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反擊的機會不就來了嗎?
容景聽到洛穗歲的話之後,默默的挪了一下身子,擋在紅紅的身前,同時也擋住了夏侯晉的視線。
但耐不住夏侯晉走了過來,他不可置信的開口,“不是吧,你們不留給我,竟然全都給紅紅吃了。”
“難道我已經變成家裏的小可憐了嗎?”
他說完這話之後,大家左看右看,還有的在假裝聊天,就是沒有人看他。
夏侯晉主動湊到江甜甜身邊,軟下聲音,“甜甜,你看看他們,自己喫飽喝足了,竟然讓我餓着。”
江甜甜往後仰了仰,“你在醫院不是喫過了嗎?”
夏侯晉沒想太多,直接開口,“醫院的員工餐,哪裏有自己家的好喫。”
江甜甜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見他神色自然,猜想他是不是在掩飾什麼?
大家不是說顧文竹在給他送飯嗎?
洛穗歲也聽到了夏侯晉的話,心裏也有疑問。他應該不是這種欲蓋彌彰的人,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
最多是在某個地方提醒一下,但是看甜甜的神情,她應該也是想到了這一點,那就再說吧。
顧南硯對自己的兄弟還是比較好的,見他累了一天,也不忍心看着他這麼悽慘的樣子。
於是,從空間裏面拿出了一隻烤雞,放在了他的面前。
“累了一天了,就別說那麼多話了,先喫吧。”
江甜甜看着他確實疲倦的面容,走進廚房裏面,把保溫盒的飯菜都拿了出來。
“這些都是給你留的,你慢慢喫吧。”
就是原本的那隻烤雞,被容景拿來給紅紅了,不過顧南硯又給他添了一隻,也沒有什麼區別。
夏侯晉瞬間變得開心起來,“謝謝甜甜,突然就覺得沒有那麼累了。”
江甜甜沒理他,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容景見沒什麼事情了,繼續在旁邊磨着紅紅和茶白。
“你們兩個明天出去的時候,能不能帶上我,幫我趕一隻野雞或者野鴨過來。”
這樣的話,容景換了好幾種表述方式,十分鐘後,紅紅和茶白被他磨得沒了脾氣,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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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穗歲和顧南硯剛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後。
兩個人正靠在牀頭,耳鬢廝磨的說着話,突然門口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洛穗歲推了推他的額頭,語氣不自然起來,“有人敲門呢,應該是有什麼事情,過去看看。”
要是沒有事情的話,一般也不會有人在這個時間來打擾他們兩個。
“快去。”洛穗歲催促他。
顧南硯不滿的輕咬了一口,把她被扯下來睡衣,整理了一下,翻身下牀,朝着門口走去。
打開麼一看,原來是夏侯晉。
顧南硯眼裏的欲色未散,冷硬的輪廓帶着點被打擾的不滿,“有話剛纔不說。”
“那不是沒找到機會嘛,阿硯,你幫我叫一下歲歲唄,我有事想要問她。”夏侯晉當然也注意到了自己估計是打擾了兩人的好事。
洛穗歲聽到他叫自己後,拿了一件披肩,也起來了。
“晉大哥,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想問一下,後天是不是甜甜的生日?”
“是啊。”洛穗歲點點頭。
夏侯晉直接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想在甜甜生日那天跟她表白,所以希望你們能夠配合我一下,白天留給我佈置的時間,晚上你們再把她帶過來。”
洛穗歲聽到這裏,秀眉一挑,“你這是蓄謀已久?專門挑這個日子?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你這一連串三個問題,是想讓我回答哪個啊。”夏侯晉不自在撇過了頭。
“你不說,那我不幫了。”洛穗歲雙手交叉環在胸前,眼眸裏帶着盈盈笑意。
“行了行了,自從和阿硯在一起之後,越來越像個小狐狸一樣。”
夏侯晉乾脆開口,“我之前早就想表白了,算是蓄謀已久吧。然後套了小野的話,才知道後天是甜甜的生日,所以就想在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日子對她表白,而且還能給她過個生日。”
他補充道:“我都告訴你了,你可別說出去啊。不然就沒有驚喜了。”
洛穗歲點頭,“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甜甜的。”
想了幾秒鐘後,洛穗歲意有所指的開口,“爲了不讓驚喜變成你的驚嚇,我覺得你可能要和甜甜解釋一點事情。”
“啊?怎麼了?”夏侯晉臉上出現了喫驚的表情。
洛穗歲垂下眼眸,糾結要不要開口。顧南硯在一旁看着,也不說話,一副事不關起,高高掛起的模樣。
只是他的手裏還攬着洛穗歲的腰,完全沒有顧及夏侯晉這個電燈泡。
夏侯晉見她這個狀態就覺得有事情,急切地開口,“歲歲,姑奶奶,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告訴我行不行,甜甜到底誤會什麼了。”
他繼續念念叨叨的開口,“我今晚回來的時候,就覺得甜甜的狀態和以前不一樣,還以爲自己多想了,原來壓根沒多想啊。”
洛穗歲也在糾結該不該說,畢竟她都答應甜甜了。
“阿硯,你幫我說句話行不行。”夏侯晉把求助的目光落在了顧南硯的身上。
顧南硯沉聲開口,“歲歲,你也是知道的。他這個人,要不是真的不喜歡,是不會這麼用心的。“
洛穗歲頓了頓,小聲開口,“可我今天傍晚的時候,答應甜甜不說出去的。”
她看了一眼着急的夏侯晉,輕嘆了聲氣。
算了,要不還是稍微提醒一下吧。不然,這兩個人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修成正果。
“其實甜甜她今天在我們喫完飯之後,也去給你送飯了。”
這話一出,夏侯晉立馬想到了今天晚上那個食盒。
洛穗歲:“不過,她到了之後,看見有人也在給你送飯。還聽到了醫院的人在說,那人已經連續一週給你送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