我們哪裏聚衆謀逆?”
周文生滿臉憤怒。
葉峯這是要給他們直接定罪,真可謂是陰狠毒辣啊!
“你放心,明日朝堂之上,本君會親自給爾等定罪。”
“屆時,整個大宋皇朝的百姓,只知道有個金陵學院的副院長,聚衆謀逆,這可是抄家滅族的大罪。”
葉峯看着周文生,帶着戲謔的表情。
“你敢!”
周文生聽到抄家滅族,見到身後的殺戮聲越來越近,內心也終於是有些懼怕了,尤其是害怕葉峯給定的聚衆謀逆的罪名。
“說吧,誰指使你的,或許本君考慮饒你一命?”
葉峯自然很清楚,周文生接連兩次聚衆鬧事,絕對不可能是他自發的行爲,只要知道是誰指使周文生,就知道指使杜蘅等人的鬼麪人背後,究竟是誰。
“哼!”
周文生冷哼一聲,環抱着雙手站在那裏,一副絲毫不怕的模樣。
“既然想當硬漢,就成全你吧!”
葉峯雙眸一凝,敬酒不喫想要喫罰酒。
猛然抽出腰間天子劍,朝着周文生,一劍猛然刺出去。
“你……敢……”
可惜。
周文生瞪大眼睛,低着頭看着插入胸膛的天子劍,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身體不斷的倒退,長劍抽出,鮮血噴涌。
他沒想到葉峯下手這麼果斷狠辣,一點餘地也不留。
“鎮國君……別殺我……都是周文生逼我的……”
吳新見到葉峯,一劍就將周文生斬殺,嚇得滿臉蒼白,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其餘的幾個金陵學院的夫子,也都被嚇得不輕。
“遲了!”
說完,轉身朝着清雅閣走去。
啊啊啊……
慘叫聲響起,殺戮還在繼續,鮮血徹底染紅大地。
……
臨江城的城牆。
就見到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子,身穿盔甲,手持長劍,神色堅定,眼眸深處卻瀰漫出深深的擔憂之色。
他就是臨江城的守將餘守仁。
大魏皇朝十萬大軍來勢洶洶,領兵的將軍也是大魏皇朝戰功赫赫的章臺,此人用兵勇猛,僅僅依靠臨江城八千將士,想要守城難如登天。
“餘將軍,朝廷那邊有沒有消息,弟兄們快撐不住了。”
就在這時,董昭狼狽不堪的來到餘守仁身前。
董昭身上的盔甲,也都是血痕。
喊殺聲不斷的響起,城外是密密麻麻的大軍。
一道道的登城梯,不斷的架起來。
密密麻麻的士兵,瘋狂的攀登城牆。
“傳本將命令,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餘守仁滿臉篤定。
“遵命!”
董昭聽到命令,二話沒說,埋頭就朝着城牆走去,死死的咬着牙齒,內心憤懣,轉化成爲戰鬥意志。
餘守仁一副文人模樣,卻治軍嚴明,軍令如山,手底下的部將也心知肚明。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董昭離開之後,餘守仁的嘴角揚起,念起葉峯所作的《涼州詞》,哈哈大笑朝着城牆下面走去,道:“好一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
“我輩男子漢,戰死沙場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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