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輝看着每到晚上就吐得昏天黑地的妻子自然心疼可他確什麼也不能說什麼也做不了,好在吐了還能喫他總算是安心了一些。一連五天後谷裏的氣味到是稍微淡了那麼一些,朱珠和九月也不再整天整天的往山上跑了,這天她們從山上下來,朱珠走到九月的身邊壓低聲音道;“已經過去了五天現在可以診斷出來了嗎?”
“應該可以了。”
“一會回山谷了,你給她看看,告訴她這個好消息也讓她高興高興。”
“好!”九月笑着點了點頭。
王柔花走到兩人的身邊壓低聲音問;“蘭大妹子如何了?”
“每天依然吐的很厲害好在吐完了之後還能喫。”
“這反應很正常當初我懷我們家大丫時就是這個樣子,吐了再喫吐了再喫一下子折騰了一月。”王柔花想着那時候的事情還有些感嘆,真是折磨人。
朱珠聞言笑了起來;“我懷糰子、糯米時到沒有這反應,只是嗜睡比較能喫。”
“你這是福氣好,不像我來回折騰了一月。你們還不打算告訴她?”
“二爺還真是個細心的男人這方方面面的都想到了,蘭大妹子真幸福。”
朱珠聽着這酸溜溜的話看着王柔花打趣道;“不知道還以爲雄二哥對你不好呢!”
“好,自然是好的,只不過他和二爺不能比。”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九月笑着說了一句。
“你這話說的不錯,就是這個理。”一行人回到山谷就散了,王柔花跟着兩人去了賀家。
糰子、糯米見娘來了,不知有多高興邁着小短腿朝她跑了過來。
“阿孃!”
“阿涼!”
朱珠一手抱一個對着他們左右親了一下;“今天乖不乖?”
“乖!可乖了!”兩小人一口同聲道。
趙蘭兒望着她們笑着;“快屋裏坐!”
幾人進了正堂發現賀輝也在,趙蘭兒笑着像她們解釋了一句說他正在教兩個娃娃認字。
朱珠朝二弟眨了眨眼睛,九月已經拉住了趙蘭兒的手腕,替她把脈。
趙蘭兒看着九月有些緊張地問;“我這到底是什麼病啊?這幾天吐的越發的厲害了,臉色也不像之前那般紅潤了。”
九月收回了手看着趙蘭兒笑了起來;“二嫂不是病是喜事!”
趙蘭兒有些懵了,她看了一眼好像都知道的衆人下意識的問;“什麼喜事?”
賀輝走到妻子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柔聲道;“咱們要當爹孃了!”
趙蘭兒猛然地一驚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