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妖妻傾城 >第二百六十四章 降頭師的厲害
    噗!

    那隻邪靈可能沒有預料到我會如此豁出自己性命出招,腦袋一下就被我的幽冥戟給挑了開了,像是西紅柿一樣爆開,綠的紅的濺得到處都是。

    與此同時,我胸膛上也捱了重重一抓,幸運的是,我賭贏了!

    就邪靈的爪子剛蹭到我胸口上時,那副救命的黒玄盔甲再次出現,抵擋住了那凌厲的一抓。

    死了一隻,這些個邪靈也就亂了陣法,又被大兵小兵的合擊幹掉一個。

    餘下的六隻一下子就成了強弩之末,正當我準備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將這幾隻殘兵敗將的邪靈收拾了的時候,猛然感覺後邊有東西飛過來。

    連忙扭頭一看,發現一顆頭顱從廟門口飛速而入,穩穩落到盤腿坐在地面的本體上。

    我心裏邊暗呼一聲這下麻煩了!

    我豁出性命去賭一把,好不容纔將這幾隻邪靈的陣法破掉,現在降頭師也回來了。

    頭顱回到本體之後,那降頭師動了動,站起身來哈哈大笑,“張展寧,你的死期到了!”

    這名降頭師應該不是咋們國家的人,說的話帶着東南亞那邊的口音。

    我也冷笑一聲,“我的死期不是你說了算的,不過你的死期卻由我說了算!”

    降頭師哈哈笑道,“要怪就怪你運氣太差,我剛好將飛降術練到第七重,要是你早來一天的話可以說這句話,可是現在嘛,這句就得該我來說了!”

    降頭師說着,猛然擊出擊掌,將站在他前邊把他護着的餘下六隻邪靈打得粉碎,接着冷哼一聲道,“這羣廢物,枉費我每天用香火供養它們,要不是我提前回來,恐怕就會毀在這幾個廢物手裏!”

    我看得暗暗心驚,這幾隻邪靈雖然剛纔是用陣法將我困住,但論個體實力也是絕對的高手,可是這名降頭師卻能夠在擊掌之類就將其斃命,其勢力可想而知。

    “我和你有和冤仇?”

    我突然想起剛纔這名降頭師直接喊出了我的名字,就像是衝着我來的一樣。

    “你殺了我的寶貝徒弟,你說這算不算怨仇?”降頭師冷冷的看着我。

    “你徒弟?”

    我腦子飛快的旋轉着,終於恍然大悟,“你說的就是前些日子被我用仙人掌掛住的那個頭顱吧,他吸人血剖胎兒,難道不該死嗎?”

    “你什麼也不懂,那些被我徒弟吸血的普通人,能夠死在降頭師手裏是何等的榮耀?”

    看着降頭師說話時情不自禁流露出的自豪語氣,我能感覺出他並不是在裝逼,而是發自內心的。

    “一派胡言!”

    聽着這名降頭師把殺人吸血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我就來氣,既然如此榮耀的話,他們怎麼不去自己得國家害人,非得跑到咱們國家來?

    “今天我就讓你血債血償!”

    說着,我也不廢話,揮着幽冥戟便朝對方刺出凌厲的一擊。

    這個降頭師也不躲閃,待得我幽冥戟快要刺中他脖子的時候,他得整顆頭顱忽然從脖子分離開來,如同乒乓球一樣向上彈了出去。

    而我的這一戟卻刺空了,還未待我變招,那顆憑空飛起的頭顱便從嘴裏吐出一陣黑色的煙霧,我聞着這個霧氣,瞬間感覺身體綿軟無力。

    大兵和小兵就更不用說了,幾乎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陣黑霧迷翻在地上。

    “給你介紹一下,這叫做霧降,是飛降修煉至大乘的偉大降頭師才能使用,怎麼樣,滋味兒不錯吧。”降頭師一面說着,頭顱便重新回到他脖子上。

    而我則連舉起幽冥戟的力量都沒有了,更別說發起攻擊。

    這陣霧降來得太過突然,從頭顱分離,再到吐出黑霧,完全都超乎我預想之內,所以輕易就着了對方的道兒。

    這讓我感到心驚不已,憑着我現在的修爲,竟然被一名降頭師在一招之內就擊敗了,雖然有極大的偶然成分在其中,但是其實力卻不可小覷。

    這陣黑霧吸進體內,就感覺身體裏的玄力迅速消耗着,只要微微嘗試着運氣丹田內的玄力,就會感到腹痛不已。

    而我身上得黒玄盔甲也隨着玄力得減弱而消失。

    降頭師祭出一柄彎刀,慢條斯理的朝我走了過來,“傳說中的張展寧不過如此嘛,我要用你的頭顱去祭奠我的徒弟。”

    看着對方將彎刀緩緩舉起,我心裏邊幾乎是已經絕望了。

    經歷了這麼多事,我早已將生死看得很淡,走上這條路,就註定命懸一線。

    我只是感到有些惋惜,滅唐七,戰唐元,激戰神木會,闖地獄之門,那麼多兇險我都挺過來挺過來了,最後卻窩窩囊囊的栽在一名外國降頭師的手裏。

    同時我心裏邊也感到有些驚訝,我現在得修爲可是已經達到了天階,剛纔中了霧降的時候,我體內的玄力本能的形成防禦系統,可還是沒有抵擋住。

    再者,之前在山上大戰那羣東洋忍着和剛纔與那幾只邪靈打鬥的時候,我總感覺我的勢力始終沒有完全發出來,每次運氣玄氣的時候,都感覺玄氣的強度要比以前弱很多。

    “在你動手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我心裏邊琢磨着把一些事情搞清楚。

    降頭師挑了挑眉毛,道,“說吧,對於一個死人的問題,我還是很有興趣的。”

    “你們做的這一切,是針對我的嗎?”

    降頭師搖了搖頭,“我帶着突地在這裏修行,美譽針對任何人,你卻多管閒事,害了我徒弟的性命,現在你又找上門來想要破壞我的本體,你說我能放過你嗎?”

    “那在會所裏冒充我的人也是你?”

    “不是。”降頭師乾淨利落的回答,“但我知道冒充你的人是誰,只不過我不會告訴你得,而你也沒有必要知道了。至於我爲什麼知道你是誰,你也不必知道。”

    說着,手裏的彎刀再次高高舉起,“張展寧,認命吧,都說張展寧將會是天下的一場浩劫,我今天殺了你,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說着,他手裏的彎刀朝着我的脖子狠狠一揮,而我也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鐺的一聲巨響,刀鋒並沒有如同預期那樣削掉我的腦袋,我本能的睜眼一看,那名降頭師直接被震出了好幾米遠。

    “殺他,還輪不到你。”

    一個略微帶着沙啞的男人聲音在我旁邊響起,我扭頭一看,看見一個年紀看起來二十七八的年輕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旁邊。

    這個男人穿着很樸素,但卻非常乾淨整潔。

    一套洗得略微發白的藏青色中山裝,一雙千層底不屑,一頭藍色的頭髮,脣紅齒白,模樣有幾分韓劇裏那種小白臉的感覺。

    只不過這個人的眼神卻很陰沉,讓人看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感覺,一頭閃電藍的頭髮格外引人注目,他懷裏抱着一柄劍鞘古樸的劍,面無表情。

    那名降頭師絲毫不把這個突然出現的藍髮青年放在眼裏,蔑視道,“也好,我剛剛練成了第七重飛降,一個人沒意思,正巧又來一個,希望你不要太弱,以免讓我感覺沒什麼意思。”

    濫發青年陰沉着緩緩道,“我和你打個賭。”

    降頭師一臉輕蔑的笑道,“好啊,賭什麼。”

    “賭命!”

    “哈哈,我喜歡,怎麼個賭法?”降頭師特別囂張,一副贏定了的姿態,看了我一眼,道,“我來說規矩吧,我把他們三個的霧降解了,你們四個一起上,誰輸了誰就把命留下。”

    說完之後,用手衝着我和大兵小兵指了一下,也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我一下就感覺身上得玄力又恢復了過來。

    “老子先和你賭!”

    剛纔我是不小心才着了對方的道兒,心裏邊一肚子火,現在知曉對方的進攻方式,便準備甩開膀子和他幹上一場。

    我說着,再次祭出幽冥戟,一個箭步便準備衝着那降頭師衝過去。

    可身體剛一動彈,就感覺肋骨下邊一麻,卻是那藍髮青年用劍鞘撞了我一下,直接把我的招式硬生生的逼了回去。

    這一下,我徹底呆了。

    如果說剛纔一招之內敗在這名降頭師身上,是對方帶着出其不意的成分的話,那剛纔藍髮青年的這一下,就完全是實力了。

    自從我晉級天階以來,還是頭一次碰到能夠在一招之內就將我擊敗的人,而且一次性還碰見了兩個!

    對於這個藍髮青年,我敢肯定之前從未見過,也不知道他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更猜不到他是敵是友。

    藍髮青年看着那眼高於頂的將頭師,緩緩道,“這樣很不公平。”

    降頭師不屑道,“難不成你想和我單對單?”

    藍髮青年依舊搖了搖頭,“我說過,這樣不公平。”

    降頭師蔑視的笑問道,“那你覺得怎樣才公平?我讓你一隻手?”

    藍髮青年看着降頭師,緩緩吐出兩個字,“一劍。”

    說完之後,補充了一句,“一劍之內要是殺不了你,就算我輸。”

    這下輪到我楞了,一劍之內要幹掉一個已經練成了飛降的降頭師?這是在開玩笑嗎?

    我原以爲這個降頭師已經夠狂妄了,卻沒想到這藍髮青年更狂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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