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四一大清早的她就揹着米粒進了山,想着去溪水邊抓兩條魚喫,孩子已經三個月了,胎坐穩了,她也就不像之前那般忌諱了,況且她很想見見那紅衣男子,只有見到了她才能知道之前她所有的猜測是不是對得。她揹着米粒來到小溪一眼就看到了距離小溪不是太遠的石屋,望着那石屋,她不免有些感嘆,一夜之間就建了一石屋,那男子還真是了不起。最起碼一般人是絕對做不到得。
這兩年魚是越來越不好抓了,想要抓魚她就的往上游多走走,當然這一路上她挖了不少的野菜,又採了一些木耳,等看到溪水裏有小魚遊動時,她停下了腳步,下了籠子,然後就是做自個的事了,她準備來個守株待兔。當然如果真的抓到了那說明她們運氣好,如果抓不到她也不會覺得太失落。
毯子鋪在地上朱珠把米粒放在了上面,傍邊放了一香囊,這樣蚊蟲就不會靠近她了,她則蹲在小溪邊清洗起野菜來,過了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她再次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她極力的遏制住想要扭頭的衝動,誰知米粒突然哭了起來。
她急忙地站了起來轉身就見紅衣男子不知何時已把米粒抱在了懷裏,看着他抱孩子的姿勢,朱珠嘴角抽了抽怪不得米粒會哭。
朱珠見米粒哭的厲害實在是不忍心開口道;“可不可以先把孩子給我?”
紅衣男子望着朝他走過來的女人,到也沒有拒絕把孩子遞給了她。
朱珠抱着孩子拍了兩下米粒就不哭了,她看着一直都眉頭緊皺的男子善意地提醒道;“你該洗澡了,孩子嗅覺比較明銳,你身上的氣味薰着她了,還有就是你抱孩子的姿勢也不對,應該像我這樣儘量的託着她的頭,畢竟她現在還太小。”
朱珠見男子聽得很認真想了想又說了一句;“米粒平日裏很少哭。”
“米粒?”
“嗯,我給她起的小名,就像我們家糰子和糯米一樣,大名我想着等她一歲了再起。”
紅衣男子靜靜地望了她片刻;“爲何?”
“風俗罷了!”
朱珠見米粒不哭了就把孩子又遞給了他;“你像我剛纔那般抱她。”
紅衣男子小心地接過在一邊坐了下來,米粒扭頭看了一眼朱珠,這次到真沒有哭,她張着小嘴打了一個哈欠在男子的懷裏睡着了。她則蹲在溪邊繼續的洗野菜。等把野菜都洗乾淨了,她放進了揹簍裏,把下的籠子提了起來見只有一些小魚,她又放進了溪水中,準備再往上游看看,她正巴不得有人替她照看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