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紫金貂到底沒有抵住誘惑,放下叼着的儲物袋,小粉舌伸出捲了一粒丹藥,嚼了嚼,不但滿嘴留香,還有一股暖流奔向四肢百骸,它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渾身暖洋洋的,像是沐浴在陽光之下,身體都彷彿輕盈了許多。
不知不覺就將莫晚梨手裏的丹藥全部喫完了,末了還咂咂嘴,心情頗好的甩起了尾巴。
看它喫完,莫晚梨像釣到了魚兒的貓,笑眯眯的問道:“好喫嗎?”
紫金貂歡快的點點頭:“好喫。”
“還想喫嗎?”
“想想想…”紫金貂聽見這話猛點頭,又回味了一下剛剛的味道,哈喇子立刻流了滿地。
莫晚梨心裏得意,小樣,還搞不定你了,連小龍都抵抗不了這個誘惑。
她眼珠子轉了轉,心裏有了主意,這紫金貂最擅藏寶,憑它這個摳門樣,想要挖出來可不容易,倒不如跟它做做交易。
想到這兒,她眼睛眯起,像是誘哄小紅帽開門的狼外婆:“貂貂啊,天底下可沒有免費的午餐,你想喫這個,就要拿東西來換?我有很多哦!”
說完雙手一攤,十幾個小瓶子就漂浮在手上。
紫金貂看着那些小瓶子,口水嘩嘩的流,低頭看看儲物袋,內心十分掙扎,到底還是嘴饞佔在上風,它閉上眼睛萬般不捨的用小爪子將儲物袋推了過去。
莫晚梨嘴角翹了翹,這小東西可太有意思了。
“別傷心,這些都是你的了。”
把十幾個小瓶子,全部堆到它面前,紫金貂的心情這纔多雲轉晴。
兩隻小爪子抱着一堆瓷瓶,笑得見牙不見眼。
用嘴巴咬開一個瓶塞,兩隻小爪子捧着瓷瓶就將裏面的丹藥一股腦的倒進嘴裏,果然還是剛剛的那個味道,它滿足地眯起了眼,真好喫,是幸福的味道。
莫晚梨摸摸它的禿腦殼,順手將生髮符用在它的身上:“好喫你就多喫點,要是喫完了還想要,記得要拿寶貝來換哦!”
貪喫的紫金貂根本不知道,就在剛剛它的毛毛才真正的長齊全,更不知道的是,在將來的某一天,它會因爲貪嘴而傾家蕩產。
莫晚梨看着這隻滿是口水的儲物袋,十分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起,仔細地觀察了一番,發現這隻儲物袋跟一般的儲物袋很是不一樣,翠綠翠綠的顏色,卻看不出是哪一種材質。
與此同時,洛希瑤正駕馭着飛羽,帶人尋找着紫金貂的蹤影,突然,她識海猛的一痛,像是遭到了外力攻擊,她一聲痛呼,直接從飛羽上栽了下來。
衆弟子發現她的突發情況,紛紛驚呼出聲,七嘴八舌的呼喊着。
幾個弟子更是害怕洛希瑤出事,立刻下落給她做了肉墊。
雲鵬瑾更是眼睜睜的看着她跌落,等反應過來時,洛希瑤已經到底了。
“表妹,表妹,你怎麼樣了?”他趕緊降落飛劍,撥開人羣,看也不看好懸被壓成肉扁的幾個弟子,連忙上前摟起她的腰肢。
洛希瑤手指抵着太陽穴,臉色煞白,連豔紅的嘴脣似乎都失了顏色,她嘴脣輕顫,有些虛弱的說道:“有人,有人抹去了我烙印在儲物袋上的神識。”
“什麼?”雲鵬瑾一愣,他看向隱於他們身後的兩位黑衣老者,洛希瑤帶人追過去的時候,他並沒有跟着去,而是在後面阻攔那些想要分一杯羹的修士,以至於後面發生的事,他都是聽手下弟子彙報的。
不但人沒有抓到,兩位老者還在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行那不雅之事。
如今,二位老者各自站在一邊,誰也不搭理誰的裝空氣,最重要的是李老的臉上不但浮上一抹紅霞,似乎還帶着一抹愧色,總是拿眼偷偷地瞄着王老。
這讓雲鵬瑾看的有點牙疼,他倆也太明目張膽了一些。
這都不避人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倆肯定有事兒。
他是個很開明的主子,男人嘛,有點特殊嗜好很正常,他不會過多幹預他們的個人私事,但也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刻控制不住自己啊!
不僅耽誤了表妹的正事兒,如今看來那儲物袋還被人給打開了。
想到此,他心裏到底生了點怨怪之心,說出來的口氣就有些不好:“兩位侍老,你們二位沒有將那搶奪之人抓到,如今可如何是好?表妹的神烙印被人給抹除了,回去以後,如何向舅舅舅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