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兄們,隨我衝啊!”
一聲暴喝,身上氣勢磅礴,朝着攻城梯猛然衝上去,身後密密麻麻的士兵,也紛紛朝着攻城梯攀登。
“殺!”
吳騰眼看着曾一民衝上來,雙眼也是爆發出磅礴戰意,手持長槍,他的身邊黃侗抓着虎骨弓,雙眼死死的盯着衝上來的曾一民,渾身的靈力,朝着虎骨弓流動而去。
咻!
眼看着曾一民即將抵達城牆時,黃侗抓着的虎骨弓動了,箭矢攜帶着破空聲,朝着曾一民射出去。
“該死!”
曾一民之前見識過黃侗的箭術,早就有所防備,感受到箭矢襲來,只能夠倒退躲避。
“放箭。”
黃侗見到密密麻麻的攀登攻城的敵軍,對着身邊的兩萬多弓箭手,直接下達命令。
箭矢宛如滿天箭雨一般,在虛空之中發出唰唰的聲音,朝着大晉皇朝的士兵無情的射出去。
慘叫聲此起彼伏,衆多的士兵從攻城梯上墜落下去,一些士兵也開始登上城牆。
“殺啊!”
楊再興和鍾飛華眼看着敵軍開始登上城牆,雙眼瀰漫着磅礴戰意,沒有任何的遲疑,就帶着大軍衝殺出去。
一道道的屍體從城牆上面滾落,鮮血不斷地流淌。
正午時分的烈日,溫度格外的高。
雙方的將士,都擁擠在天運城的城牆上,彼此間早就殺紅了眼,哪怕是死都要拉一個墊背。
“將軍,我們若是不出手的話,恐怕他們堅持不了多久。”一個副將看向孔齊,目光閃爍。
眼看着不斷地滾落下來的屍體,身爲一名副將,他的內心卻是很觸動。
城牆之上吳階率領的大宋皇朝的將士,一個個悍不畏死。
就這樣用血肉之軀,鎮守天運城的城牆。
孔齊眉頭緊鎖,大晉皇朝來勢洶洶,他若是帶着手底下的大軍全力出擊,有很大的可能損失慘重。
若是到時候天運城守不住,他也只能夠丟盔棄甲的逃回隴東之地,實在是怎麼看都顯得得不償失。
可問題是,他們都是大宋皇朝的將士,眼看着吳階等人帶着大軍浴血奮戰,他們卻袖手旁觀的話,將來傳出去,有何臉面在大宋皇朝混下去,豈不是要被衆多百姓的悠悠之口,搓脊樑骨。
“傳本將軍令,全軍隨本將登上城牆,殺死這羣大晉皇朝的狗。”孔齊手持長槍,雙眸閃爍着森然的光芒,身上的盔甲都在這個時候瀰漫光芒,身上八品小宗師巔峯的修爲爆發出來,抓着手中的長槍,怒吼道:“我被男兒豈是貪生怕死之徒,弟兄們,隨我殺啊!”
“殺啊!”
隨着孔齊一聲令下,身後的九萬多大軍,朝着天運城連綿不絕的城牆之上,衝了出去。
喊殺聲響起的瞬間,城牆上吳階猙獰的臉上流露出了笑容,他很清楚這場戰役能否獲勝,最大的關鍵就在於孔齊的態度。
“啊!”
“天運城裏面還有這麼多士兵?”
“哪裏冒出來的軍隊?”
……
一些攻上天運城的大晉皇朝的士兵,滿臉驚駭,看着突然衝上來的衆多大宋皇朝的士兵,發出驚呼聲。
“吳某許久未曾全力以赴的打一場了,今天就讓我見識見識,你這個八品小宗師巔峯的實力吧。”
吳階見到孔齊帶着大軍衝上城牆,如釋重負,雙眼深處也瀰漫着磅礴的戰意,抓着手中的長槍,渾身靈力瘋狂流動起來,他可是九品小宗師巔峯修爲,比司馬壯的修爲高了一個等級。
嗤啦!
長槍揮動,吳階的速度提升到極致,一道殘影一閃而逝,緊接着手中的長槍,已經刺到司馬壯的身前。
司馬壯雙眼瞳孔猛然收縮,不愧是九品小宗師巔峯,他的內心有些駭然,趕緊揮動長槍抵擋。
只感覺到磅礴的力量衝擊而來,他的身體接連不斷的倒退。
吳階的槍法卻很強悍,長槍抖動,攜帶着強悍的氣浪,朝着他的胸膛要害之處,猛然襲來。
唰唰唰……
吳階的“銀月槍法”施展出來,宛如狂風呼嘯,槍尖的靈力匯聚,就像是一輪銀色的月亮,就這樣掛在長槍的頂端。
一招一式都是殺招,他在這門槍法修煉快五十年,早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槍法的威力展現出來。
司馬壯不斷地揮動長槍抵擋,臉色鐵青,他萬萬沒想到之前吳階和他戰鬥,居然沒有全力以赴。
此刻的他被吳階的“銀月槍法”逼得節節敗退,再加上孔齊帶着大軍突然加入,導致他們攻上城牆的大軍,不僅沒有成功拿下城牆,反而損失慘重,幾乎死傷殆盡。
“該死!”
司馬壯的內心都是憤怒的嘶吼,本以爲加上曾一民,可以輕易奪下天運城,卻沒想到首戰就遭遇到這麼頑強的抵抗。
他之前也和大宋皇朝的士兵接觸過,實在是不明白,爲何自從這個葉峯到了大宋皇朝之後,怎麼戰鬥力突然就變得這麼強了。
“衝啊!”
就在這個時候,司馬壯總算是看到了好的情況,那就是曾一民帶着身後的數千大軍,衝上了城牆。
曾一民手握長槍,雙眼圓睜,長槍橫掃出去,所向披靡,他的實力竟然是八品小宗師境界,難怪司馬照要將福泉郡的三陽關交給他鎮守,那三陽關可是三郡之地的重要咽喉。
“滾開!”
曾一民憋着一口氣,自己帶來的十五萬大軍,短短的半天的攻城,就損傷了差不多近半。
當即衝上城牆的瞬間,長槍就朝着黃侗猛然刺出去,渾身靈力激盪,完全是奔着要斬殺黃侗而去。
黃侗身上六品小宗師的修爲瀰漫,靈力浮動,虎骨弓朝着曾一民的長槍,應急而上。
嘭!
曾一民的實力確實強勁,僅僅是一個交手,就把黃侗直接震飛出去,氣血翻涌。
趁你病,要你命!
曾一民也不客氣,棲身而上,長槍再次襲擊而出,準備趕緊斬殺黃侗,早點結束這場戰鬥。
“你的對手是我。”
孔齊身披盔甲,一聲暴喝,突然從中間殺出來,身上的氣息絲毫不弱於對面的曾一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