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中年婦女狠狠的在她的手上用地上的石子劃了一下。
只是她沒想到她的這些小伎倆可沒瞞得過沈清一的火眼金睛。
沈清一饒有興味的看着她。
她慘叫出聲:“哎呦!我的手好痛!”
衆人聽到她的慘叫,一個年輕女孩上前去查看。
“流血了。”
袁菲也看到了她手上的血,嘴角不免抽了抽,又是這種伎倆。
中年婦女誇張的慘叫着:“啊啊啊!流血了,這下可好了。”
說完便要裝暈過去。
衆人又開始迷糊了,一時間他們也分不清,這究竟到底是誰的問題,只是看着中年婦女的樣子,不免把天平往她那邊靠。
畢竟應該不會有人故意傷害自己。
年輕女孩忍不住憤憤不平:“老闆,你都把大媽的手弄成這樣了,賠她兩百積分不是應該的嗎!”
女孩說得理所當然,就好像已經給袁菲定罪了一樣。
袁菲輕笑:“人又不是我推的,我憑什麼要賠,我說讓你找出證據你就一直哭哭啼啼的,怎麼,生怕別人知道是你自己倒的嗎?”
年輕女孩從她的視角看袁菲就是見她依舊在欺負中年婦女,不免聖母心開始氾濫。
“可人就是在你店裏摔倒的,而且除了你,還有誰會推她。”
爭吵聲越來越大,眼見所有人的偏向中年婦女,她垂着眸,忍不住得意。
就在這時,幾個穿着軍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沈清一看到來人,眉毛挑了挑。
一個年輕男子上前,衆人紛紛讓出一條道:“讓讓,怎麼回事?怎麼都聚集在這裏做什麼?”
年輕女子見來人是軍官,立馬站起身來,指着袁菲道:“幾位大哥,這老闆把大媽推倒了,還不願意承認,你們看,大媽的手都出血了?”
幾人的視線都落在中年婦女身上,唯有爲首的男子,眼神一直盯着袁菲。
沈清一坐在裏面,被衆人擋住了,所以他們看不到她,只是她注意到他的眼神。
有意思!
袁菲看到來人,恭恭敬敬說了句:“江副將好。”
圍觀羣衆看到袁菲居然認識來人,年輕女子也不由得眉頭輕皺。
江齊巡視四周,眼神犀利。
許多人都忍不住低下頭,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他眼神好可怕。
江齊盯着袁菲道:“怎麼回事?”
他不想聽這些人的片面之詞,他只想聽當事人的表述。
年輕女孩看沒人理她,不由得有些急了:“軍官哥哥,是她推……”
“閉嘴”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江齊打斷,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袁菲:“你來說。”
袁菲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一五一十的把全過程說了。
年輕女孩見他呵斥她,撇了撇嘴,也沒再說話。
袁菲說話言簡意賅,把重點細細的說了,邏輯清晰,思維縝密。
沈清一在心裏給她豎起大拇指,看來她確實改變了不少,也不由得爲她高興。
江齊越聽眉頭越緊,最後聽完,眼神冷厲的看着地上的中年婦女。
江齊嘴角抽了抽,其他人也看了過去,也不由得佩服,這還有心思嗦粉呢!
江齊朝着裏面的沈清一道:“清一,沒想到你在這。”
他的話終於讓沈清一擡起頭來,看着大家都望着她,朝他們揮了揮手:“你們不用管我,你們忙你們的。”
她這話一出,衆人又是一頓語塞。
江齊卻習以爲常,轉頭看向地上躺着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聽到袁菲這番話,心裏有些害怕,但還是硬着頭皮說:“就是她推我了,我一個老人,我還能做什麼,力氣又沒她大,她這樣不就是欺負我這個老人家沒人替我撐腰嘛!沒天理了。”
她開始耍無賴,被江齊的同伴呵斥。
“鬧什麼鬧,事情都還沒說清楚,幹什麼呢!再鬧把你抓到牢裏反省反省。”
此話一出,中年婦女立刻不說話了,她也怕,只是箭到弦上不得不發。
她也沒想到這件事會鬧這麼大,就連軍官都來了。
只是她想搏一搏,畢竟如果她贏了還能得到更多的賠償金,只是……
江齊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神色自若,語氣冷冽:“既然如此,做什麼凡事講究證據,大媽,你說這位老闆推你,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先說證據。”
中年婦女神色倉皇,眼神飄忽,她心裏清楚,怎麼可能會有證據。
衆人也等得不耐煩。
“到底有沒有證據說人家老闆推你啊!”
“就是,磨磨唧唧的。”
“我看她的神情,明顯就是心虛啊!”
“可不是嘛!我看她面相有些眼熟……哦,我想起來了,她好像之前一直在城南那邊坑人,讓他們交賠償金,人家不願意鬧大就給她了,看來她都坑到這了,只不過她沒想到這次碰到硬茬了。”
“我看就是她看人家老闆帶着個孩子,而且還是女的,所以就開始打她的主意。”
還沒找出證據,周圍的人就已經陸陸續續開始指責她了。
中年婦女有些難堪,她對着那羣人大吼:“你們胡說什麼!”
“吵什麼吵”江齊冷峻的聲音響起,衆人瞬間安靜:“既然你找不到證據,那現在老闆老闆說。”
袁菲不緊不慢,瞥了一眼中年婦女,一字一句道:“我想你們是不知道我這個人有一個習慣,就是我的衣服上有特製的香,但是如果不仔細聞是不會聞到,但如果我碰到那個人,我衣服上的味道會停留在那個人身上至少半個小時,不信你們可以聞聞她身上有沒有那個味道。”
袁菲是帶着手套工作的,她的手套上也有那種香味兒,這是她末世前她家裏人獨家爲她調製的。
她又遞手套過去給他們聞,他們接到手套後,上面確實有一股香氣,把手套還給她後,他們的手上都還存留那股味道。
年輕女孩明顯不相信,站上前接過:“我不信,怎麼可能有人的香味兒能停留這麼久。”
接過手套又還回去,她聞了聞手上的味道,那一瞬間表情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