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越來越大了,氣溫也越來越低了。
地下城裏有供暖設備,所以平時裏面溫度可以維持在零度左右,但是由於氣溫驟降得太快,供暖設備也不起作用了,地下城的溫度也降到零下二十多度,沒辦法官方只能暫時先把基地入口大門先關了。
而這段時間也差不多瞭解到基地的信息。
沒有積分租房的可以住基地免費的大通鋪,那裏不要錢,但是每天得做兩個小時的苦力,
基地裏可以用勞動換取積分,做的越多,積分就越多,多勞多得的形式。
基地裏還有任務欄,做任務兌換積分,難度有高有低。
基地裏每天都有官方巡視,只要不觸犯基地裏的規則,其他的事情不管。
基地裏有一個城市,是歸屬官方管控,開放時間是早八點到十一點,下午兩點到四點,其餘時間不開。
其他的地方也陸續開着小店,不過都是在城裏撿到的一些破舊的衣服,玩具,傢俱等等。
基地裏白天也還算熱鬧,夜晚氣溫更低,所以基本上沒有人在外面,除了巡視的人。
……
這些對我們並不感興趣,反正也什麼都不缺,只是有時候出去太頻繁了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所以我跟晏黎之打算做基地任務欄的任務,既能掩人耳目,又能兌換積分。
不過眼下雪下得太大了,需得等一段時間。
憨憨跟豆包自從來了基地過後,就處於一種休眠的狀態,每天都是在睡覺。
有時候好幾天都不喫東西,就很擔心它們。
晏黎之說,它們這是在適應這個氣候,在小島上舒適的氣候習慣了,突然來到這裏,需要一段時間適應。
不過阿黎說,空間裏的池水很神奇,具備很多功效,所以多喝還是對身體很好的。
自從憨憨跟豆包喝了一次過後,就一直要喝這個池水,所以餵它們的水都是這個。
我看它們都這麼喜歡,而且又對身體好,所以這麼久我跟阿黎也是喝這個。
而且豆包每天都在喝這個水,現在已經長出第三條尾巴了,就連晏黎之也覺得很神奇,還讓自己不要隨便拿池水給別人喝。
有時候自己都懷疑,豆包是不是狐狸,可是它又確實長了一張貓臉,怎麼看都是貓,又怎麼看都是狐狸。
想到外面這麼冷,剛好自己最近很閒,就拿出天蠶絲給它倆做兩身衣裳,反正阿黎的天蠶絲很多,而且現在都是自己的。
說做就做,立馬從空間拿出一批天蠶絲,又拿出尺子在它身上各種量,這睡着的模樣,真的是任人宰割的樣子,自言自語說道。
“嘿嘿,等它倆醒來定是很歡喜。”
又看向坐在沙發上的男子,高興道。
“阿黎,你要不要,我也給你做一身衣裳。”
晏黎之回過頭,看着興奮的女人,嘴角抽了抽,想到當年她也是興致勃勃的要給自己做衣服,然而她的繡工真的是一言難盡,甚至慘不忍睹。
“我就不用了清兒,你可以做一些其他的給我,衣服就算了,我有很多衣服。”
又指了指躺着的兩隻。
然後一臉幸災樂禍的看着這倆。
要是這倆醒着,估計早就已經起來罵罵咧咧了。
你才單薄!
沒看到小爺身上的毛嗎!
沈清一看着晏黎之拒絕自己,不禁撇了撇嘴,切!不要拉倒。
三天後。
這倆小隻,啊不,這倆大隻陸續醒了。
這三天,晏黎之跟沈清一是親眼看着它倆是一天比一天大,有可能是末世的環境導致它倆產生了變異性,畢竟外面很多動物因爲適應環境都開始變異了。
憨憨已經比原來大了兩倍,豆包也比原來大了三倍,已經有點直視不了它倆了。
本來已經做得差不多的衣服,又因爲它倆的越做越大,所以又得拆拆縫縫,現在它倆都醒了,衣服都還有一截沒縫好。
憨憨跟豆包醒來不解看着鏟屎官拿着針線在縫衣服,鏟屎官是沒有衣服穿了嗎?
真可憐。
然後投身於自己的飯碗去。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
沈清一看着已經補救好了的兩件衣服,踏着輕快的步伐向倆大隻走去。
正在乾飯的倆大隻轉過頭不解的看向鏟屎官,此刻她臉上掛着滿意的笑容,只是好像有點滲人。
她要幹嘛?
正打算不理她繼續幹飯的憨憨突然被抓住命運的喉嚨。
被嚇一跳狗糧都撒一地。
鏟屎官的聲音幽幽的從頭上傳了過來。
“憨憨,給你做了一件衣服,保暖的,高不高興呀!”
說完拿着衣服在它的面前晃來晃去。
憨憨看到衣服眼神裏透露出喫驚,你管這玩意叫衣服?
然後狗臉上表示拒絕,它不想穿這麼醜的衣服。
然而還是屈服於威嚴下,畢竟一旁坐着一尊大佛,惹不起惹不起。
穿完衣服的憨憨一臉幽怨的看着沈清一,它的一世英名,帥氣,全被這個女人給毀了,以後它還怎麼在狗圈裏混。
一道危險的視線從旁邊傳來,憨憨立馬換了一副狗臉,笑嘻嘻的看向鏟屎官。
可惡!
給憨憨穿完衣服又拿起另一件準備給豆包穿上,結果回頭發現豆包不見了。
咦?
剛剛從鏟屎官拿出衣服那一瞬間,豆包就察覺到不對勁了,所以壓低存在感,找個角落躲着去了。
它纔不要穿這麼醜的衣服。
然而它忘記了屋裏還有一個危險的人物,沒一會兒還是乖乖的穿上了衣服。
沈清一看了看倆大隻,滿意的拍了拍手,然後撲到晏黎之的懷裏,高興的問。
“怎麼樣阿黎,好看吧!”
晏黎之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的看着她,然後寵溺的說。
“清兒的手藝是最好的,真好看。”
隨後又在她的嘴脣上親了兩下。
一旁的兩隻,眼神更加幽怨了,但是又不敢怒也不敢言。
只能心裏默默的吐槽。
你就寵她吧!
她這樣無法無天就是你給寵出來的。
晏黎之眼神漫不經心的看着這倆,像是在說。
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