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妻傾城 >第一百九十七章 不對勁兒
    安小天從早上開始,就一直鼓搗自己到下午,每一根頭髮都恨不得精心打理一遍。

    一番收拾下來,倒是真有幾分玉樹臨風的感覺,但前提是這小子不能開口說話,一說話就暴露了。

    爲了不把事兒搞砸,我是對他千叮呤萬囑咐,讓他再見到王凝可千萬千萬要淡定,要是再像上回那樣跟個傻逼似的,就算天天和王凝呆在一塊兒也沒戲。

    在我反覆洗腦之下,安小天再見到一身黑絲職業裝打扮的王凝時,終於變得稍微正常了一點。

    而王凝見到安小天也沒多大的反應,只是談了些工作上的事,然後就上了飛機趕往香港。

    讓安小天耿耿於懷的是,這次王凝帶了個隨從,而且還是個眼鏡兒男。

    那眼鏡兒估計是助理一類的,所以一路上都對王凝鞍前馬後的伺候着,本來助理幹這些事兒挺正常的,可是在安小天眼裏味道就變了。

    “特麼的,這猥瑣男,你看他那色眯眯的樣兒,肯定對王凝心懷不軌!”

    安小天從上了飛機之後,視線就一直沒離開過王凝,對坐在王凝旁邊的眼鏡男更是火都快從眼眶子裏噴出來了。

    “得了吧,人家是助理,端個水送個毛毯是應該做的。”

    我一上飛機就犯困,安小天卻一直在我耳邊瞎叨叨,弄得我無法入睡。

    “王凝自己沒手啊,要他端啊,剛纔你是沒看見,我看見這小子給王凝端水的時候,還用輕輕碰了王凝的手,這猥瑣男一定是故意的!特麼的,我得找機會狠狠揍他一頓,王凝冰清玉潔,可不能被他給侮辱了。”安小天目不轉睛的盯着旁邊憤憤說道。

    我們坐在王凝的斜後方,一路上安小天始終扭着個脖子盯着人家看,我都有點擔心他脖子會不會被扭斷。

    說實話,我其實覺得那眼鏡男人挺好的,和我們說話客客氣氣,人長得也斯斯文文,反正我對着人第一印象蠻不錯的,只不過到安小天的嘴裏,人家就變成十惡不赦的僞君子了。

    來之前龍小蠻就給我說起過這個眼鏡男,名叫劉濤,在宏關集團效力多年,能力出衆,年紀三十出頭救做到了總裁助理的位置,也算是個青年俊傑。

    聽聞此人深得王凝信任,王凝有時候忙不過來,他的話甚至可以直接代表王凝,而且對王凝忠心耿耿,連續拒絕了多家企業高薪聘請,甘心屈就於王凝之下,這種又有能力又忠心的人才,放在哪家公司都會深得喜愛。

    我這人有個毛病,一坐車或者飛機就會打瞌睡,加之昨晚和龍小蠻折騰了好幾次,現在已經困得不行。

    最後索性也不管安小天在我旁邊嘚吧嘚吧,找空姐要了牀毛毯,把腦袋一蓋就睡了過去。

    晚上我做了一個特別奇怪的夢,夢見龍小蠻、張雅、還有小啞巴三女手持兵器,在一處樹林子裏殺得你死我活的,嘴裏還嚷嚷着誰要是贏了誰就能夠擁有張展寧。

    我在夢裏心急如焚,就在她們激戰正酣時,飛機突然顛簸了一下,把我從睡夢中驚醒。

    我揉了揉眼睛,發現所有人都已經睡着了,只有安小天一個人任然扭着個脖子直勾勾的盯着王凝的半個後腦勺,就跟木頭人似的。

    我叫了他幾聲他壓根兒就沒聽見,我索性懶得理她,打開遮光板朝窗外看去,只見外邊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我情不自禁的輕輕嘆了口氣,已經記不清多長時間,我沒那麼安靜過了,自從村裏出了那些事以後,我這幾年幾乎都是折騰過來的。

    回想起以前的總總,一切就跟做夢似的,我一個山溝溝頭出生的落榜屌絲,本應該有份平靜的生活,在山裏種地或者外出打工,最後娶妻生子。

    可是命運卻偏偏和我開了個超級大的玩笑,我都不敢相信現在的自己還是不是以前那個張展寧。

    如果讓我選擇的話,我肯定會放棄現在的榮華富貴,而去選擇一份的平靜生活,哪怕在山溝溝裏種地都都行。

    想起剛纔那個奇怪的夢境,我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這麼久以來,龍小蠻等三女一直是我心頭一個打不開的結,雖然我名義上只有龍小蠻一個妻子。但是張雅和小啞巴的心思我卻清清楚楚,倆人除了晚上沒和我睡覺以外,在別的方面對我跟媳婦沒什麼區別。

    而且這事兒我還避不開,雖然是被人下的藥,並非出自我的本意,可張雅和小啞巴的第一次終究是我給拿走的,這事兒龍小蠻也知道,雖然大家嘴上沒說,不過心裏邊對這件事肯定耿耿於懷耿於懷。

    對於張雅和小啞巴的將來,我完全不敢去想象,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其實我內心也是喜歡她倆的,只不過我還做不到明目張膽的三宮六院。

    這三女都是跟我正經拜過堂成過親的,現在又每天都相處在一起,這其中的關係簡直是千頭萬緒,剪不斷理還亂,我都不知道將來會怎樣,難道我就一輩子這樣和她們保持這種關係相處下去?

    提起這事兒,我不能不想起那個神祕的拜月壇主,對於拜月壇主我到現在爲止任然一無所知,甚至連他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但冥冥中覺得他肯定和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不然也不會爲我做那麼多的事,甚至連我和三女的那事兒他都要插一腳。

    還有教主曾經嚴肅的告訴我,說不論拜月壇主對我做了什麼,我都不能恨他,更不能討厭他說他壞話。

    我不知道教主爲什麼要給我說這些,但我想教主必定知道拜月壇主和我的一些事,只不過教主現在下落不明,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想問都找不到地方。

    腦子裏邊亂七八糟的胡想一通後,我感覺越想越頭疼,索性就狠狠甩了甩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到腦後,現在擺在眼前的事還有一大堆,我暫時沒工夫去想那麼多。

    我只知道我現在必須要不斷的強大,一步步往上爬,只有做到最強,站到最高,才能保護自己和身邊的人,同時也纔有可能把這一個個謎底解開,不然的話,就算我想破腦袋也沒用。

    我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接近凌晨了,按照預定飛行時間,應該早就到香港了,可是現在飛機任然平穩的飛行着,沒有任何下降的跡象。

    我想可能是晚點之內的,就問安小天剛纔有沒有廣播通知說晚點之類的事兒。

    安小天全然沒聽見我說什麼,只是愣愣的盯着坐在斜對面王凝的半個後腦勺。

    “你大爺的,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一個後腦勺有那麼好看嘛!”

    我實在受不了了,狠狠一個板栗敲在他腦袋上,他這纔回過神來,嚥了一口唾沫道,“你不懂,真正愛一個人的時候,別說是後腦勺了,就算是對方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會覺得美麗無比。”

    瞧着那副花癡的模樣我就來氣,衝他喊了一句去你大爺的,然後問他剛纔有沒有聽見飛機的晚點通知。

    安小天任然盯着王凝的方向,搖搖頭道,“我什麼也沒聽見,我只知道此刻的我,正在欣賞一件對我來說全宇宙最重要的東西。”

    “尼妹!”

    我懶得和這個詩人計較,直接按了呼叫鍵,想找個空姐問個明白。

    可是呼叫鍵按了許久之後,也沒見着有人過來。

    我一愣,突然覺得有些不大對勁兒,飛機上的服務要求非常嚴格,一般按下呼叫鍵,無論什麼時候,空姐都會第一時間出現在面前。

    可我這都反覆按了三次,足足等了好幾分鐘也沒見着有空間過來,整個機場靜悄悄的,除了熟睡的旅客之外,一個工作人員也沒見着。

    我立刻警惕的解開安全帶站起身來,悄悄走到經濟艙一看,發現所有乘客都在呼呼大睡。

    我楞了幾秒鐘,連忙返回座位,在安小天腰上狠狠擰了一把,壓低聲音道,“快裝睡,可能出事兒了。”

    安小天就算再花癡,聽見我這話以後也連忙回過神來,看了我一眼之後,連忙把眼睛閉上裝睡。

    他並沒有問爲什麼,只是按照我說的去做。

    這也是安小天的本事,這小子腦子非常靈光,碰見事兒的時候非常冷靜,絕對不會咋咋呼呼的,他知道我既然這麼說,一定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我把毛毯搭在身上,也閉着眼睛假裝睡了過去,心裏邊的一根弦兒卻瞬間緊繃。

    按了呼叫鍵,空姐遲遲不見蹤影,這本來就已經很奇怪的,然而更奇怪的是,我發現整個飛機上,除了我和安小天之外,所有人都睡着了!

    現在雖然已接近凌晨,但一架飛機幾百號旅客,總不能同時睡着吧!

    只是根據這兩點,我就斷定,這架飛機必定已經出了什麼預料之外的事。

    在摸不透情況的前提條件下,我只能按兵不動,假裝睡着,然後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在我裝睡沒一會兒後,我便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像是有人走了過來,其中還有一個女人小聲哭泣的聲音,“求求你們了,別殺我,你們想做什麼都行,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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