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伴月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看我們不順眼,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和那些松鼠一起對付我們啊。我們人類纔是一夥的。”

    北含星也用責怪的眼神看着她,“日後我們還要一起對付喪屍,你要是像今天一樣找不準自己的定位。我們到時候怎麼敢和你們一起合作,到時候你在我們背後放刀子怎麼辦。”

    洛穗歲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沒想到所謂的隱世世家,隱世了那麼久還是很擅長給別人潑髒水。”

    “我最後再說一次,我們沒人什麼義務站在你這一邊。而且,也沒有看到你們世家和普通人同情啊。”

    “兩位成年了吧,接受了不少世家的教育吧。這都什麼時代了,還以種族定善惡。若是如此,怎麼不見你們世家聯合起來將東邊的小島給滅了呢。”

    人羣中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了撲哧的低笑聲,容景他們可不怕什麼世家的名頭,肆無忌憚的開口道。

    “不是吧,不是吧。堂堂隱世世家要拿大義來要挾別人,我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好意思的。”

    “本來那些松鼠都要走了,自己偏偏要出手。還好松鼠不是人,也不會說話。要不然得指着鼻子罵我們不可,明明剛剛達成交易,轉頭就翻臉了。”

    “你們道貌岸然,我們也不想做僞君子啊。自己對松鼠下死手,結果打不過又反過來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你們兩兄妹挺有意思的。”

    北伴月怒不可遏,而北含星還算得上俊俏的臉上陰雲密佈。

    他們北家的人走到哪裏不都是被捧着,現在卻屢次不被人放在眼裏,接二連三的被挑釁。

    北伴月破口大罵,北含星手上已經聚起了異能,顧南硯注意到之後,擡手一道細雷劈在了他的手腕上,北含星的手瞬間麻了,失去了知覺。

    正當北含星慌張不已的時候,顧南硯又說道:“既然你想動手,那就得遵守弱肉強食的規則,在回到首都基地之前。你們兩個要是再生事端,你這隻手就別要了。”

    “我放上去的這一縷雷,除非你自斷手臂,不然永遠不會消散。你們要是繼續作死,我不介意現在就送你們一程。”

    北伴月氣呼呼的說道,“你們這麼對我,還想殺了我們。不怕我們回到首都基地之後報復你們嗎?我們北家在首都基地也是掌握了一部分權利的。”

    顧南硯沒理他,只是用晦暗的眼神看着北含星,看着他不斷想要驗證自己的手是不是出問題了,爲什麼提不起勁,也使不出異能。

    但是,另一隻手卻可以,一縷雷電而已,真的那麼厲害嗎?

    洛穗歲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着北伴月,就連路鳴和方潔也忍不住轉過了頭。

    突然想到了什麼,在空間裏面翻了翻。然後,她誇張的哇了一聲,用特別欠揍的語氣說道:“你不會以爲,我們一定要去首都基地吧。”

    “你都說了首都基地算是你們北家地盤,要是都把你們兩兄妹解決了,我們也不會去自投羅網啊。我回自己基地不香嗎?”

    “你要不要臉啊,你們不去首都基地,不就意味着你們不參加清除喪屍的計劃嗎?你們怎麼那麼自私啊,大家都出力,就你們想坐享其成。”北伴月越說到後面越激動。

    洛穗歲眼疾手快的將一顆丹藥扔進了她的嘴巴里面,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丹藥早就順着食道下去了。

    “你給我吃了什麼。”北伴月捂着喉嚨,尖銳聲音響起。

    “你真想知道啊?我覺得你不會想知道的。但是看你求知慾那麼強,我就勉爲其難給你科普一下吧。”

    “剛纔那顆毒丹叫做七日醉,名字很好聽是吧,我也覺得。在拿到解藥之前,每隔七日,你都會感受到身體裏面的各處被不停的敲打。特別是在你頭蓋骨的位置,鑽心到爆炸的痛。”

    “七日的寓意解釋完了,而它叫七日醉,是因爲敲打頭蓋骨的過程。就猶如有人深深鑿開你的頭蓋骨,然後用它來當酒杯。怎麼樣,你覺得這個名字好不好聽。”

    洛穗歲歪着腦袋問她,溫聲細語說出來的話,字字都着毫不掩飾的厭惡感。

    當然,這些緣由來源於靈藥老人看了一本講述大反派的話本子,裏面就有用頭蓋骨來當作酒杯的行爲。

    雖然,她也不是很理解。

    北伴月聽完之後,臉色刷的一下,整張臉都白了,嘴皮子還哆嗦着。

    北含星也接受了自己一直手暫時不能用了的事實。

    他看到妹妹楚楚可憐的樣子,走了過去,“伴月,你別擔心。父親那裏有解毒丹,一定會治好你的。”

    北伴月頓時清醒了不少,對。他們北家總會有辦法解決這些事情的。到時候她一定會讓洛穗歲和她的隊友們,全部付出代價。

    洛穗歲漫不經心的開口道:“七日之後,說不定你們求求我。我好心就把抑制的藥給你一顆。”

    “你休想讓我求你,不就是毒藥嗎?不就是痛嗎。我也是我們家傑出一輩中的佼佼者,不會連一點痛苦都沒有辦法忍受。”

    “哇哦,北小姐真棒。我希望能夠看到你一直都是這麼有骨氣的。”

    北伴月哼了一聲,轉身就走。

    回到他們的隊伍當中後,北伴月開始對路鳴和方潔發起刁難。

    “我們好歹是一個隊伍的,你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我們一個被廢了一隻手,一個被下了毒。我們這樣,我看你回去怎麼交代。”

    路鳴聞言,也沒了好脾氣。“交代,有什麼好交代的。不過就是你們技不如人罷了,要是你們之前的立場和能力對調一下,我覺得你們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到時候,我會如實稟明我舅舅。希望你們不要攪黃大家的合作。基地長對歲安基地很重視的。”

    不就是狐假虎威嘛,當誰會不會了。

    他不僅有一個當基地長的舅舅,他自己還是一個少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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