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鐵心蘭說出這個名字時,卻聽見一道杯盞摔碎的聲音。
衆人尋着聲音看去,只見江玉燕臉色莫名,眼中有激動閃過。
“玉燕,你怎麼了?你和江別鶴有什麼恩怨?”
聞言,江玉燕似突然反應過來,有些不知所措。
“對不起,對不起,心蘭姐我只是……只是在想江南有沒有第二個名字叫做江別鶴的。”
江玉燕猶豫的咬着下嘴脣,一副不知該不該說的樣子。
“喂,你在裝什麼呀,我心蘭姐姐不是都問你了嘛,你猶豫啥呢。”
少年不知道從哪裏竄了出來,兇巴巴的衝着江玉燕說道。
眼中閃過一抹幽光,江玉燕抿了抿脣,艱難的說出:
“我娘臨終前,曾告訴過我,家父的名諱正是江別鶴!”
在場的人有不可置信,也有懷疑,也有不屑,也有欣喜。
花無缺有些不可置信,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救出來的人居然是江別鶴的女兒,他曾聽二師傅說過,江別鶴只有一女,跟隨南海神尼遊學去了。
若論時間,兩個人的年數也對不上,莫非江別鶴也是負心人?
他拿不定主意,只能懷疑的看向小魚兒,希望他可以知曉一些有用的消息。
花無缺:‘你說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魚兒:‘不好說,目前看來一半一半。’
花無缺:‘那我們怎麼辦,把她一起帶去?’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你看我我看你的,兩個大男人怪不怪啊。”
見兩人一直在交換眼神,鐵心蘭走過去打斷他們。
“你們兩個別想了,正好玉燕和我們順路,說不定江大俠會看在我們救了他女兒,出手幫我們也說不定。”
說完又衝着江玉燕笑笑,隨即拉着她就打算出門。
小魚兒與花無缺只能無奈跟上,所幸兩人武功不錯,即使是出了什麼問題也能拖些時間。
客棧門口。
“你們上什麼馬呀,我這輛馬車多好,這可是請了魯班後人製造的,坐在裏面可平穩了。”
白澤見他們就打算上馬,就有些生氣,因爲白澤上去了就下不來了,只能坐馬車裏,因此他常常覺得自己和他們格格不入。
聞言,準備上馬的幾人又都停了下來。
“那玉燕便和阿澤一同坐馬車吧,今日我和魚兒哥他們一同駕馬。”
白澤有些不開心的癟癟嘴,往前走了兩步,最終還是選擇上了馬車。
鐵心蘭坐馬車裏不舒服,上次坐馬車還能明顯的看出來,她臉色發白。
可自己連着騎了兩天馬,大腿都磨破了,痛的很。
只能老老實實的待在馬車裏。
想到此處,白澤不高興的衝着跟過來的江玉燕重重的哼了一聲,隨即便翻身上了馬車。
鐵心蘭擔憂的看了江玉燕一眼,得到她放心的眼神,這才和小魚兒上了同一匹馬。
這邊馬車上的小廝一甩鞭子,馬兒就拉着馬車跑了起來。
路上雖有些崎嶇的路段,也像是如履平地,因爲花無缺先行去打探消息了,他們的行程也慢了起來。
白澤坐車裏,剛開始還覺得興奮,會時不時的從小窗戶裏扒個口子偷看,到後來,因爲馬車越走越慢。
直晃的白澤昏昏欲睡,就這樣不知不覺的就進入了夢鄉。
馬車的構造也實在精巧,裏面和外面的銜接處還有着一扇厚實的門,駕馬的小廝坐在外面壓根聽不見一絲裏面的聲音。
這也讓他錯過了第一時間營救自家小少爺的時辰。
只見白澤睡的不知今夕是何夕,然而面前卻被一個黑影籠罩,時不時的還會從他嘴裏冒出兩句嗚咽聲。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外面也傳來敲擊聲和女人溫柔的叫喊聲。
“阿澤,咱們停下來休息一下,快下來,無缺抓了一隻野兔,在烤呢。”
隨即又是一陣敲擊聲傳來。
這時少年的脣也終於被女人放開。
與此同時,就在江玉燕離開後不到三秒鐘的時間,白澤就從睡夢中睜開了雙眼。
他臉上還有着一層薄薄的紅,眼睛也水汪汪的,看起來可憐極了,很是讓人想欺負。
他嘴脣紅腫,依稀還能看見他脣上有水光閃過。
白澤有些疑惑,怎的一醒來就覺得嘴脣很疼,而且似乎還腫了。
有些茫然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身旁的江玉燕還在睡覺,這才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嘴脣。
溼的!
白澤像是被嚇着了,口中一直唸叨着。
“奇怪,我明明都這麼大了,怎麼睡覺還會流口水。”
江玉燕的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看到少年不自知的抿了抿紅腫的脣,似乎還天了一下。
一時不小心將自己的氣息泄露出來。
白澤聽到有些沉重的呼吸聲,疑惑的盯着熟睡的江玉燕。
良久。
才移開視線,只是看到江玉燕睡得這麼香,少年有些不高興,伸出腳輕輕踢了兩腳。
“喂!壞女人還不快點醒醒,這是我的馬車,沒有小爺的允許,你敢睡覺,看我不踢死你。”
雖這般放狠話,但少年用的力極輕,如果不是江玉燕自己親眼目睹,哪裏會相信少年居然踢她了。
“嗯?”
江玉燕裝作剛睡醒的模樣,揉了揉眼睛,疑惑的看着白澤。
“白公子怎麼了嗎?馬車怎麼停了?”
“哼,我心蘭姐姐叫我們下去喫飯,你愛喫不喫,小爺我先下去了。”
說罷也不管江玉燕什麼反應,自顧自的就竄了下去。
只留下江玉燕面帶饜足的撫摸着自己的薄脣。
‘小貓咪可真軟啊!’
隨即便也跟在白澤後面,下了馬車。
她自然是知道馬車停了,也知道花無缺帶了食物回來,畢竟她一路上可沒有睡着。
“阿澤你的嘴脣怎麼有些腫?”
鐵心蘭將烤好的兔腿遞給白澤,見他嘴脣紅腫,臉頰緋紅的樣子,狐疑的看了看他身後走來的江玉燕。
然而江玉燕卻是一臉正常。
PS:怎麼沒人了,多多評論啊!拜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