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了你的兒子!”
楊耗子聽了這話渾身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似得,過了好一會他慢慢地轉過身來,看着躺在地上的任思思;“你……你說什麼?”
任思思慢慢地坐了起來,她望着神色激動的楊耗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邁步就往正堂走,楊耗子急忙追了上去。
韓家,朱珠打着哈欠站了起來,她簡單地收拾了一番,確定不會露出馬腳,這纔打開房門。
韓石聽到門響,疾步走了過來。
朱珠捂着嘴打着哈欠;“調配好了,我要睡會!”
韓石看女人很疲累,伸手扶着她進了東屋,等她睡着後,他這才關上門,走進西屋看着木桶裏的水,他用竹筒舀了一些喝了兩口,然後提着放在了正堂內,裝了兩水囊遞給了小石頭了。
“送到二爺家!”
“哎!”小石頭抱着水囊離開了。
韓石看着木桶裏的水沉思了起來,也不知女人是不是傷了根本,這幾天雖她身上的傷口已經結疤,不過女人好像越來越能睡了,總是犯困看起來就像睡不醒似得,他想可能是從山頂上摔下來留的血太多,身體虛弱的原因,水既然已經調配了出來,他準備這兩天給女人好好的補一補,想着家裏還有一條魚,他提着一桶水進了廚房。
朱珠在公雞打鳴中醒了過來,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發現已經中午了,這時韓石端着兩碗走了進來。
“正準備叫你呢!既然醒了就喫飯吧!”
“嗯!”韓石邊說邊遞給朱珠一個白麪饅頭。
朱珠咬了一口,喝了一口魚湯;“相公,這幾天辛苦你了。”
聽着女人柔柔的、糯糯的話,韓石溫和地笑了起來;“既然知道我辛苦,就好好的養傷,你好了我也就放心了。”
“你不是說我恢復的很好嘛!身上的傷口不是都結疤了?”
“的確結疤了,不過想要完全康復還得一段時間。”
“我知道,畢竟流了那麼多的血,這段時間我感覺身體好像很虛弱,老是犯困。”
“嗯,別擔心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韓石邊說邊伸手理了理女人額前的秀髮。
“你吃了沒有?小石頭呢?”
“小石頭在廚房喫飯呢!等你喫完了,我再喫。”韓石看着喝湯的女人溫和地說。
朱珠聽了這話擡起頭看着男人甜甜地笑了起來;“我還沒有那麼嬌貴,你快去喫飯吧!一會我自個把空碗送廚房。”
“不着急,天這麼熱,等會再喫也不遲。”
朱珠喝了魚湯擦了擦臉上的汗;“我想洗澡!”
韓石果斷地搖了搖頭;“不行,你的傷口剛結疤,這個時候可不能洗澡,再忍一忍。”
“那擦一擦應該可以吧?”
韓石知道女人是個愛乾淨的,以前沒有受傷時,每天都要洗幾次澡,所以他想了片刻點頭道;“好!”
“謝謝相公!”朱珠笑着喫完了饅頭把空碗遞給了韓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