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煙矯情的拒絕,“這是我的工作,再說了,”她害羞地低下頭,“這樣我纔有機會每天多看你一眼。”
商侑心頭一蕩,眼裏全都是她嬌羞撩人。
他不自覺地出聲,“晚上有個酒會,你要不要作爲我的女伴出席?”
倪煙柔順地應了一聲。
“好,我讓人準備衣服。”
倪煙出了辦公室以後,商侑便讓孫滿找了造型團隊過來給她打扮。
京都最有名的造型師,從不輕易出山的leo。
在看到她本人之後,眼睛都直了,當場表示不收造型費。
只希望她能拍個宣傳照,放他們公司掛着。
每日看一眼,賞心悅目。
“這骨相,這皮膚,這身段。”
他愛不釋手地對着她轉圈圈,嘴裏振振有詞。
“煙煙寶貝,我敢打賭,整個華國都找不到你這樣級別的美人了。”
“我看,你別當這勞什子祕書了,直接進娛樂圈吧,你絕對能大紅大紫。”
倪煙笑得花枝亂竄,活了這麼久,她最愛得還是這口。
誇得越浮誇,她越喜歡。
不過,這娛樂圈還是不必了,她剛玩過,想換個職業。
孫滿及時敲門而入,見到愉快相處的兩人後一愣,然後避開視線,公事公辦道:“倪煙,商總問你如果好了的話,可以過去了。”
“好的,馬上。”
商侑已經在車裏坐着了,他看了眼手錶,腦子裏想着剛剛的併購案。
新能源車是未來交通工具的主流,但是公司從未涉及到過這一塊,對於這塊蛋糕喫還是不喫……
他的手指敲打着大腿,閉着眼,慢慢思索其中的利弊。
腦中一片雜亂之時,一股淡淡的蓮花香氣飄了過來。
他瞬間恢復清明,馬上睜開了眼睛。
倪煙彎着腰坐了進來。
女孩明眸皓齒,嬌豔欲滴,仙姿玉色如春日裏的燦爛的月季,柔軟又美得張揚。
此刻正對着他,笑得楚楚動人,欲拒還迎。
商侑喉結上下滾動,滿眼都是她,“來了?”
“出發吧!”
商業酒會擺明了就是社交的地方,你來我往,談談各自的信息。
倪煙作爲吉祥物,乖巧地挽着商侑的手臂,鎮定自若地迎接各路視線。
從進來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十道目光對着她上下掃射了。
“商總,這位是?”
陸錚舉着酒杯,眼神閃爍地看着倪煙。
“她是姓倪,是我的祕書。”
“早就聽說周祕書因休產假,商氏招了許久的祕書,這是定下來了?”
“如果不是的話,”陸錚蕩了蕩手中的紅酒,“倪小姐,要不要來陸氏?”
商侑冷嗤,“陸總果然不一樣,挖牆角挖到我這邊來了。”
語氣中的不喜,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也不知是單純爲人,還是爲事。
陸氏畢竟比不過商氏,再者商侑這個人剛從國外回來不久,具體性情如何還不得知,陸錚還真不敢硬碰硬。
聞言,他抱歉地一笑,“商總見諒,是我逾矩了。”
不過,如此美人放棄也是可惜。
他繼續舔着臉道:“倪小姐,做不了同事,應該還能做朋友吧,要不要過去喝兩杯?”
陸錚看着商侑滿意的神情,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最後只能不甘心地回道:“那下次機會。”
一整晚,倪煙都寸步不離地跟着商侑,直到離開。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車廂裏十分安靜。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倪煙看了眼來電提醒,不自覺地蹙了蹙眉心。
她直接按掉後,對着司機吩咐,“李叔,前面就是校門口,這邊把我放下吧!”
然後她看着商侑,輕聲說:“謝謝商總,我先下去了。”
“去吧,路上小心。”
“還有那個陸錚,不是個好人,以後見到他了,繞遠點。”
倪煙本想調笑幾句,但想到另一個惡魔,便應付着“嗯”了下。
手機一直在震動,她站在路邊接了起來。
“剛剛爲什麼掛我的電話?”
聲音無喜無憂,聽不出情緒。
倪煙好脾氣地解釋:“有些事,不太方便。”
他大概也是隨便問了下,沒有深究,換了另外一個話題。
“你現在在哪?”
“回學校的路上。”
“到校門口來,我在車裏等你。”
???
等她做啥,倪煙滿腦袋的問號,但還是乖乖按照要求走了過去。
沒走多久,就看到一輛全身漆黑的車子,大剌剌地停在路邊。
在黑夜裏,張牙舞爪,看上去囂張得不得了。
走近了,前面一束燈光直射到身上。
倪煙擋着臉,眯着眼走了過去。
車門一開,她直接被拉了進去。
緊接着,紅脣就被覆上了……
胸腔裏的氧氣被爭奪,她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泛紅的眼尾夾雜着晶瑩剔透的淚花,軟綿嬌媚。
許久,才放開。
她柔若無骨地靠在男人身上,嘴脣微微嘟起,嬌滴滴道:“你幹嘛呀,就知道欺負我。”
容睿並不答話,眸光幽深,用大拇指左右反覆摩挲着她的嘴脣。
別磨了,再磨嘴脣皮都要被磨破了。
她抓住他的手,眨巴着眼睛,“容爺,你是有什麼消息要告訴我嗎?”
比如,以後不用去夜瑟了。
容睿收回了手,朝車窗外一看,平淡地回道:“沒有,你下車吧!”
“嗯?”
有毒吧!拉她過來就爲了親親。
可真有本事。
倪煙假笑道:“好的,再見。”
本以爲,這樣奇怪的夜晚只有一次,卻沒想到來了一個星期。
tmd,沒毛病吧!
把她拉到車上,啥話都不說,就一頓猛親,親完就把她趕下車。
合着,她嘴脣是豬蹄是吧!
啃幾下,還能解飢。
倪煙終於在這天爆發了。
“容爺,你還是不是男人,有本事直接睡,光親過什麼癮。”
容睿貼過來的臉停頓了下,開口的聲音帶着一股子傲嬌,“想得還挺美。”
“等會兒,小精靈,我的美貌值散了嗎?”
“沒有,主人。”
“那他就是眼瞎。”
男人靠回到椅背上,眼睛平視前方,冷酷無情地加了一句,“去夜瑟,有人點名要你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