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陵夫人滿臉嬌羞的模樣,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若不是顧忌外面衆人還等着喫飯,葉峯都有些來不及,就想要來一場廚房之中交流深厚的感情。
“怕甚?我與夫人情投意合,兩情相悅。”
葉峯伸出手在信陵夫人柔軟的地方,捏了一把。
“哎呀!”
信陵夫人差點沒有癱軟倒在地上,趕緊一隻手靠着葉峯的肩膀,嘴裏面一口口熱氣呼之欲出。
“他們還等着呢?”
信陵夫人帶着求饒的口吻,她這麼多天沒有見到葉峯,哪裏遭受的住這傢伙的挑逗,面紅耳赤。
“哈哈。”
葉峯哈哈一笑,端着湯朝着外面走去。
信陵夫人見到葉峯離去,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長長鬆一口氣,她還真的有點怕自己把持不住,就真的和葉峯開始了。
“姐……你快坐下,我們還等着你開飯呢!”
霍雲見到信陵夫人走出來,催促道。
“大家不要客氣,都是些家常菜,趕緊動起來。”
信陵夫人走上前來,一個空位就正好是葉峯的身邊,主座的位置就是葉峯的,她坐在葉峯的身邊,心噗通的跳不停,卻覺得無比心安,心裏面忍不住想:“要是這一刻能夠永恆,那該多好。”
“姐夫,你這個酒真是好喝,真的是你自己釀造出來嗎?”霍雲滿臉崇拜的看着葉峯,端着手裏面的酒杯,意猶未盡。
霍雲從小長大,心高氣傲,武道天賦很強,整個大宋皇朝,就連皇帝陛下,他都不放在眼中。
自從見到葉峯以後,他對葉峯可謂是言聽計從,萬分崇拜,恨不得把葉峯掛在牆壁上膜拜。
“都是些不入流的手藝而已。”
葉峯神色淡然的道。
霍雲和鄭恭和蔡沛三人聞言,都是翻了翻白眼,差點沒有噴血,到底什麼在鎮國君眼中才是入流的呢?
酒過三巡,霍雲等三人,就開始抓着葉峯,就開始詢問如何攻打南嶼郡,又如何攻打平西郡,又如何殺到青元皇朝嘉運關,以及滅掉趙長林。他們聽得津津有味,完全就是三個好奇寶寶。
“老大,我覺得鎮國君打仗,比你厲害多了。”鄭恭坐在霍雲的身邊,一直以來他們都覺得霍雲打仗已經很厲害了,和葉峯比起來,真是大巫見小巫。
“你這不是廢話,鎮國君那可是我姐夫。”
霍雲藉着酒勁,拍着胸脯,不僅沒有怒意,反而滿臉自豪。
鄭恭和蔡沛兩人臉上都是羨慕:“我之前就告訴我姐,要是她能夠找到鎮國君當丈夫,以後我也可以威風八面。”
啪!
霍雲聽到蔡沛的話語,當即擡手拍在對方的後腦門:“我去……你想啥?你敢打我姐夫的主意。”
三人畢竟年紀不大,雖然經歷過打仗的生死磨鍊,終究還是三個年輕人,談笑間都是開心。
“什麼叫做你姐夫,我姐蔡琰對鎮國君的才華,萬分崇拜,滿書房都是鎮國君的詩詞。”
蔡沛和霍雲都在爲自己的姐姐爭鎮國君,唯獨旁邊的鄭恭,滿臉遺憾,奈何自己頭上沒有姐姐,下面沒有妹妹,家中只有自己一個。
“嗯?蔡沛的姐姐蔡琰,那可是我們金陵城有名的才女,三歲便能夠作詩,十二歲就自創詩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家世淵源深厚,才高八斗,長得有很漂亮,不知道鎮國君是否動心呢?”
“無妄之災。”
葉峯內心只能夠無奈的吐槽,自己和那蔡琰素未謀面,真是坐在這裏也中槍。
酒越喝越多,天色也暗淡下來。
老黃拉着大山,大山連詢問的機會都沒有,朝着外面,很識趣的走去。
霍雲和鄭恭兩人架着喝醉的蔡沛。
“這傢伙酒量真差勁。”
霍雲忍不住吐槽。
兩人一左一右,扛着蔡沛轉身就走。
“你們別拉我……我姐喜歡鎮國君,她在書房寫着‘嫁人當如鎮國君,此生無憾’。”
蔡沛一遍被拖着,一遍朗聲道。
“我們鎮國君的魅力真大,素未謀面,都把人家尚在閨房的女子,迷得七葷八素,真是……讓人羨慕……”
信陵夫人轉過身,假裝嗔怒的看着葉峯,她的話音剛落,就被葉峯一把抱着,抗在肩膀上,就朝着信陵夫人的內院走去,另外一隻手絲毫不老實,信陵夫人嬌羞連連。
深夜的酒,令人流連忘返。寒冬即將過去,春天也即將要到來,春暖花開,臥室裏面騰雲駕霧,猶如狂風暴雨之後,又是彩虹升起,朝陽四射,美不勝收。千言萬語都無法形容,只能是翻雲覆雨又一春,一春接着又一春。
……
清晨,流連忘返,葉峯才發現,外面朝陽升起,一夜時間眨眼而是,都是第二天上朝之時了。
他也沒有耽擱,信陵夫人慵懶的睜開眼睛,似有氣無力的躺在牀上,她實在是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招呼葉峯。
葉峯臉上帶着笑意,走出內院,只感覺到神清氣爽,渾身舒暢,只不過雙腿有些涼悠悠,走起路來不太順暢。
朝堂之上也沒什麼事情,退朝之後葉峯準備回去清雅閣,哪知道剛踏入內院,就吃了閉門羹。
內院的大門緊緊的關着,他隱約感受到一股寒意下來,差點沒有把周遭都給凍結成冰。
“嘿嘿!”
不遠處抱着木匣子的老黃,忍不住嘿嘿直笑,滿臉戲謔。
大山不知道老黃笑什麼,也跟着傻笑。
“不讓回就罷了,我們去金陵河畔勾欄聽曲。”
葉峯故意放大聲音,假裝轉身,卻發現身後的房門,依舊關着,他只能夠帶着大山和老黃,又走出清雅閣。
三人不多時,就來到金陵城河畔,臨近正午,河畔不是很熱鬧。
嘩嘩譁……
走着走着,就見到不遠處的一處岸邊,聚集着不少的人,喧鬧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一道道的笑聲,把河水浪花滾動的聲音都壓下去了。
“我們過去看看。”
葉峯帶着大山和老黃,就來到衆人聚集的地方,就見到那裏一個青年男子,身材瘦削修長,少說也有六尺六,五官頗爲端正,面前擺着一張桌子,手裏面拿着一塊撫尺,嘴裏滔滔不絕,他的面前擺放着厚厚的書籍。
這貨在說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