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淺淺吧?繡繡竟然提到你,在鄉下,也多謝你的照顧了。”

    顧淺聞言笑着擺了擺手。

    “不用謝,紀小先生已經謝過了。”

    紀文平聞言就笑了。

    “不是什麼大事,算不上照顧不照顧的,我也很喜歡繡繡,很想要和她做朋友。”

    顧淺繼續道。

    談吐和舉止都很不錯。

    紀白在心中讚賞道。

    要不是因爲自家女兒和自己說過,顧淺是個父母雙亡的孩子,他恐怕都想要去拜訪一下顧家的家長了。

    但是沒有父母的教導,孩子能長成這樣也是屬實不容易了。

    越是想着,紀白對於顧淺更是又開始高看了一分。

    顧淺自然察覺到了紀白在看向自己的時候的眼神變化,微微挑了挑眉,雖然不知道對方這是在想什麼,但是應該也不會是覺得自己不好的話。

    這樣想着的時候,紀白對着顧淺擡了擡手。

    “顧淺小姐請坐。”

    顧淺聞言微微頷首,之後方纔被紀文繡拉着在紀文繡邊上的位置坐下。

    “我聽說,顧淺小姐考上了京城大學?讀哪個系的?”

    看到顧淺坐下知乎,紀白這纔開口詢問。

    “爸爸,這是子啊喫飯呢,你怎麼就問東問西的。”

    紀文繡在顧淺之前開口,眼中都是不滿。

    這是生怕自家老爸會爲難自己。

    顧淺心中自然清楚。

    紀白在聽到自家女兒的話之後立刻微微瞪大了眸子,有些吹鬍子瞪眼的道。

    “我不就是問一問都不可以了?”

    “那也要等喫完飯之後再說。”

    紀文繡不滿道,伸出手夾了一塊肉放在了顧淺的碗裏。

    “淺淺,你多喫一些。”

    顧淺聞言笑着點了點頭。

    可以看出紀家是特意準備過的,這桌子上放子六七個菜,紅燒肉,紅燒魚,青椒炒雞蛋,蒜蓉白菜,和一道辣炒雞丁。

    這可以說是這個時代超級豐盛的了。

    從這也可以看出紀家對於自己的看重。

    顧淺只是看了一眼,之後也就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開始喫飯。

    顧淺喫飯的速度雖然快,但是動作舉止並不會讓人覺得粗俗。

    相反的,喫飯禮儀做的都很周到。

    倒是自家女兒。

    紀白看着看着,就將目光落到了邊上不斷給顧淺夾菜的紀文繡身上。

    自家這女兒這巴不得貼上去的樣子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看起來有點不對勁。

    紀白的脣角忍不住微微開始抽搐了一下。

    一旁的紀母自然也看到了,但是眼中只有欣喜。

    紀文繡從前是個一副十分寡淡的性子,彷彿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她都擔心了許久自家女兒這樣子下去以後會不會不好。

    但是現在有顧淺在,他們也就不用再擔心這個問題了。

    這樣想着的時候,紀母滿意的點了點頭。

    紀文繡一開始的那一番話還是很有效果的,紀白之後在餐桌上果然就沒有再問顧淺些什麼。

    紀文繡生怕顧淺會不自在,一路上自個都沒喫多少,全給顧淺夾菜了。

    顧淺哪裏能看不出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提醒了紀文繡一下,但是紀文繡依舊不斷給她夾菜。

    顧淺頓時無奈住了。

    這要是不知道的,恐怕還會以爲她是紀文繡對象。

    第一次上門的感覺,可不就是這樣的嗎?

    只是想到這裏,顧淺頓時就抿了抿脣。

    好不容易喫完了這一頓飯,立刻就有個阿姨過來收拾餐桌,紀文繡則是帶着顧淺到客廳坐下。

    紀文繡就這樣坐在顧淺邊上。

    紀白看了一眼顧淺,之後又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兒,這纔開口。

    “現在飯都喫完了,我可以走了吧?”

    紀文繡聽到這話,先是轉過頭看了一眼顧淺,這纔對着紀白點了點頭。

    “你這丫頭、”

    紀母坐在邊上,看到了自家女兒這幅模樣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紀文繡並沒有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

    顧淺是她帶過來的,自己就要負責她喫好喝好心情好!

    “淺淺,你不要在意。我爸爸就是這樣的,平時說話就和審問自己手底下的兵似的。”

    紀文繡在顧淺耳邊開口。

    顧淺其實一直沒有詢問過紀文繡家裏到底是做什麼的,但是卻知道紀家是有些家底的。

    如今聽到了紀文繡的話之後,心中頓時就有了一些猜測。

    “顧淺小姐啊,你在京都大學,報考了哪個學系啊?”

    紀白不知道自家女兒到底是說了什麼,但是還是朝着顧淺看去,淡淡道。

    “金融學。”

    顧淺並沒有隱瞞紀白的意思。

    聽到顧淺這樣說,紀白微微挑了挑眉。

    “我聽繡繡說你的醫術很好,你沒有打算往醫術方向發展嗎?”

    紀文繡基本上把顧淺所有的優點都說了個遍,反正在她的心裏頭,顧淺就是最好的!

    直接把顧淺吹的神乎其神了。

    顧淺聞言微微一笑。

    “國家醫學界有能者數不勝數,經濟纔是目前最應該發展的。”

    聽到顧淺這樣說,紀白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了一絲訝異。

    “其實,如果顧淺小姐願意學習醫學的話,也一定能成爲能者之一,若是你願意,我可以介紹你到軍醫院工作。”

    這個時候的軍醫院的入職都是十分嚴苛的。

    但是紀白這話是直接讓自己進去工作。

    顧淺心中對於紀家的力量又有了新的看法。

    但是卻還是笑着搖了搖頭。

    “我志不在此。”

    “我相信淺淺,如果做什麼,都能做到最好,爸爸你不要爲難淺淺了。”

    “我這哪裏爲難人了!”

    紀白聞言立刻瞪大了雙眼。

    多少人求着讓他給自己走後門他都沒有答應,現在這怎麼就是爲難人了?

    紀文繡聞言當即撇了撇嘴,不說話了。

    紀白這才輕輕哼了一聲。

    “醫者救死扶傷是需要一定資本的。而我學習金融……”

    顧淺一邊說着,一邊轉過頭朝着紀文繡看去了一眼。

    “就是爲了這個。”

    成爲醫者救死扶傷背後的那個資本。

    醫療器械各種藥物那些不需要錢。

    如果單單憑藉現在華國的驅勢,小病還好,大病是有誰看的起的?

    多少人死在惡劣的醫學設施之下。

    顧淺心中清楚,所以也很明白錢有多麼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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